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老婆是我的了: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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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度应该不是一下子降下来,怎么也得有个过度,零下一百八十度不是随随便便能达到的。”

    “刚刚那一下,零下四十应该有,我才从极圈回来,那滋味和我下飞机的一样一样的。”

    “这次的安全区用时间限定了,那空间或许就没有那么多限制,主要敌人是气温,首要任务是找到恒温服,怪物应该不多,即便有也该在找到恒温服以后,不然根本没法过。”

    “等池队他们出来以后问问。”

    “应该没事吧,沈君也进去了,他可能已经三级了。”

    “不,池流年队长都要给他,他保不齐四级了。”

    “四级?太夸张了....”

    “灯塔是不是搞出禁药了,我家里说那些药不能多吃的,吃多了会...会...”

    广场上学生交头接耳,讨论的声音像热锅里慢慢沸腾的气泡,一下子漫开一片,虽然没人和商言渊攀谈,但都铆足了劲分析他刚才给的几句话。

    某种程度上,第一支进去的队伍决定了后面进去队伍的过关率,受伤固然难以避免,但这么长时间的零死亡率也绝非商言渊心慈手软的结果,他们班的成绩不错,没有人退出,也是池流年一直打头的缘故,不少人因此已经暗下决定之后要跟着池流年进入第三军团。

    他们对池流年的队伍寄予众望,交谈的过程中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黑门,也因为这样的专注,他们得以第一时间发现门的异样:

    “那扇门是不是...动了一下?”

    最早捕捉到异样的是离门最近的商言渊,他倏然睁眼,结束假寐,都不给门外学生多问一嘴的机会,一个闪身拍开黑门消失在里面。

    大家伙面面厮觑:“果然是动了啊。”

    这种情况从没有发生过,黑门是商言渊能力具化而来,稳固的像座大山,他们就跟山脚下的蚍蜉,前赴后继地傻撞,从来只听过愚公移山,蚂蚁干不了这活,超出能力了。

    他们才说完,从来稳如磐石的黑门剧烈颤动起来,带起一阵地动山摇,蛛网状的白色裂纹从底部快速蔓延到顶端,离门近的学生队伍迅速撤离:

    “快,告诉校长和洛老师,商教官的门出事儿了!”

    “池队他们还在里面!”

    .....

    池流年小队跟着沈君进入那片乱石林,恒温服果然在这。

    叶·贝克黎曼大喜,他冷得都要看见太奶了,抬起脚就往一条裤腿里塞,脚底板贴地的时候也不知踩到什么骤然深陷,膝盖以下全无力气,紧接着下半身软的像面条,还没回过神,整个人就摔了个狗吃屎。

    他茫然地抬起脑袋,发现整个世界都在摇晃,模拟出来的万年冻土层翻起大浪,队友都被地面巨大的起伏绊倒:

    “裂了!地面裂了!”

    他惊骇欲绝,眼见着手边指头粗细的裂纹被撑到手掌宽,喉咙里拽出这辈子最高亢的尖叫:

    “下面有东西!”

    话音刚落,裂缝最宽处轰然塌陷,一个巨大的空洞出现在他脚下。

    失重、坠落...身体前所未有沉重,星球的引力像一张巨嘴恶狠狠咬住他,他掉下去了——

    手指抓住不断剥落的碎石,指上的皮肤黏在冰冷的甲烷冰上,每个动作都带下一层血肉,可他顾不上疼,鼻涕眼泪在脸上凝固,俊秀的面庞扭曲,虬结的青筋爬满额头,他眼睁睁看着天空变成一个越来越小的圆洞离他越来越远——

    他的一生像走马灯在脑海中呼啸而过,他是贝克黎曼家的小儿子,他有个哥哥,他从小就活在哥哥的阴影里——虚空中伸出一只手,用力把他从死亡的漩涡中扯回来。

    “池...”

    叶·贝克黎曼又流下眼泪,走马灯被打断虽然不太礼貌,但他还是非常感激,只因喘得像头老黄牛,话说不全乎。

    他感谢的对象也没好到哪去,池流年面目狰狞,左手拽着他,右手扯着鹿惊月,三个人被颠簸的地面弹到一旁,重重摔在地上。

    血流剧烈地冲击鼓膜,心跳的每一声都仿佛来自深渊,他们耳畔隆隆作响,三双涣散的眼睛呆滞地望着从地底钻出来的东西...

    “这...tm是,是谁的...梦魇怪物?”

    厉青然的心脏都快停搏了,那是个什么东西?

    无数只手长在它身上,它钻出地面立起来,足足有百层楼高。

    他们甚至看不清它的全貌,只看见巨大的口器里密密麻麻的尖牙,一圈一圈,张开的时候裂成四瓣,闻到里面腥臭的风。

    死神的镰刀已经抵在天灵盖了,晕厥应该是一种更好的选择,可该死的觉醒者的本能让他们在能量枯竭前都异常清醒,清醒得甚至还有精力愤怒和质疑——

    这踏马的到底是谁的梦魇怪物。

    是的,这就是这门课讨厌的地方,他们要跟自己的恐惧搏斗。

    每个小队课前必须做的工作就是盘清楚队友心底最恐惧的东西,哪怕只是一张尿裤子的床单,也可能在课上变成披着白布的鼻涕虫四处找麻烦,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容不得丁点闪失。

    池流年从来不在这方面含糊,但也无法尽善尽美,幻域总有办法挖出他们潜意识中的恐惧,但眼前这个?

    人不会恐惧从没有见过的东西。

    这怪物不属于他们,可偏偏现在,就这么俏生生地,笔直笔直地杵在他们跟前。

    会死...

    一定会死的吧?

    他们像被摆在祭台上的羔羊,汹涌的恐惧卷走了抵抗的勇气、求生的力气,他们瘫在地上,四肢抽搐。

    池流年似乎在竭力找回身体的掌控权,可当眼睛看见那怪物缓慢弯下腰,如果那是腰的话,一切都宣告终结。

    咚——

    咚——

    咚——

    他听见胸膛里的心跳像来自地狱,上方的口器不断靠近,理智被拉成一条细丝,绝望悄寂无声。

    “跑都不会吗!”

    这声厉喝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几个人张着嘴,茫然抬头,在静的让人发慌的视界里,声音的主人从庞大的阴影中落下来。

    他们没能看清他的脸,脖子传来拉扯感,身体一轻,天旋地转,再定神,人已经掉在门外的广场上。

    “怎么就出来了!出什么事了?”

    “门裂了!商教官进去了,你们怎么样?”

    “里面怎么了?”

    “沈君呢?!沈君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出来?!”

    四个人出现得突然,形貌狼狈不堪,连最讲究的池流年也伤痕累累,表情凝滞,可沈君的名字出现,他陡然回神,下意识往地上一抓,果然是肩章。

    沈君制服上的,上面还刻着沈家的家徽。

    “他救了我们。”池流年闭了闭眼,恢复运行的大脑还原了刚刚的场景:

    一枚肩章串起他们四个...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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