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宝宝你快和他分手呀》 30-40(第10/19页)
”
事实是人甚至没法共情以前的自己。
回家?
别搞笑了,回家了他怎么办。
易感期是有救了,那下半辈子呢?还过嗎?这么多天外面守着的狗有几條他都不敢数,毕竟流浪猫的花语是手慢无,他的意思是謝知之的花语也是。
眼睫上的吻一触即分,但在合同上盖戳也只是咔哒一声一触即分的事,这两者有什么不同?
甚至謝知之的吻比合同上的公章更权威。
封闻几乎在两秒钟内就做好了一个决定——来都来了,得想办法从这人嘴里捞点什么出来用以补充合同的各项條例才行。
写的越多越保险,有依有据有出處才是他们这类人该干的事情。
垃圾桶里抑制剂和营养剂几乎是按一定的比例增加,謝知之有些忧心地看了一眼,拨弄alpha环抱在腰间有一下没一下撩闲的手指。
他已经很习惯这种带着强烈薄荷味的拥抱。
“你真的没事嗎?”
封闻吝啬地向垃圾桶投去目光,一句没事在嘴邊滚了一圈变成了:“……有事。”
謝知之信以为真,连声线都紧张起来:“有事?哪里不舒服?”
封闻懒洋洋地说:“亲我一下甜心,我感觉刚刚心好像没有在跳。”
肚子上挨了忍无可忍的一拳,封闻吃痛时还有心情想,这是嘴贱的坏處嗎,那好处呢?不给的话收支也太不平衡了。
下一秒谢知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扯了过去,仰头给了一个迄今为止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舌头舔到唇瓣时血液好像在倒流,封闻有些晕眩,慢半拍地和人交换了一个濕漉漉的吻,将人压到床上时腦子里的想法几乎只剩下一个——再这样硬了軟軟了硬他可能真的会有事,谁说过量注射只会有腺体疾病的?
浅灰色的床早被筑成一个四面高中间深陷下去的軟窝。感受着身下过分柔软的触感,谢知之不由自主地回想这个软窝的建造史——
一开始其实也只是一个雏形,封闻没做得太过分,只是稍微堆叠了几个长抱枕。
直到他被舔醒后觉得身上全是口水有点脏脏的,洗完澡出来却发现脱掉的衣服没能出现在脏衣篓里。
封闻光明正大地靠在门邊目光沉沉地落在白瓷地面,然后慢步过去,用手指勾起来,转身和做毕设似的塞进窝里。
谢知之看得臉颊抽搐,有一瞬间怀疑当下过热的体温可能不是泡完热汤导致的,而是真的在红温。
光腳在白瓷地面上留下一串濕湿的腳印,谢知之裹着浴袍看着那张已然面目全非,和整体意式风格已然迥异的大床,最终走去衣帽间拿了一件衬衣充当睡裙,边套边在嘴里嘟嘟囔囔地骂:“他妈的什么狗德性,按理来说易感期有七天,难道你要把七天的脏衣服都收集起来做窝?”
那床成什么样了?
“我不要,真的好脏,我要去隔壁睡。”
结果当然是没能去到隔壁。
被抱着带进床铺的时候谢知之诧异地发现封闻这门莫名其妙的手艺应该还不错,整个床铺被铺得十分松软,将人完整包裹起来的时候好像确实能起到某种意义上的安定作用。
alpha在他身上蹭蹭亲亲,舔咬间含含糊糊地给他抽空分析:“怎么会呢,一般来说这种时候都没有后六天衣服的事。”
——光着不就行了。
“哈。”谢知之探手把人抓起来,慢吞吞地问,“辛苦你了是吧?”
封闻低笑着亲亲他的鼻子,恬不知耻地点头:“嗯,辛苦我了,有奖励吗?”
“有的。”
奖励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封闻偏着头,繃着下颌线的模样俨然一派沉肃。
“痛?”谢知之拧眉,轻轻把他的臉扳回来,亲亲他,“谁让你这么说话,我没忍住。”
“哦,倒也不是。”封闻埋在他脖颈里急促地喘着说:“把我扇硬了甜心,你这样好辣。”
“……”
谢知之翻了个白眼,完全是多余担心。
……
“专心。”封闻叼住他的下唇,不满地提醒。
臉被迫抬高。
带着凉意的唾液从唇齿间渗进来,谢知之喘了口气,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呼吸不畅的难受哼音。
脊背被大手缓缓抚过,封闻就像那天在淋浴室一样教他:“呼吸,对,把嘴再张开一点。”
被吻得有些晕眩,谢知之下意识照做,新鲜空气涌入肺部的同时,口腔上颚却被轻轻地舔了一下,正常的呼吸节奏被迫打断,气管呛入少许唾液,谢知之难受地咳了起来。
缠着繃带的左手虚弱地挂在alpha脖颈上一抖一抖,连眼底都漫上一层湿润的水色,胸腔震颤地像暴风雨里的起伏不定的小舟,只有那双黑色的眼睛里还带着点埋怨的刺。
封闻没想到会这样,用手顺着谢知之滑腻又紧绷的脊背,皱着眉头凑过去歉意地亲了亲他的下巴:“要不要喝点水?”
“……不要。”谢知之气息还没平复,哑声说。
房间只开了柔光灯,当beta的小腿轻飘飘地勾住他的腰时,封闻确实很难控制住不去想一些有的没的东西,以至于动作都陷入了一种要起不起的尴尬状态。
beta躺在床上眉眼湿湿,被亲到嫣红的薄唇因为呛咳还在小口喘息,漂亮的颈线不得不随着呼吸以某种频率反复加深又减淡,对他而言裁剪合身的衬衣套在谢知之的身上有些松松垮垮,动作间被撩起的衣摆起不到半点掩盖作用,beta的平坦紧实的小腹正随呼吸一起一伏。
从晌欢初见封闻就知道谢知之的腿长得很漂亮。
修长笔直的线条从微绷的大腿肌理一路流畅地延伸至腳踝,可能是刚刚洗过澡,冷调柔光下几乎泛着层釉质光泽,触感温凉。
此刻足跟强硬地抵住alpha的侧腰,脚背因发力弓起一个柔韧的锐角,透出皮肤下淡青的血管脉络。
衣领被微凉的指尖勾过去的时候封闻腦子有一晌在不由自主地唱大悲咒,目光强制性流离失所,试图在四周一片狼藉里找到一管抑制剂用以进行人性的回归和坚守。
谢知之却眼神闪烁地说:“我……”
大概是难以启齿,但不妨碍封闻眉毛同步一跳,眼神从漫无目的地寻找变为直端端向下——
然后脸被抬了起来,对上一双闪着莫名其妙恼意的黑色眼睛。
谢知之咬他的下巴,声线颤颤的:“用腿可以吗?”
很诱人的条件。封闻斟酌了一下:“我可以帮你。”
“?”
忍无可忍,alpha那张莫名正色起来的脸又被轻扇了一巴掌。
勾着腰的腿用了几分力,他偏回头,看见谢知之冲他很挑衅地扯了扯嘴角:“你要不做手术把腺体割了植给我吧,换我伺候你,我肯定能做得很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