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老婆是只猫头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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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火眼金睛。

    “真心话?”祝元箴反复问确认着。

    “真心话。”於琼点了点头。

    魏舒离得近,清晰听见一旁久未出声的十七轻嗤了声。

    于是本来略有酸胀和失落的奇怪感觉,也在这一刻消逝不见。

    新一轮摇骰开始,这回是魏舒的点数最小,摇了1。於琼的点数最大,摇了6。

    当时决定和大家一起玩的时候,魏舒就做好了迟早会轮到自己准备。

    只是没想到来提问或是提要求的人是於琼。

    她没有半分扭捏,大大方方说:“真心话吧。”

    於琼的脸上时不时会晃过包厢内的氛围灯,一会红一会蓝的灯光从她的脸上划过,时明时暗的光叫人看不清她似笑非笑的眼底是怎样的情绪。

    “你遇到过最让你觉得被撩到的举动是什么?”於琼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她似是早就想问了。

    这个问题意有所指,祝元箴揶揄着说了声:“是什么呢?哎呀,好难猜呀。”

    回家后迟早要把这个没大没小的给抓起来饿上一顿。

    魏舒抬手摸着耳后的脖颈处:“眼神吧,我觉得最能体现一个人情绪的就是眼睛。有的时候透过眼睛,即使不说话,也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情绪或者是能猜到对方想要表达的意图。”

    几个女人又轮了好几轮,这回轮到了十七,提问的是文知月。

    鉴于众人都已经提前知晓十七是个未成年,前几个问她的问题也都比较温和。

    譬如什么,如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可以选择一个超能力,最希望获得什么样的能力。

    文知月不问这些,她微微侧过脸,想去看清十七戴着鸭舌帽下的脸,她扬了扬自己的下巴问:“家里除了你以外,还有没有其她的姊妹?”

    有种调查户口的即视感,可之前文知月也问过其她人是不是独生女,这会听起来也不觉得有多怪。

    十七的眸子藏在鸭舌帽下,包厢里的灯光昏暗,时不时闪过或红或蓝的光线。

    她沉着自如地回着:“没有,我是独生女,我妈咪在妈妈生病去世后酗酒,之后也离开我了,我现在和我表姐住在一起。”

    明明是个伤感又沉重的一段经历,却叫她说得没什么情绪上的起伏。

    或许可以归咎到十七本身就是个有些过早成熟的女孩,又或许可以归咎到,这个故事也许是捏造……

    总之魏舒和祝元箴是半信半疑的态度。

    “妹妹你好可怜哦,难怪这么乖乖。”方曼黎一脸的心疼。

    这一桌上六个人玩着真心话大冒险,又有几个人说着的是真话?

    真假参半的,也许说的有真话,也许有人说假话。

    途中魏舒出去上了趟厕所,回来后又接着玩了几轮。

    再次轮到文知月和十七,十七很不幸又摇了1。

    “十七妹妹的名字很特别,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文知月弯着她那双看起来既真诚又无害的眼问。

    这是第二次文知月问十七问题了。

    文知月似乎对十七很感兴趣,也像是随口问着一个较为温和的问题。

    身侧的女孩明显身子僵了一瞬。

    魏舒瞥过去看十七,她放在腿上的手掌正缓缓捏成拳,指节因着力道微微泛白。

    随后见十七牵起一个苦涩的弧度:“妈咪离开我很早,我之前也没问过,我也不知道。”

    魏舒见十七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线,随后似是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深呼了两口气,猛的站起来。

    “我去上个厕所,你们先玩。”十七转身推开包厢门。

    离开前魏舒抬头看她的时候清晰地看见了,在十七掠过魏舒时,她那忽然冷下的神情。

    文知月还盯着门口十七离开的方向,小心翼翼地问着:“我是不是不该问啊?感觉十七妹妹好像有些不开心。”

    “没事的,这不怪你,一会要是再摇到十七的问题,我们换个方向吧,问问爱好呀最喜欢的电影什么的。”方曼黎拍着文知月的后背轻声安慰着。

    女人们还在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一会要怎么给十七道歉,魏舒却没心思听了,她转头去看於琼,见於琼的眉头拧成个川字,又在片刻后调整好表情转头去看文知月。

    “我去看看她。”於琼站起身来往门口走。

    妹妹有心事,身为表姐去关心一下是最合适的。

    可她们姐两的相处方式不是这样的。

    这里头有些蹊跷,魏舒跟着起身道:“我也去。”

    见於琼回头没说什么,那就是默认允许了。

    两人并排往厕所的方向去走,魏舒有些疑问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走廊里比包厢安静不少,刚刚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她们还点了不少歌放成背景音乐,声音调小了些。

    “你那个同事文知月……”於琼忽然提了一句。

    “嗯?”魏舒本以为她要说文知月两句。

    “她是临云人吗?”於琼没由问着。

    可心中总隐隐觉着接下来她要问的很重要。

    “不知道,没说过是哪里的人。她说话也没口音,只知道是北安来的高材生。”魏舒摇了摇头。

    “北安?”於琼眉骨一扬,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们实验室都研究什么内容?”

    知道自己问得太过直白,又涉及到一些行内机密,於琼又换了个方式问:“你们会研究动物的基因吗?”

    “这肯定是会的。”魏舒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於琼忽然停了下来,她声音极轻地问:“那你……”

    厕所处传来几声强烈的呕吐声,於琼的话音一顿,她摇了摇头:“没事。”

    以於琼的性子来说,她很少把话说一半。

    之前魏舒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於琼恨不能代替她的嘴唇说出来。

    她是不喜欢说话说一半的,不论是对别人,还是对她自己。

    厕所那的声音愈来愈清晰,两人顾不上这会讨论,连忙加快了步伐赶过去。

    盥洗台上的水龙头开到最大,洗脸面盆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十七背对着她们两,双手撑在盥洗台前不停干呕,浑身发抖,看起来状态非常差。

    魏舒透过镜子去看她,嘴唇泛白,平日里惯是沉着的神情不再。她眉头皱得很深,似是在回想着什么十分痛苦的事。

    不停流淌的水流将三人的脑子冲得清醒了些,魏舒上前抬手顺着十七的后背,却被她伸手推开。

    出来的比较急,怕十七真想到什么伤心事,魏舒顺了包纸巾,她抿着唇递给於琼。

    从刚刚十七的态度看来,她大概是误会了什么,这会肯定不会接受魏舒的东西。

    於琼接过纸巾撕开抽了张纸出来,什么话也没问,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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