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快和他分手呀: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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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那條领带的下场并不大好,被拆掉后谢知之目光定定地顶着上面大片被泅湿的暗痕,一把推开一臉餍足的alpha,转手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丢进去的时候身后传来alpha懒洋洋的声音:“这條是当季秀场高定,就这样丢掉会不会太可惜。”

    除了一点还未来得及消下去的生理性红晕,谢知之臉上已经恢复了平静,聞言遥遥指着垃圾桶说:“舍不得就去捡,有本事送完干洗下次系。”

    alpha欲言又止。

    谢知之以为他还要点臉。

    结果封聞莞尔一笑:“我想留着做纪念,但是如果甜心你要求我系……”

    请求被无情驳回。

    封聞可惜地叹了口气,站起身逮住今日格外溜手的谢知之,拿出一管凝胶给他涂药。

    红痕保持了多久封聞就老实了多久。

    两人每天有课上课,没课干点绿色約会小日常,日子安逸到几乎要忘了沈徹这号人。

    直到某天吃完晚饭,封闻简讯里一个早沉寂下去的聊天框突然浮起来,鲜红的角标②让两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了几秒。

    沉默的理由各有不同。

    封闻看着那个简短的[哥]疑惑这狗又闹哪出。

    旁边谢知之似笑非笑的声音传过来:“你怎么还没把他删了。”

    毕竟谢知之都拉黑沈徹好几个月了。

    封闻挑了挑眉,帮他把被风吹乱的头发整理好:“忘记了。”

    这么说着手指还是点开了消息框,谢知之凑过去看——

    [这周末带叙言去温顿庄园和柏溪他们聚聚,你来吗?]

    [哥]

    旁边谢知之幽幽冒出一句:“温叙言?他还要露臉么?”

    封闻没忍住笑了一声:“意思是过明路给改个戳吧?”

    “说得真不好听。”谢知之撇撇嘴,“弄得像什么检疫标志。”

    封闻想了想,没想出比较好听的解释,最后朝一旁的热饮店抬了抬下巴:“要不要喝奶茶?”

    谢知之点点头,朝热饮店走过去。

    已然深秋,天气骤然冷得好快。

    绿化大多种的是四季常青树,除了叶子多一点少一点几乎瞧不见什么征兆,只有路上行人的衣服越穿越多,像慢慢膨胀起来的气球。

    谢知之也不例外。

    生了几场病后谢知之難得提早淘汰了年轻人的装逼欲,比往年都要多穿一件,跟在仗着体格好只穿打底配风衣的alpha身边活像个饱满的橄榄球。

    束手束腳地接过刚刚做好的热奶茶,谢知之慢吞吞地喝着凑到封闻旁边,看着人回消息。

    “去?”

    谢知之边咀嚼珍珠边冒出来的疑问很有弹性。

    封闻没忍住笑了一声:“柏溪難得回国,看样子熟人很多,不去不大好啊。”

    “你去不去”

    废话。

    问句没得到回音,只得到谢知之一个意味深长的白眼。

    两人前后腳走出热饮店。

    冷风刮过,谢知之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就像每次在德兰大教室装哭,身边都会适时递来一張纸巾,谢知之很自然地接过,揉了揉鼻子。

    封闻笑盈盈地盯着beta冷得泛红的鼻尖,突然问:“你说他们过段时间会不会订婚”

    谢知之喝奶茶的动作一顿,觉得蛮没道理,扭脸:

    “他们订婚关你什么事,你要吃席”

    迎着明顯疑惑的目光,封闻慢條斯理地凑过去和他咬耳朵:“其实我想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订婚,你有没有眉目啊?”

    一个不管是话题还是语气都不算突兀的话题。

    那双纯黑的眼瞳向上吊起来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即慢慢垂下去落到地面,过程里很自然地張嘴又饮了一小口热腾腾的奶茶。

    半晌,封闻听见谢知之边走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冷风又把beta的头发吹乱,封闻耐心地抬手帮他顺顺好,也很自然地说:“好吧,那我过两天再问。”

    就像所有的钉子拔掉之后都会留下一个孔洞,難听的话听过之后也会留下一点痕迹。

    如果只是欲盖弥彰地贴上层墙纸,最多也只能看上去没什么破绽,其实底下还是那个样子。

    阿斯顿马丁上的好听话治标不好治本,把墙纸撕到一定地步就会露出点故意被忽略掉的事实,大概有些东西确实是要费些心思补的。

    就像此时此刻,封闻俯身在谢知之的唇角落吻,后者的眉梢眼尾都带着点轻松惬意的味道,但是再抛出那个问题谢知之估计还是会轻飘飘地送出一句“我不知道”。

    其实硬逼一把的话谢知之应该也会同意。

    谢知之喝奶茶的时候总要稍稍低下一点头,于是白皙光洁的脖颈就会露出来一小片,一眼看过去平平整整的,路边一条狗都能知道里头没有腺体。

    beta没办法被标记这件事对于封闻而言大概是一个很難攻克的课题。

    越想要越焦躁,以至于信息素有时候会无可抑制地溢出来。

    可谢知之退化的犁鼻器顶多把他的信息素当香水闻,而且越到秋冬似乎越不吃香了。

    封闻只能急待有什么东西能横空出世,把他们捆得越緊越好。

    例如订婚,再进一步就能自然而然地结婚,虽然仔细说来都不是特别保险,但起码红章一敲,他们法律意义上名字排在一起。

    可好事八成从缓不从急。人潮涌动里,封闻最后轻轻地用指背蹭了蹭谢知之的下颌骨,不緊不慢地问:

    “啊——听说温顿庄园的葡萄酒蛮出名,甜心你想不想试试?”

    #

    被封闻挖起来的时候谢知之正在睡午觉。

    精心收拾好自己的alpha因为即将短暂分离难得眉目间染了几分不满和焦躁,凑过来像抱抱枕似的把人抱住,封闻在谢知之的肩窝里埋了起码十分钟,一直等到谢知之的意识重新迷糊过去,連带着呼吸都平缓起来,才幽幽地说了一句:“能不能把你打包带走啊甜心?过去车程好像要两小时,今晚估计得在庄园过夜。”

    就算要过夜按温顿庄园费尽心機打出来的名头格调,那房间八成也算得上很奢靡的,alpha这股嫌弃劲完全没有道理。

    谢知之被强行叫醒心情不大美妙,迟钝地反应了两秒才把右手手指插.进封闻的发间,敷衍地搓了搓,问他:“要亲亲吗,亲完快滚,我好困。”

    封闻一边笑着骂他绝情一边凑上来咬他的下唇。

    像是意识到这恐怕是今日的最后一个吻,湿漉漉的舌尖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谢知之最后睡意全无,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听封闻和他告别,目送他离开。

    说起来很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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