傲娇老婆是只猫头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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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放下手机走了过去。

    “你同意管什么用……”魏舒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

    两个人各执一个颜色的棋子,摆好后纷纷看了过来。

    行,这下要是不玩反倒是魏舒的错了。

    魏舒叹了口气:“等我点完咖啡行吗?你们喝不喝?”

    “帮我点杯葡萄冰萃美式。”於琼说完殷勤地在剩下的棋子里问,“你喜欢什么颜色?红色还是蓝色?或者你要是想用我的黄色的,也可以给你用。”

    “我想喝抹茶拿铁。”十七眨了眨眼,跟着於琼后面说,“要是你想用我的绿色也不是不行,但是我真的挺喜欢绿色的。”

    果然人在得了便宜之后就会卖乖,看着两个人一个个殷勤的样子。

    魏舒瞥了一眼,决定不夺人所爱:“我用红色的就行,你们看着摆吧。”

    “一杯葡萄冰……”魏舒点了於琼的咖啡,又点了杯加浓美式给自己。

    似是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十七道:“你要不换成荔枝酸奶呢?”

    十七已经在和於琼摇骰子决定谁先谁后了。听见魏舒的话又抬眼看过来,半眯着眼问:“为什么?”

    “小孩喝什么咖啡。”魏舒说着把她和於琼的咖啡下了单,走过去坐到地毯上。

    话音刚落,十七刚扔的骰子顺着飞行棋地毯滚到了魏舒的面前。

    “谁是小孩?我二十六了!”十七忿忿着,抓起魏舒身前的骰子丢给於琼,“姐先扔。”

    好像有些生气。

    魏舒抬眼认真打量着十七,坚决摇了摇头:“且不说你成年不成年的事,你知不知道你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碰的,不能吃的?或者说对什么过敏吗?”

    此前光顾着震惊基因实验的事,全然忘了问十七身体情况的问题了。

    这个问题或许比她们如何藏下来更重要。

    夜色渐浓,屋子里只点了个饭桌顶上的的白炽灯,其余的地方没点灯,屋子里除了这一块,黑漆漆一片。

    十七有在认真思考,想了很久却摇了摇头:“好像没有,在实验室里的时候从来没在伙食上有亏待过。甚至可以说每一餐都丰富多样。”

    “你是不是不用每天打针吃药了。”於琼摇着骰子轻声问着,随着骰子自空中落下的几声闷响,是6。她轻笑了声,“运气不错。”

    说着於琼把骰子递了过来,魏舒接过顺手一掷。

    刚刚於琼问的也是她想问的事,她觉得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十七的身体。

    需不需要定期服用什么药物或是打什么营养液的……

    随着骰子落下,醒目的红色圆圈叫另外两人拍手叫好。

    十七笑了一下:“你运气真差,於琼姐先手,你最后。”

    接着慢悠悠边玩边说:“我的确很久没有打针吃药了,大约已经有三年了。不过於琼姐是怎么知道的?”

    相处的这段时间,魏舒总觉得於琼好似什么都知道,像是总能发现问题的关键所在。不过参加综艺的时候这些又被她给否定。

    或许於琼不是用什么人类寻常理解不了的事猜到的,她看待事物本身就足够敏锐。

    而这种敏锐,或许从一开始人们就错将归置为“生存”。

    否则在希腊神话中,猫头鹰这类物种又怎么将之称为智慧的象征。

    “我又不是傻的。”於琼轻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抬眸看了十七一眼,随后又低垂下来去掷骰,“你自打跟我回来,除了吃过维C维B,还吃过什么药么?”

    “再说了,你要是需要定期服用药物,或者打什么输液,你还会从实验室里跑了不成?那不无异于自.杀吗?”

    话音落下,骰子上三个点的面朝上。

    想也是这个理,於琼分析得很全面。

    “还以为於琼姐是一点也不关心,没想到是把我的情况猜得透透的,门清。”十七笑眯眯地接过於琼的骰子,笑她再没好运能起飞了。

    结果她自己也摇了个3。

    几个人摇了好几轮,谁也没摇到五或是六,运气奇差。

    摇了有五轮了,硬是一个飞机也没有到起飞点。

    “那这么说的话,你的身体情况暂时不用担心,那接下来就是考虑文知月了。”魏舒拿着骰子一抛,“你觉得文知月问的问题是偶然的还是有意为之?”

    摇到了六,魏舒成功起飞了第一个飞机,她还能再摇一次骰子。

    飞行棋就是个纯摇骰的桌游,一个人四个飞机棋子,起飞只有摇到五或者六才可以到起始点,摇到六可以再掷骰一次。

    “这我哪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十七的眸光在灯下闪了闪,“感觉不像是故意的,问得问题也很正常。可能只是我太敏感了也说不定。”

    随着於琼抛掷完骰子,她握着棋子缓缓放到起飞点的位置,眸光在白炽灯的映照下晃了晃:“又或许……她天生就是个演员呢?”

    如果是於琼说的这样,那文知月这个人就很可怕了。

    从北安来的,又是特招进实验室的……

    虽然魏舒她们实验室主要研究的是野外生物,可和十七相关的那些实验,又何尝不是需要这些实验数据来做支撑?

    数据支撑……

    她怎么早没想到?

    或许想到了,只是她一直在心里否认与逃避。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魏舒浑身直冒冷汗。

    一想到她这段时间很可能一直在为这样的实验做数据支撑,胃里就如痉挛般,绞着蔓延到全身来。

    “我去趟厕所……”魏舒爬起身,身子晃晃悠悠的,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额角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眼前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像是天旋地转。

    胃里翻搅得更厉害了,酸水凶猛地涌上喉咙,魏舒踉跄着扶着墙走到厕所的洗手池。

    她手一抬,水生哗啦啦地盖过了一切喧嚣。

    可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只有一阵阵漫长到忘不到尽头的嗡鸣声。

    魏舒喘息着,胃里绞着酸辣,她不停地干呕,可吐出来的却只有酸水。

    一连干呕了好几次,好似每一次的干呕都是在对她灵魂的谴责。

    恶心。

    她抬手去接水龙头里的水,冰凉的水温刺激着她的感官。

    她接了一捧又一捧的水,不停地往自己的脸上胡乱泼洒。

    眼前的视线彻底被水珠给模糊住,可她却还能看到自己的双手,那双手上沾满了罪恶。

    “所以……我现在是帮凶是吗?”魏舒的手掌不住地颤抖,她不停地在水池里冲手,搓到指尖泛红。

    一直搓到指骨传来一阵阵的钝痛似乎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背上忽然搭上了温暖的掌心,那双温暖的掌心将水给关上。

    耳边的嗡鸣似乎在这时才渐渐退去,可还有浅浅的嗡鸣声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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