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医生总想抢我崽!: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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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贺指挥官也会夸人。”陆长青俯看着他,笑问。

    他笑容从来不张扬,但笑起来时,眼里比平常多流露两分情意,像他身上的气味一样,很淡,却说不出的勾人。

    贺琛注视他眼睛半晌,忽然心跳略快错开视线:“不是夸,你本来就好。没朋友肯定也不是你的问题,是环境和其他人不好。”

    贺琛说着,想起楚云棋跟他说过的那些关于陆景山和陆长青父子不和的八卦,皱了瞬眉。

    陆长青说过要“看向光明的地方”——说这句话的他,曾看到过什么黑暗?生母被生父杀死那种?

    贺琛想到这里,头顶上方传来陆长青的声音,缓缓沉沉,极具蛊惑:“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戒断吗?”

    “因为我不能——”贺琛本能开口,又顿住。

    “你不能什么?不能信任我?”

    不是,不全是。过去是不怎么信任,现在多少能信任点儿了。

    那究竟“不能”什么,贺琛自己也是第一次往深里想。宁天那句话又从他脑海冒出来:你也可以过自己的生活。

    那厮可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贺琛发现自己也许只有看起来是自由的,其实有只爪子依然被困在三年前的捕兽夹里。

    他会不断回望那只捕兽夹,回望倒在夹边的同伴,外面的风景也许很好,但他不能踏出去,也没办法做一个全情投入的旅伴。

    他应该,挣开捕兽夹,舍掉同伴,去过自己的幸福生活吗?他有资格吗?

    贺琛怔怔望向陆长青。

    “怎么了?”

    “没怎么。”贺琛忽地转开头,压下心头忽如其来的茫然和烦乱,“我就是不想谈情说爱。那些小情小爱有什么意思,师兄你能不能把注意力放在些更高大上的东西上?”

    陆长青静了静:“能。”

    他掩下心绪,把注意力放在零号上,帮贺琛调整了头环:“还紧吗?”

    “紧,两侧。”贺琛答,同时感觉不太对——

    头两侧轻微一痒,好像多了一点儿重量,并把那个莫斯环顶了一顶……

    不会吧!他不会是在陆长青的眼皮子底下,现场发.情长了对兽耳吧??

    刚鄙视过“小情小爱”的贺琛羞耻至极,手摸了把自己头顶,摸到那玩意儿,气苦地坐直身体:“我那个毒,好像又发作了。”

    “看到了,别动。”陆长青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下左边那只毛茸茸的狼耳,把它被压住的一角从头环下解救出来。

    贺琛浑身紧绷:“别摸,痒。”

    说完他感觉颇有歧义,尤其此情此景——他突然坐直身体,莫名贴近了本来和他保持着合适距离的陆长青。

    毒素发作放大了他的感知,在满室没有温度的合金机甲与训练器材中间,陆长青的气味和体温独一无二、无比鲜明。

    幸好,陆长青退开了一步——他去操作机甲的外部中控:“今天先不测试了,下来试试体温,我去给你拿药。”

    “别,我能测!”贺琛先陆长青一步按下按键,合拢了驾驶舱,也隔绝了陆长青的味道。

    除了血液流速快一些,神智亢奋些,他目前没有更多不适,测试机甲没有问题。

    陆长青蹙眉,但贺琛已经从内部接管主控,陆长青只能配合他,和他保持对话:“我投影一个环境,你做些地面测试就好。”

    “好。”贺琛答应着,360度全景视野中出现一些楼宇和巷道。

    贺琛习惯的旧式战甲只是提供给他一些视觉辅助,他的视野仍框在自己肉眼所见的范围,零号提供的却是全景视野,除了全景视野,还有结构分析、敌我识别……

    成倍增长的信息冲击着神经,贺琛感到一阵眩晕。

    “还好吗?”陆长青问。

    “好,像玩游戏。”贺琛压下不适答。

    说到玩游戏,陆长青还真的在投影中增加了一个移动的靶子:“射击它试试。”

    “嗯。”

    贺琛测试了射击,又测试了奔跑、规避以及托举等各种动作。

    20分钟后,在陆长青一再叫停下,他才意犹未尽走出机甲。

    “手指做精细动作有延迟,有点儿像……在水里做一样。”

    “触觉系统对重量的模拟应该有不小偏差,或者是环境设置参数有问题,总之我刚才提那个箱子的时候感觉不对……”

    贺琛给陆长青反馈意见,一连提了好几条,陆长青都记下来,等他说完,把一瓶已经拧开盖子的水递给他:“身体怎么样?”

    贺琛一口气灌了半瓶水,才开口:“对我而言,做部分操作时会感受到冲击和眩晕,但完全在可接受程度内,多训练几次就能适应。空中操作不知道怎么样,还要再试。”

    “我是说,毒素的情况怎么样,你现在有哪里难受?”陆长青问着,等不及他回答,直接伸手——

    “你已经快烧熟了。”

    贺琛也能察觉自己体温很高,因为周围空气对他都变得很凉,陆长青的手指也很凉。

    凉得他忍不住要往上靠。

    不,他甚至已经往上靠了,他不自觉蹭了下陆长青的掌心,人也朝陆长青走了一步。

    察觉陆长青扶住他,他也没有挣开。

    他甚至,神志半清不清地,微垂下头,鼻尖贴住陆长青肩膀,嗅了嗅。

    “师兄……”他听见自己出声,但声音完全不像自己的,沙哑,飘忽——

    贺琛猛地后退一步:“我,我去洗个澡!”

    他头重脚轻,跌跌撞撞冲进更衣室,把门反锁上。

    “不要锁门。”陆长青跟到门外,声音沉哑说。

    “我就在门外,不进去,你在高烧,毒素也可能有别的变化,摔了晕了不安全。”

    “我不会。”贺琛衣服也没脱,直接打开冷水喷淋。

    “哗哗”水声传来,陆长青站在门口听着,等着,冷静的眼中一时划过焦虑,一时又划过……情动的隐忍。

    “好了吗?”他低头倾听着,修长的手指不自觉抚过房门,又很快落下:他掌腕相接处竟浮现出墨黑色的鳞片……

    陆长青将手负在身后,过了片刻,又把贺琛送他的那艘船握在掌中,拇指指尖一遍遍压过尖锐的船首,直到指腹被压出一个个小红点来,他体内涌动的那股侵略和占有的欲.望终于消退。

    也是在这时,水声停了。

    “洗好了?先穿衣服出来吃药。”陆长青开口。

    门里传来贺琛一声回应,片刻,他衣衫整洁,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洗的冷水?”陆长青问。

    贺琛嘴唇青白:“当然,洗热水不是火上浇油。”

    他看着是缓过来了,就是冷得直打哆嗦,陆长青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等着,我去拿药来。”

    贺琛点点头: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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