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医生总想抢我崽!: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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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怕?”

    “报告!”小士兵“啪”地敬了一个礼,大声回,“跟着指挥官就不怕!”

    “马屁一百分。”贺琛笑着拍了把小士兵的头,看着他心满意足归队、离开。

    然后他一个人走进疗养院的某栋楼,径直坐电梯,穿过走廊,一路来到,徐临的病房。

    不管外面是备战的风雨欲来,还是战后的暂时喧闹,都没有影响徐临一点儿。

    他这里还是那么安静。

    贺琛跟他打了个招呼,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心慢慢也沉下来。

    沉得……差点儿睡着,直到陆长青敲门走进来。

    “我去找你,正好有人看到你过来。”不等贺琛问,陆长青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师兄找我什么事?”贺琛站起来,本能问。

    “没事不能找你?”陆长青反问了一句,语气无奈,眼睛到底温和,“你去看过重伤员了?”

    “嗯。”贺琛点点头。自己倚到徐临床边,把椅子让给陆长青。

    陆长青并没坐,他看了一瞬贺琛半垂的眼睑、收紧的手指,声音越发低沉醇和:“医科院最优秀的外科团队在这边,治疗的事你不用担心。”

    “谢谢师兄。”贺琛答着,看向陆长青,“师兄,我有件事想问你。”

    “你说。”陆长青淡定开口。尽管事实上,他一听贺琛这严肃的语气,心里竟破天荒地有点紧张。

    “在星都的时候,你救过向哥?”贺琛问。

    陆长青静了一下:“是。”

    “为什么不跟我说?”

    ……陆长青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我追查你的行踪,像个变态,不太好解释。”

    贺琛面色复杂:“你现在倒是很耿直。”

    不直不行,以直才能服直。

    “怎么想起来问这件事?”陆长青问。

    “向哲跟我说起,我才知道。”贺琛神色郑重些,“谢谢师兄。”

    “不谢。”陆长青说,“我应该向你道歉,我从那时候就明白向恒的选择,但是在你苦恼纠结时,没有提醒你。”

    “为什么?”贺琛微微蹙眉。

    “因为,向恒有向恒的路。”陆长青看向贺琛,“他的命运背负在他自己身上,他最想要的,也是自己的命运由自己掌控。”

    “我知道他们出事你很歉疚,也很自责,但是,”陆长青放慢语气,“但是你背负了太多不属于你的责任在身上。”

    不属于他的责任?贺琛捻捻手指,沉默下来。

    “到徐临这里来,是有心事?”陆长青岔开话题问。

    贺琛点头,看向徐临恬静的脸:“在想如果他醒着,他会怎么选,战还是不战?”

    “有答案吗?”

    “有。”贺琛牵了下唇角,“他的想法傻子都猜得到,他一向是个少想多干的激进派。”

    “但是——”贺琛顿了顿,“三年前,那次出事后,我对自己立过誓,再也不让我手下的兵轻易赴死。”

    陆长青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手,碰了碰他蹙起的眉心:“三年前那些事,不是你的错。”

    “不过我明白。接下来的事参不参与、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理解,都支持。”

    贺琛手指捏了捏,抬头看向他:“我还没有说完。我是立过誓,但是我刚刚坐在这里,好像想通了一件事。”

    “也不是坐这里开始想通的,是宁天的一句话……那小子有种怪本事,不经意就能戳我一下。”

    “什么话?”陆长青问。

    “他说,他是为自己而战。”

    “还有师兄刚才说的,向哥有向哥的路。向哥自己也强调过,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贺琛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我意识到,我好像一直都弄错了一件事。我错把自己当成了世界的中心。”

    “我一直以为是我,决定着宁天他们的未来。我自作主张地想保护他们,做他们的救世主。”

    “但实际上,我根本没那么重要。宁天也好,徐临也好,其他士兵军官也好,每个人都和我一样,有鲜活的愿望,有自己的目标,是自己的救世主。”

    “就连乐言,也有自己的喜好,自己想做的事。”

    “而我的决策,掺杂了太多我的心结、我的阴影。”

    贺琛说着,看向陆长青:“我想起以前战术课学的一个案例,有个老将军,一次平叛时,在走平坦稳妥但速度慢的陆路和走狭窄危险但快的水路之间,选择了水路,最后全军覆没。”

    “课上老师讲的是行军路线,但我现在想的却是,那个老将军,他为什么这么选?”

    “因为他已经年迈,但不想老死病死,他太想建功沙场。”陆长青低声道。

    “师兄知道他?”贺琛诧异抬眸。

    “知道,我好歹跟你上的同一所军校。”陆长青答。

    但你可不是学这个的……贺琛看这位“变态”一眼,继续道:

    “我想通了,他的冒进,我的避战,本质上都是一回事。”

    “在决策的时候,掺进太多私心。”

    贺琛说着,本有些沉重的腰背挺直起来,俊美的脸,如褪去一层隐形的枷锁,变得更加凛冽,更加坚定,露出逼人的锋芒。

    “我想通了,我应该剥离我,去看全局,去看大势,从客观的角度,去分析决策!”

    他说罢,看向陆长青,见他目光胶着在自己脸上,不自在地“咳”一声:“怎么,我哪里说错了吗?”

    “没有。”陆长青说。

    他说什么了,陆长青其实没太听清。

    没有就好。陆长青的认可对贺琛还是很重要的。

    贺琛又清清喉咙:“师兄,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陆长青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就,我的烧,到底,是怎么退的?”贺琛磕磕绊绊问。

    陆长青松了口气——准确说,松了半口,剩下半口,又吊起来:“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他看向贺琛的领口。

    真的是……他想的那样??贺琛从脖子到脸,火烧云一样慢慢红起来:“师兄是,是为了帮我解毒,所以,所以——”

    “是,你当时没拒绝。”陆长青说。

    贺琛搜寻了一下空白的记忆:确实不记得自己有拒绝。因为他压根什么也不记得。

    “再烧下去,你脏器要衰竭了。”陆长青又解释。

    “嗯,谢谢。”贺琛攥紧手指,一时不知道除了这两个字,自己还能说什么。

    “你是不是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陆长青问。

    “咳,我记得……”贺琛看了眼陆长青的唇,叩叩手指,游移开视线,“我好像又掉进精神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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