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快和他分手呀: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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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强作出来的冷淡被雨声泡出一点马脚,显得颤颤巍巍可怜了起来。

    他说:“我要被打湿了,你还要我等多久?”

    从楼下坐电梯上来要多久?

    五分钟?

    一管完整的针剂被推入静脉,血液似乎被迫降温,封闻匆匆在主卧翻找,这里应该有止咬器。

    门先被踹响了。

    常年处变不惊的alpha于是浑身一僵,胡乱撩了一把额发,眉眼间隐隐带着焦躁,最终快步走了出去。

    门外,湿漉漉的野猫在做哈气前兆。

    唇线紧抿,可能是因为存在一些身高差,连眼皮都变成一个很不好惹的弧度。

    封闻口腔发出一声自觉不妙的咂音。

    他走过去,想到网上说有些猫看上去很凶,其实是因为他毛茸茸,所以从上往下看时会变成在生气的样子,如果换个视角就会发现不是这样。

    很没道理,不能乱套公式,但封闻还是俯了点身。

    然后发现,猫是真的在凶,乱带数值头都给你打掉。

    “什么意思。”

    还缠着绷带的手抵住alpha的肩,将人往后推了半步,谢知之很有脾气地质问。

    动作受阻,封闻觉得牙尖发痒,连带着好不容易凉下去的血都在重新发热,嘴里很苍白地吐出一句:“不是故意推你的约。”

    他难得看人脸色,直觉那双黑瞳里情绪好像没有任何好转,于是指尖仓促地蜷了蜷,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真的很想去。”

    回应的是一声冷笑。

    “不信。”

    封闻喉头轻滚。

    放在平时他会怎么做?

    可能会先说点好听话,再将一些不堪的情绪粉饰一遍后委婉地作解释说明,最终装作很绅士的样子假惺惺收场。

    那现在也可以。

    指腹贴上beta小臂,封闻怀疑自己体温可能过高,连带着呼吸都有些混乱,当时不应该只补一支针剂。

    目光落下去又抬上来,今日谢知之像隐藏款,月白色绸质的衬衫裁剪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出清瘦的肩线和细窄的腰,矜贵漂亮触手却湿湿潮潮的。

    漂亮的眼睛吊起来,连下颌线都要绷紧,不知道会多难哄。

    “停。”谢知之说。

    察觉到对方划清界限的动作,封闻眼帘轻颤,估计匆匆打的腹稿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叹了口气,指腹轻轻蹭了蹭绷带尾边,他慢声说:

    “我只是担心你会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无异于摊牌。

    谢知之很聪明,伴随话音,一些猜想得以验证,这人明明什么都知道。

    但谢知之还是重复了一遍:“所以,你都看到了。”

    语气也不知道是反问还是陈述更多。

    封闻眼睛一瞬不瞬,压在后腰的手掌力道加重了几分。

    “对。”

    目光里,封闻神情毫无破绽,除了吐息微烫就连声调都自然到无懈可击。

    但是谢知之听见他说:

    “怎么办,我真的好嫉妒。”

    第34章

    被抱进去的时候谢知之没覺得不对劲。

    哪怕房间里的味道聞起来的确有些古怪,但是alpha神态自若,步伐稳健,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但是他忘記了,alpha在说“我好嫉妒”时也是相同的表情,就連语调都无懈可击。

    当一个人能面不改色地阐述自己的阴暗欲时,所展现出来的所有风度和爱怜应该通通都是烟雾弹,这种游離踩線的信号意味着他的行为也会如欲望一样落入下流,且极有可能正在准备实现。

    对此封聞也很认同,因为在谢知之不知道的地方,他的后背肌肉在异样绷紧,連呼吸都烫得惊人。

    已过5点,昏暗的房间内光線淡薄,设计冷淡的家具只能浅浅显出一些没人情味儿的線条。

    他低头,看见一段白皙细窄的脖颈,绸质的布料把人衬得格外娇矜,谢知之就这么轻易地被顺好毛,哄进来了。

    就連表情都带着一点状况外的天真。

    封聞一路径直走向沙发,把谢知之双腿折叠,让人用膝盖点住真皮椅面,后者虽然疑惑但依然顺从,就像那天意识不清时被他从晌欢带走,一路抱上迈巴赫,坐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以为当下很“安全”。

    从那时候开始安全就变质了,只是獠牙始终不肯浮出水面。

    谢知之皱着眉毛,疑惑地问:“好黑,你为什么不开灯?”

    搂着他腰的alpha完全不应声,谢知之只好安静下来,耳朵后知后覺地捕捉到对方过重的吐息。

    湿的,热的。

    手松松扣住他的小臂,alpha和试香似的在手腕内侧嗅了嗅,鼻尖搔过皮肤时带起点不对头的异样,谢知之一臉莫名。

    习惯在某些时候确实会麻痹神经。

    空气里的信息素浓度高到足以让任何一个二次分化的alpha或omega软着腿退避三舍,但谢知之是个beta。

    脖子上的抑制颈环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悄无声息地将所有不对头过滤成熟悉的薄荷味香氛,潜入beta鼻腔后大脑自作主张地盖上名为“无害”的安全认定。

    是以封聞一点点沉默着,得寸进尺地黏过来时,他还乖乖地用手搭住了对方的脖子,模样好整以暇,意思是,你干嘛不说话?

    说话啊。

    封闻吐了口气,当听见自己哑声说出:“我有点不舒服,你让我抱一会。”时,覺得自己堪称半个柳下惠。

    谢知之奇怪地看他,捕捉到对方眼中一点稀奇的潋滟微光时顿了顿,勉勉強強说:“行吧,只能一会会儿。”

    声线清朗,完全不明白自己答应了什么事。落在他人眼里简直像兔子主动钻进圈套,还要摆出大发慈悲的样子说:“勉为其難让你得逞一下。”

    封闻闭了闭眼,喉结滚动空咽了一轮,最终发出一声很短促的笑:“谢谢,一会会是多久,要计时嗎?”

    计时应该还是不用的。

    两人间的距離在窸窸窣窣的动作里缩进,最后几乎只隔着身上薄薄的布料,人体大概有很高的适应性,在活动空间缩小后很快就调整成最嵌合的姿势。

    谢知之把臉搭在封闻肩上,感受着后者过于强势的怀抱,环搂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什么東西。

    滚烫呼吸洒在皮肉上时谢知之诚实地毛孔成片起竖,有点不自在,但还是安静地枕住,履行那句“只能一会会儿”的承诺。

    好乖。

    封闻顫顫叹气,覺得自己已经尽可能地在下流色情的想法上覆盖一层道德和法治、人性和礼仪,直到沉默里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毫无预警地摸到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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