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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虞秘书今天辞职了吗?》 70-80(第7/16页)
随,也就是陆决风,小时候一同生活在心爱孤儿院,我是在入职总裁办后才和他重新相遇,在此期间,我从未和他讨论过有关傅氏的任何消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出卖公司内部项目资料的行为,也请你相信我,即便有幸参与到新贸大厦投标中,也必定不会以此当筹码,去交换所谓的利益。”
这点,她在昨日和陆随的聊天中也有所提及。
她并不相信陆屿森口中说的一份投标文件就能还陆随自由,嘴巴一张一合说说而已,谁当真谁是傻子。
陆随哥的情况是整个陆家造成的,陆屿森也是其中之一,加害者难道能因为漠视的行为程度较轻就堂而皇之当起无辜者吗?
毕竟不是小孩了,陆随没有向虞晚详细讲述在陆家生活的那些经历。
作为被收养的孩子,陆随的作用相当简单:对外彰显陆家夫妇的善心,树立乐善好施的夫妻形象;对内,只是因为某个大师算出陆屿森命中有劫,需要一个同姓的孩子挡灾,于是陆随便因为出众的外观被选中。
起初,只是因为不小心打碎餐勺被扇巴掌,到后来,只要陆宗信心情不爽,随时都会对着他拳脚相向。
陆随说起这事表情平淡没有任何波澜,反倒在虞晚提及陆屿森的交换条件时皱了皱眉毛。
陆随和虞晚的想法一致,她不能做,无论虞晚站在哪个立场,私心向着谁,出卖公司,披露商业机密的违法行为她不都能干。
换句话说,即便陆随真的能因为那份投标文件获得自由,傅知尧在察觉傅氏蒙受的损失后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放过虞晚吗?
所谓的自由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
“虞晚。”傅知尧喉头酸涩,“我从没有怀疑你会泄密。”
即便是昨天看到虞晚靠陆决风更近他都没有怀疑,他只是不甘心,这种不甘心像是一发绷在弦上的利箭,尖锐的镞燃烧着妒意的火,随时会伤害他最在乎的人,让他只能选择狼狈地转身离开。
他突然很想反驳程亮说的恋爱不是比赛这句话,既然不是比赛,为什么挫败、压抑、痛楚这种情绪会缠绕住他。
这多矛盾。
虞晚眼眸中闪过微妙的情绪变化:“如果不怀疑,为什么前段时间要刻意忽视我,难道不是因为陆屿森给我送花,你误以为我和他私下有来往,会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情吗?”
细细想来,傅知尧的冷待就是从她收到陆屿森送的花后没多久。
作为公司总裁,傅知尧有千百万个机会能比她更快查明送花人的信息,再结合尚秘书和蔡秘书的说法:傅知尧挑选骨干员工自有一套判断策略,如果某段时间忽然被冷待,不必自我怀疑,那是升职加薪的必经之路。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傅知尧早就知道她和屿风集团的联系,冷待不过是他考验她是否符合秘书要求的重要关卡。
傅知尧蹙眉。
这怎么就和陆屿森扯上关系了?
对上虞晚认真的眼眸,傅知尧恍然大悟,连续送半个多月花的神秘‘森先生’不是别人,正是陆屿森,开张扬的红色跑车的男人也是陆屿森。
傅知尧大脑混乱几秒,旋即冷静下来。
陆屿森不一定是想要追求虞晚,否则不会专门避开他,或许是借此威胁陆决风,又或者是借此威胁虞晚。
那天虞晚和陆决风见面恐怕也是想讨论这件事,虞晚现在向他解释也是为这件事,兜兜转转,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一句话概括。
傅知尧:“陆屿森是为了新贸的投标。”
“是。”虞晚肯定了傅知尧的想法。
傅知尧深吸一口气:“但这和我的冷待没有丝毫关系,虞晚,不管你信不信,除了你入职时的背调信息,我没有动用过任何手段去调查你的私生活。”
“那是为什么?”虞晚追问。
傅知尧捏着冰凉的冷敷贴,嘴唇翕动,半晌,一句话也未能说出口。
下一秒,门外传来门铃声,叮咚叮咚的声响打破室内凝滞的氛围。
虞晚起身,错开和傅知尧交汇的目光,解释:“来的路上我叫了聚德楼的外送,是山药青菜粥,还有一些爽口的小菜,吃点粥垫肚子再喝药不会太难受,还能补充能量。”
外卖包装袋被物业的人搁在门口置物架上,虞晚提进门,放到餐桌上,将餐盒拿出来摆好,最后从单肩包里拿出蔡秘书准备的文件,放到餐边柜上,远离水源和餐食,避免打湿或污染。
想了想,虞晚抽出一张便签,写下药物的注意事项和服用次数,连同药盒一起摆在餐桌上。
“您需要的文件我已经送到,老板你好好休息,该喝什么药按照便签上的提示来,如果还是不舒服,给小程司机打电话,让他送你去医院,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虞晚拎着包走到玄关处换鞋,走之前回头看了眼傅知尧,他依旧垂头呆愣地坐在沙发上,厚重的防盗门闭合。
叹息声连同关门声碰撞在一起,如同没入水潭的一滴雨水。
啪
啪
是雨滴砸在落地窗的声音。
傅知尧抬头,细细的雨丝斜擦过透明玻璃窗,落下敲击的声响,一点点将整扇落地窗笼上灰蒙的暗色。
虞晚好像没带伞。
傅知尧终于有了动作,他站起身,抓起玄关雨伞架中的一把直柄黑伞,毫不犹豫打开门。
公寓楼内有两部电梯,一部客梯,一部货梯。
虞晚搭乘的客梯已经开始下降,傅知尧只能等待旁边的货梯。
追出电梯时,虞晚已经从公寓楼内离开,她将包包举过头顶,闷头跑进雨幕,瘦弱的黑色身影彷佛要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
“虞晚!等等!”
听到沙哑熟悉的声音,虞晚放慢步伐,转过身,穿着浅色家居服的傅知尧已经站到了她面前,结实的胸膛压抑着不算平稳的起伏,木质香调的苦艾气息随着他倾斜雨伞的动作朝她倾覆,彷佛将她整个人包裹。
虞晚放下头顶举着挡雨的包包,擦了擦眼睫上沾惹的雨滴,仰头看向傅知尧:“老板。”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万籁俱静,只有路灯昏黄的光芒倾洒,在潮湿的地面投下几片模糊的光斑。
傅知尧定定看着虞晚,艰涩地滚了滚喉结,千言万语在此刻的对视中化为虚无。
“虞晚。”
仅仅只是叫出虞晚这个名字,傅知尧声线就忍不住地颤抖。
“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能一边说着不喜欢他,一边总在对他好,这太残忍了,简直像是在用钝刀凌迟他的心。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那段时间冷待你吗?”
傅知尧喉咙里连带着高烧的灼烫热气,声音却出乎意料的清晰坚定,“我的冷漠,别扭以及异常,全部都是因为……”
“我喜欢你。”
四个字,连同雨滴灯光毫无预兆砸向虞晚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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