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老婆是我的了: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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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秃,除了你的细皮嫩肉,能割开什么?”男人捏起那枚玻璃,在胳膊上划了一下,连个印子也没留下,嫌弃地扔掉玻璃,教训道:

    “你应该仗着长得矮逃跑,从这,或者这,趁对方不注意还能踹一脚,往人多的地方跑。”

    沈君讷讷地低下头,没有说他其实很擅长逃跑,但看见商言渊的时候,就熄了心思,这人和动作笨拙的邻居不一样,所有抵抗都是无效,逃也一样,所以只能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企图从里面看出些好歹。

    打他有记忆起就开始锻炼趋利避害的本事,他的自我定位是只小老鼠,这项本能已被他训练得臻入化境,所以他看了半晌,慢慢点了下头,身体已经不再紧绷得随时要断掉。

    商言渊叹了口气,故意道:“原来是个小哑巴。”

    “不,不是哑巴。”

    哑巴,残疾,没有价值,危险——沈君突然又跟条扯紧的橡皮筋似的重新紧绷,声音在嘴里撞了车,出来时一字一顿地,像在吐钢镚。

    商言渊笑了:“行,不是小哑巴,饿不饿?”

    沈君沉默了,这是个很危险的问题,在他的世界里,喊饿意味着乞食,乞食的代价是巨大的,轻则鼻青脸肿,重则皮开肉绽。

    他只会偷,他不会喊饿,也很久没有人问他饿不饿了。

    咕噜..噜...

    还好,身体不给他纠结措辞的时间给出了答案,他飞快抬起眼皮往商言渊脸上瞅了一眼,没有愤怒,他在笑。

    很好,他大概率不会挨打,但也很奇怪。

    “情姐,有吃的没有?给他拿点。”商言渊大声朝门外喊。

    ....

    沈君不知道自己的吃相有多差,在他短暂的一生中,还没有人跟他介绍过吃相两个字,他唯恐这是最后一顿,在确认面前的食物的确给自己以后,开始狼吞虎咽。

    老实说,这样的吃法根本尝不出味道,他只是把目之所及的所有东西往嘴里塞,再拼命咽下去,商言渊一伙看的心惊。

    “这是多久没吃东西了?”松哥低声感慨。

    “嗓子眼看着挺细,怎么这么能吞呢?”情姐忍不住伸手,想摸摸他的脖子,沈君吓了一跳,把手里的糕饼往嘴里一拍,迅速蜷成一个球,只把后背露给她。

    情姐尴尬地停下手,收到来自左右的瞪视。

    商言渊没好气地挤开她,把团成一团的小孩戳开:

    “吃你的,小心噎着。”

    在吃这一方面,沈君有自己的一套,仗着身体软,胸腹折叠的时候还能不停嚼嚼嚼,被拽起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腮帮子不断鼓动,即便是挨打也不能阻止他把食物咽下去。

    “喝点水。”商言渊眼神一软,又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杯子让给他。

    沈君谨慎地看了看他,接过杯子,快速喝水,被食物塞满的嘴巴说不出话,但眼睛里的警惕淡了许多,他点头代替感谢,然后伸出手——

    “喂,这不能吃。”

    商言渊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伸到托盘里的小手,眉头一皱:

    “这是假的,谁把模型混里面了?”

    沈君讪讪地抽回手,松哥把那个模型捡出来,也皱着脸:

    “做的还挺像,我在厨房拿的,谁那么缺德,放个黏土的在里面。”

    “昨天负责做饭的是谁?”253上物资匮乏,食物问题是重中之重,他们一般轮流做饭,这事儿说严重了,就是渎职,商言渊口气很严厉。

    松哥的眼神却飘忽起来:“是小岳吧,我没记错吧?”

    “可能是吧。”情姐冷哼一声。

    商言渊唇线紧绷,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沈君也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压力,但对面饼的渴望压过一切...没有怪味儿,还是甜的...

    他小心翼翼伸手,趁众人不注意,飞快扯过一张饼用衣服包住,端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鼻尖却紧张地沁出汗。

    商言渊呆了呆,把托盘往小孩面前推了下:“别怕,都是你的。”

    沈君双眼骤亮,抓起另一张,吃的包口包嘴。

    “...跟仓鼠一样。”商言渊被他逗乐了,戳戳他鼓起的脸颊,食物把那层皮肉撑的很薄,随着咀嚼的动作一鼓一鼓,滑稽中带点可爱。

    沈君不知道仓鼠是什么,但他知道老鼠,大抵是一样的东西,但只要给吃的,怎么骂都行。

    可很快,商言渊食言了。

    沈君不知道饱,肚子已经滚圆了,还在往里面塞,如果没有人制止,他能把自己撑死,他只在饥荒的时候见人这样过,这崽子不只是瘦,他还病了。

    所以他罔顾孩子渴望的眼神,果断撤下食物:“情姐,你带他换一下衣服,晚上他跟你睡。”

    “我不要,我不跟男人睡觉。”情姐往后一仰,优雅地翘起腿,脸上写满拒绝。

    商言渊愣住,指着沈君:“这还是个孩子,他才三岁...”

    “五岁...”沈君嘴里包着吃的,小声纠正他。

    商言渊停了下,然后当没听见,继续道:“而且他还没分化,万一以后是个omega呢?”

    “第二性别在我这不顶用,总而言之,不行。”情姐站起来,艳丽的红唇微翘:“我去给他找衣服,正好你以前的衣服还没丢。”

    “那阿松,你...”商言渊把目光递给松哥。

    “渊哥,你知道我,我有老婆,我们俩睡觉夹个孩子算什么?小燕能勒死我。”松哥把脑袋摇成拨浪鼓,见商言渊表情逐渐难看,好声劝道:

    “你房间大,多睡一个崽子不妨事,我看他挺乖的,对吧...叫什么名字呀?”松哥笑眯眯的摸着沈君的脑袋。

    “沈君。”孩子的声音小小的,目光怯怯的,一下子把商言渊看的没脾气了,但还是负隅顽抗地警告说:

    “先说好,不可以尿床。”

    “不尿床。”沈君赶紧摇头。

    ...

    很快,睡哪的问题靠后排了。

    沈君很乖,睡着了一动不动,像个小木头人,不吵不闹不尿床,若他以后有孩子,做梦都想要一个这种款式的。

    但他对食物有种病态的偏执。

    商言渊不知道多少次从他兜里掏出各种快要变质的吃食,好一点的是面包,罐头之类过期了也能将就吃吃的,糟糕的还有饭团、吃剩的鸡蛋、肉排、年糕、发软的饼干、总之一切可以塞进兜里的东西。

    他会在吃下一顿之前把之前的积存快速吃掉,然后吃一点新鲜的,继续偷留一部分,仿佛要应对随时会来的饥荒。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准把没吃完的东西藏起来,知道吗?”

    当商言渊从他的“收藏”里薅出一块长毛的肉块时,终于爆发,他当着小孩的面,把他辛苦积攒的“厨余垃圾”一次性烧了个干净。

    沈君不敢说话,只是望着那团毁灭所有库存的火,眼泪吧嗒吧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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