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快和他分手呀: 4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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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提醒他:“谢知之是beta,他又承受不住。”

    沈彻短暂陷入沉默,若有所思的神情似在回想。

    扯了扯唇角,沈彻在冰冷的滴滴仪器音里恍若听见谢知之又在他耳边冷嘲热讽:“你逃不脱的沈彻。”

    难道世上真有言灵?不然为什么谢知之言出法随,竟然让他陷入这种境地。

    紊乱的信息素让疼痛逐秒加重,他听见沈思铎在一旁厉声呵斥:“你还要闹多久,阿彻?!难道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

    沈彻抬眼,心说沈思铎到底是怎么才能这么义正言辞地和他说这种话。

    他冷笑:“所以呢?你要逼我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标记别的omega吗?就像你和我妈妈那样?”

    啪——

    毫不留情的一掌。

    “……不知所谓!”

    呵,什么不知所谓,明明是戳中痛处。

    沈彻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说这句话,所以在沈思铎愤然离开时他连被扇偏的头都懒得回正。

    耳朵里仪器警报声已达峰值,他觉得自己可能的确要屈居信息素的安排,毕竟腺体的疼痛好似火烧,每一秒都在把他的骨头当做磨牙棒来磨。

    好痛,真的好痛。

    当“礼物”出现在病房门口,沈彻对自己竟然还能维持住面无表情这一点也觉得诧异。

    温叙言还是一样的漂亮、精致,没人能说他不楚楚动人——这一路他一定畅通无阻,否则不会连衣角都如此妥帖,连一点翻乱都没有,好像橱窗里的高定洋娃娃。

    封闻说得很好听,摆在他面前的是两条路:咬下去,标记他,还是耗到进icu?

    其实后者好像也还能接受。

    总之“礼物”本尊模样看上去的确完全自愿,要用要丢都悉听尊便。

    当温叙言跪在床边,脸颊轻轻蹭过他的手背,沈彻闻到逐渐馥郁起来的栀子花味。

    疼痛顷刻间稀释好多。

    “阿彻”

    温叙言声音轻柔。

    沈彻目光游离了一会儿,最终定定地落在那张红润的嘴唇上,决定问一个问题。

    轻轻抚过温叙言脸颊,指尖最终松松抬住尖窄下巴,沈彻居高临下,那双鎏金眼瞳好似毫无情绪起伏:

    “叙言,为什么选我,郑恪礼和我难道有差”

    没什么不同吧

    如果他不愿意和之前一样作出一副爱恋的姿态嘘寒问暖,他和郑恪礼难道有不同

    甚至后者目前看上去比他要专情得多。

    温叙言几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

    当然有。

    他怯怯抬眼和沈彻对视,心说99%的契合度就算少了1%的真心我们依旧是高分。

    温叙言张嘴用牙齿轻咬沈彻的手指,乖顺地露出白皙的脖颈,一派心甘情愿。

    在栀子花香调里omega轻声说:“标记我,阿彻。”

    时间有一段难耐的悬停。

    当锋利的犬牙刺入皮肉,沈彻从喉头滚出一声颤抖的喟叹。

    他眸光凉凉,摁住温叙言过薄的脊背将人折到不能再折。

    最终他将那张流着眼泪神色迷离的脸抬起来,轻轻在颤抖的唇肉上落吻。

    “好啊。”沈彻说。

    第42章

    退婚消息传来的时候,谢知之正在吃x記的木薯大满贯。

    准確地来讲,其实不能说是“退婚的消息”。

    报道上写的是沈小公子因信息素紊乱不得不标記了一个不大有名头的omega,这位omega衣不解带在病房照顾了小半个月,很有几分情深义重的意思,以至于再出现在院外时,从头到脚都被沈小公子的木质信息素腌透了。

    往下挖一挖就发现,原来不是什么临时找来的高匹配度人形抑制剂,两人在德兰大早人盡皆知且郎情妾意地谈过一段时间,那现在为爱献身也算合情合理,只是那位沈小公子的未婚妻怎么办呀

    一目十行地看到这里,某人冷笑一声咬走他勺子里一块糯芋圆,谢知之只好饮一口瓷勺里剩下的甜奶,眨巴眨巴眼睛故作姿态地问他怎么办呀。

    封聞靠在一边不緊不慢地给他读:“又没领证做不了真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包办婚姻,不时兴这一套了甜心。”

    所以搞到最后算起来还是沈思铎理亏,毕竟大家明面上看过去沈徹至始至終都是不服婚约最終还以身挑衅的那个,这时候想唧唧歪歪都没什么立场和本钱。

    可溫叙言来得太凑巧,算计别人大半辈子的沈思铎直觉不大对劲,总觉得是个圈套。但事急从权,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原本打算着把人当“抑制剂”用完就悄无声息地私了,可溫叙言比他想的要不老实。

    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omega带着咬痕堂而皇之地在外面晃了一大圈,一句话没说就把“我们確实有一腿”这件事敲的板上钉钉……他只好捏着鼻子给儿子收拾烂摊子。

    弄到最后怎么看都不占理,于是腆着脸去找谢家商量商量,意思是怎么给事情粉饰太平。

    谢知之看着最后正儿八经的官方声明笑了一声,结果勺子里新捞起的第二颗芋圆又被抢走,凉凉地朝旁边斜了一眼,说恭喜你啊不用偷偷摸摸当小三了,要不要发表一下感言啊?

    “可以。”封聞对此接受良好,舔舔唇角甜奶渍笑盈盈地说,“能走到这一步全凭我自己真的很有本事,能泡到你都是应得的。”

    谢知之眸光闪烁,叹为观止。

    那张嘴还不愿意停:

    “沈徹夹着尾巴退场说明结婚证这个东西还是比较权威,要是早把你骗到手,离婚起码还会给你的人生履历留下一个二婚证明……啊,说起来现在这个点不早不晚,甜心你吃完有没有空,我想顺路带你去民政局。”

    最后当然没去。

    封聞这才知道民政局周末是不开门的,然后对谢知之为什么知道这一点发出了点到为止的质疑。

    “什么意思啊甜心,问你生理课一问三不知的,怎么民政局周末不开门你又知道了。”

    谢知之:“……”

    呵,就很难讲得通。

    下午茶吃得差不多,两人又坐了一会儿,眼见预约的挂号时间差差不多,被封聞拉着出门坐上迈巴赫一路前往中心医院。

    那天庄园外沈彻溢出的信息素浓度的確太高,不然谢知之也不会在察觉到痛后摸摸颈环,当夜还发了热。

    只是如封闻所说,当月跑了太多次医院搞得他都有点ptsd,抱着侥幸心理吃了点扑热息痛以为能好。

    其实心里隐隐觉得不大对劲。

    后来封闻帮他看过“腺体”位置的皮肤,没和第一次过敏那样发肿泛红,不论是看上去还是摸上去都很正常。

    可谢知之总在斷斷续续地低烧。

    封闻因而得出结论,苹果和医生应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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