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快和他分手呀: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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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

    谢知之想起了什么,眨了眨眼,把戒指放进口袋慢吞吞地说:“嗯,很喜欢。”

    一字一顿,极其刻意的强调。

    他抬头,和封闻对视,粲然一笑。

    “张哥特意给我买的,我很喜欢。”

    笑起来两眼弯弯,又乖又狡黠,明显是抱着坏心眼来的。

    “谢谢你啊,封闻。”谢知之手指搭在门锁上,尾调微微上勾,像是真的在庆幸,“还以为找不回来了,差点打算飞香港买个新的啦。”

    如愿看见alpha表情凝滞,唇线缓缓绷紧、坠落。

    怎么又是他。

    还喜欢到这个地步就一破克罗心

    “啊,张思易。”封闻若有所思,目光落在他衣兜上,里面躺着的戒指被好好地物归原主了。

    ——早知道当初捡到直接扔远点。

    他收回目光,突然不想就这么当算了。

    翻过去的页再翻回来:“那我的链子呢”

    谢知之想了想:“掉在更衣室了吧我一会找找。”

    封闻稍微甩了甩水,说:“好啊。”

    当然是没找到。

    匆匆在更衣室扫了一圈,没看见熟悉的链子,又怕有人又来,谢知之没多呆,看了下情况就溜了。

    而封闻浑身湿透,不得不真的冲了个凉,等擦着头发再出来外面早人去楼空。

    他拿起手机点开简讯,有一條新消息。

    [没找到,赔你可以吗]

    本来就是随手搭的,但是……

    发尖的水珠顺着弧度滴下来,砸到锁骨上时封闻发出了一声不爽的口腔擦音。

    [别人送的戒指这么宝贝,丢了还要飞香港买,我的链子就不上心]

    与此同时,谢知之正坐上网约车,不好意思地和司机先生道歉,说自己身上有点湿,下车后会在平台补钱权当擦车费。

    中年beta司机笑着说没事哦小伙子,你怎么淋了水还这样脸红,湿身运动的话这样的天易感冒囖。

    他一僵,嗯嗯啊啊地当鹌鹑,低下头拿出手机。

    锁屏,回都不回。

    对,就不上心,明明可以直接还,哪能有那么多事?

    身上还湿湿黏黏的,像在提醒什么,越想忽略越是一帧帧地在眼前晃。

    谢知之扯了下衣服试图让自己好受点,当然是无用功,只能老实等着回去换一身。

    手机沉寂了一分多后,重新开始震动。

    一條。

    两条。

    三条。

    吵死了。谢知之很不愉快地解锁。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哦,还知道自己说的不是人话。

    紧接着是两条语音,点开,封闻用虚伪宽容的语气哄他:

    [丢了就丢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对不起,别生气了。]

    [回去先把衣服换掉,不要感冒,晚点给你送姜汤]

    第27章

    姜汤没有喝上。

    经此一役謝知之暂时不想和封聞有除了上课之外的接触,每天学校家两点一线,难得过了整两天小满胜万全的平凡生活。

    某节大课后他瞄了眼日历骤然意识到date临近没法再拖,得物色一下有什么适合当做道謝礼物送出手。于是在周三下午,听完sa用柔和語音介绍各款配饰后,最終订下一对无烧鸽血红耳钉。

    纯黑试石绒布上,色泽沉郁的鸽血红被镶嵌在一圈极细的磨砂铂金之中,利落冷冽的几何线條没有多余的碎钻装点依旧光彩夺目,惊鸿一瞥间,謝小少爷十分爽快地买了单。

    至于收礼者喜不喜欢以及有没有耳洞没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只要他喜欢就行了。

    一次愉快的出行按理来说到这里就應该划上漂亮的句号,但謝知之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在即将走进安寰湾时,腰际突然被一双铁钳般的手牢牢扣住。

    未及反應,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迅速掳向路边,塞进一辆纯黑路虎车里。

    “!”

    冷汗几乎是瞬间爬满后背,谢知之想也不想就按下报警电话,只差最后一步就能拨出,却在抬头瞬间对上一双熟悉的金色眼眸。

    只一瞬间的犹豫愣神。

    对方轻扯唇角,不容拒绝地从他手中抽走了手机往副驾粗暴一扔,又以一种理直气壮的姿态俯身过去“砰”地一下甩上了车门。

    咔哒。

    是车门落锁的声音。

    谢知之全身戒备,腰间被没轻没重的手劲勒得隱隱作痛,扶着椅背緩緩坐正,冷声问道:“沈彻,你要做什么”

    事实上,车厢包括司机在内三个人,都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拐卖”毫无头绪。

    这辆路虎按理来说半小时前就会开向最近综合体。

    在某个路口红绿灯交替时,沈彻突然郁郁放下手机,毫无征兆地说:“去安寰湾。”

    alpha时雨时晴的做派总让人心惊,司机从后视镜小心的看过去——后座里,沈彻斜倚在右,神色晦暗不明,手中不时把玩一根不起眼的银色细鏈,若有所思地望向车窗外。

    熟识的人都了解,沈彻不是一个好作沉静的人。

    在想什么

    不知道。

    未锁屏的手机屏幕显示的是通话记录页,最新一條出现在昨晚21:45分。

    沈老爷子照例说了些老生常谈,在通话最后话锋一转,问:

    “你和知之最近怎么样”

    沈彻回忆了一下。

    离开沈宅后他挑衅谢知之被泼了一杯酒,扇了一巴掌,要不是有人拦着應该能互殴到一方住院。虽然过程有些小小的差池,但总的来说谢知之最終确实被他折腾住院了。

    处得完全不怎么样,沈彻无声地笑了一下,没人把你的话放心上啊老爷子。

    他把玩着手里的素鏈,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却违心地变成了:“还可以。”

    还可以。

    他把这点违心归结为少给自己找不痛快,沈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但教训起人依旧是虎虎生风不减当年的。

    鏈子在他的手心混乱地交织缠绕又循环,像周而复始的衔尾蛇,来来回回,没有尽头。

    “把人高高兴兴地帶回来,不然你就滚外面吹风去!”

    沈彻沉默几秒,略显不耐地翻了个白眼。

    “知道了。”

    指间素链仍然在转,伴随着通话中止音。

    意识到挂断后沈彻将手机随手扔向沙发。

    他站在什么立场进行揣测

    用未婚夫三个字来形容的话未免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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