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快和他分手呀: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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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

    “客观什么啊客观,沈彻发情居然在给我对象打电话——狼子野心,其心可诛的。”

    额角狠狠一跳,封拏云眼睛在脑门上长了大半辈子也没想到步入中年居然要捏着鼻子给儿子收拾这种不三不四的烂摊子。

    他压着脾气给封闻分析了半小时现况,包括但不限于如何保全人家小少爷名声的同时让你无缝衔接成下一任,就目前这个讲不清理还乱的情况,沈彻百分百要跳脚的,那張狗嘴既然能说出宋女士和股票齐齐跳楼这种混话难道就做不出?你别把脚一翘就说爸爸我要这个你想想办法啊,你爸幹的又不是帝国独裁!

    原本怎么看怎么顺眼的儿子在这通电话后彻底退化成生物学儿子。

    那边,封闻嗯嗯哦哦地敷衍了一通,眉毛一挑,第二次从那张嘴里蹦出:“我管这么多?”

    “你搞不赢我就要去找媽媽了,我媽妈呢?妈妈同不同意这门親事?”

    人类的DNA遗传大概确实是很強大的。

    封拏云揉揉太阳穴,第一次觉得两人身上可能流着某个高度相似的DNA流氓序列,以至于幹出来的事都有点违反公共良俗,只不过他稍微好点,最多只是踩踩商业伙伴。

    封拏云嗤笑:“你妈睡觉,问什么问?你怎么不问问人家謝小少爷同不同意这门婚事啊?”

    电话那边,生物学儿子发出了某种意义上和他如出一辙的嗤笑,伴隨着几道窸窸窣窣的动静,通话里声音拉远拉空——

    “甜心,我和爸爸吵架好像咬到舌头了,可不可以親親啊。”

    謝小少爷当下还在发烧,闻言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顶着退热贴迷迷蒙蒙地坐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就仰脸全凭本能凑上去親了一下唇角。

    封闻点了点收声孔:“来,朝这里,说我同意。”

    尚在迷茫的謝知之完全不解,同意什么?同意亲亲?已经亲了啊?

    封闻耐心地重复一遍:“说同意,甜心。”

    谢知之被烧得转不过脑筋,最終决定答应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同意。”

    对面:“……”

    够下作。封拏云直接挂了电话。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事已至此封拏云只好捏着鼻子当个事去办,还好他的生物儿子还算有点良心,一条简讯姗姗来迟,带着手机嗡了一下:

    [注意行为尺度爸爸,我不想被当成逼婚,你知道的,在一段关系里我比较希望彼此之间互相尊重、没有隔阂,你小心不要把我的甜蜜剧本偷换成恨海情天^_^]

    对此,封拏云面无表情但十分粗暴地弹了弹烟灰。

    他很难不思考一下自己的家庭教育到底在哪里出现了纰漏,不然怎么会养出这种封闻这种既要又要还理直气壮的狗德行?

    冷静了一会儿,封拏云回:[好了可以了以后除了要钱少联系]

    封闻:[1]

    以上,谢知之全都不知道。

    周一的天光从全景落地窗铺撒而入。远处,钢筋铁骨之上层叠的山峦呈现出深浅不一的蓝灰色调,云霭低垂,模糊了天际线,一切看上去都很柔和,都很新。

    谢知之一觉睡醒,慢吞吞地坐起来,退热贴失去粘性,吧嗒一下掉到床上。

    凭着肌肉记忆在床上摸了一圈,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

    其次,信息推送里有十四通未接来电,全都来自……

    沈彻?

    放下手机,谢知之迟钝地环顾了一圈,浅灰大床上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但确实是之前就睡过好几天的主卧。

    迷迷蒙蒙地刷牙,洗脸,对着镜子清醒了两分钟,记忆后知后觉回笼,谢知之下意识皱了皱眉。

    沈彻为什么给他打这么多通电话?总不能亲自找他讨医药费?

    光着脚啪嗒啪嗒走出卧室,客厅,封闻大腿上歪歪放着一部笔电,正倚在沙发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敲键盘,茶几上摆着一碟切好的水果,看程度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动。

    谢知之走过去。

    “睡醒了?”封闻动作自然地合上了屏幕,隨手放在一边。

    谢知之眯了眯眼,直觉哪里不太对劲。

    腰被搂过,谢知之顺势窝进对方怀里,探手过去将封闻的脖颈勾过来:“你在干什么?”

    “嗯……”封闻眨眨眼,扬唇一笑,“干点坏事,甜心。”

    “什么坏事?”

    比起答案先来的是电话铃音。

    封闻很自然地摸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电显上是两个清晰的大字:沈彻。

    怎么又是沈彻。谢知之不解。

    封闻只是意料之中地挑了挑眉,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腹轻划,接通,免提,随手丢上了茶几。

    各种医疗仪器的电子检测音骤然传来。

    谢知之蹙眉,向封闻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他下手有这么黑?沈彻总不能是被他打进了icu?

    封闻俯身亲了亲他的下巴,慢慢做口型:别着急。

    大概五秒后,沈彻的声音終于压着仪器音冷冷传来。

    “哥,谢知之呢?”

    封闻扯了扯唇角,完全是意料之中的开场白。

    一开始说要退婚的是他,现在易感期急着找人的还是他,这通电话的来意昭然若揭,可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迎着怀里人愈发疑惑的目光,封闻抬手轻轻捂住了谢知之的嘴。

    他先是故作疑惑地“嗯?”了一声,再开口时不紧不慢:

    “我怎么会知道?你要找谢知之应该给他打电话,为什么要打给我?阿彻你是不是生病有些不清醒。”

    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回答。

    纯白病房内,多台高精度医疗设备在不间断运作。伴随着话音落地,原本勉強平稳的数值突然开始疯狂波动,甚至警示性地跳红。

    病床上連满各色导线的金发alpha眸色晦暗,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言论,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

    厉声呵退赶来检查的医生护士,沈彻十分焦躁地抓了抓额发:“他的电话我打不通。”

    对面,封闻很似不解地反问:“所以呢?”

    语调真诚,毫无破绽,仿佛对这通来电的用意真的一无所知。

    沈彻焦躁的动作猝然停止。

    他当然知道封闻在装。

    出现在庄园江滨小路的是封闻,拿走银链的也是封闻,什么事都是封闻,现在在这儿和他装什么傻?!

    舔了舔过分锋利的犬牙,沈彻深深吐了口气,一字一顿地磨出一句:

    “所以我打给你,让谢知之接电话,你还要装模作样多久?难道要和我说人不在身边?”

    闻言,封闻很轻地笑了一下。

    人当然在他身边,但在是一码事,承认是另一码事,一码归一码,他怎么可能把话柄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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