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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女装网骗顶流掉马后》 60-70(第11/21页)
    “不要!”他呜哇呜哇地大喊,视线聚焦,看见黑漆漆的铁架子。
    大松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梦。
    他安心,手背到屁股后面,打算安抚一下被吓坏的皮鼓。
    手心摸到了软软的肉。
    滑溜溜的。
    林简有些奇怪。
    又摸了摸,还是光溜溜的。?
    他的裤子呢!
    林简眼睛瞪大了,一下子坐起来,直直地撞上一个热烘烘的物体。
    “嗷”一声,吃痛,眼冒金星地向后栽。
    落到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他回头,看见比大灰狼还要吓人的存在。
    是齐淮知。
    袖口挽起到臂弯,青筋攀延的小臂正扣住他的腰,“梦到什么了?这么激动。”
    小麦色的手臂和他的小腹颜色对比太鲜明了。
    林简啪地将他的手打开,很清脆,像个兔子似,唰得缩回去。
    齐淮知眼睛眯起,表情冷下去,不善地看着。
    “我……”林简缩着脖子,向后挪,“我就随便做了个梦,哪里激动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床上找他的睡裤。
    没有。
    床上干干净净的,别说睡裤了,连一条内裤都没有。
    林简迷糊,要不是齐淮知在虎视眈眈,他甚至要撅着皮鼓去床下找。
    他以前睡觉也不脱衣服啊。
    奇怪。
    林简找不到,只能先扯过被子,遮住自己,怀疑地看向齐淮知,“我裤子呢!”
    “洗衣机。”齐淮知言简意赅,也没打算解释一大早上扒了他的裤子,扔进洗衣机的原因。
    站起来,从床头拿了一盒东西,又抽出一个透明的指套,戴上。
    齐淮知的手指很长,骨节也很大,将指套完完全全地撑满,甚至还露出了一节。
    他慢条斯理,又将另外几个也戴上。
    林简看着,预感不妙,慌张地咽了口水。
    大早上,戴这个干什么!
    齐淮知曲指在床头柜上敲了敲,“趴过来。”
    林简死命地摇头,反手伸到皮鼓下,紧紧地垫住。
    “不要不要,我还想睡觉呢。”
    一边说着,一边疯狂地朝齐淮知相反的方向挪。
    因为慌乱,被子从小腹滑下去一点,露出了半边的皮鼓,肉都从紧紧捂着的指缝中露出来,像溢出来的桃子肉。
    齐淮知深呼吸几下,移开视线,低哑着声线,“想什么呢,擦药。”
    “啊?”林简的眼睛冒出问号,疑惑地又后蹭几步。
    一副我信你个鬼的模样。
    “你放下来,我自己擦。”林简抗拒合作。
    齐淮知被气笑了,上前,小臂一抓,攥住林简细细的脚踝。
    林简就像风筝似的,被拽到了他跟前。
    隔着被子,齐淮知的手狠狠地在圆滚滚的地方拍了一巴掌。
    声音恶狠狠的。
    “等你皮鼓好了,我再收拾你。”——
    作者有话说:①还阳卧:身体自然平躺,髋关节放松,两脚心相对,脚后跟尽量贴近会阴处,双手放在肚脐眼或自然放在身体两侧。[资料来自网络]
    我们齐哥是个有长远目光的人,现在不吃,是为了后面吃得更香![墨镜]但是没关系,糊里糊涂的简宝会自己送上门
    第66章 一句话
    “那也不……”林简还试图拒绝,齐淮知轻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他白了脸。
    “你现在没有权利拒绝我。”
    粗糙的大掌并不温柔地摸搓着林简的小/腿,力道很大,更像是惩罚。
    狠辣地刮着他的肉。
    林简被摸得有些痛。
    好不容易睡出来的一点红润又消下去,摇摇欲坠地抿着唇。
    像一片挂在半空中的叶子。
    他知道最好的做法就是对齐淮知百依百顺,维持小羊小羊的人设。
    将金主哄得高高兴兴,说不定还能早点放他离开。
    可林简死死地咬着嘴巴,像头倔驴似,怎么也不肯出声。
    心里满是在荣鼎,齐淮知对他百依百顺的模样。
    那时候他随口的一句抱怨,齐淮知都会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全变了。
    就像从天堂落到了地狱,吃过甜甜的糖,再吃别的。
    竟然会觉得苦了,特别苦。
    苦得林简的脸都皱皱巴巴的。
    思绪在一瞬间,变得悲春伤秋,下起了细细的雨。嘴巴刚刚瘪起来,齐淮知手臂向后一拉。
    他就只来得及仓促惊叫,整个人呲溜地从被子里被拽了出去。
    光/溜/溜的皮鼓重见天日。
    齐淮知按着他的腰,一提一翻。
    天旋地转,再睁眼,林简被蒙到了床单上,整个人翻转,皮鼓尖尖对着空气,一晃一晃的。
    卧室的窗帘拉开,室内被明亮的太阳照得亮堂堂的。
    林简甚至能感受到皮鼓上落下的暖烘烘的温度。
    但他不确定。
    那一道炽热,能将他皮鼓盯出两个洞的热量是太阳的温度,
    还是齐淮知的视线。
    手背到身后,乱抓着,想要把皮鼓捂住。
    结果又着了齐淮知的道儿。
    咔嗒一声。
    金属冰凉凉的触感贴到了他的腕骨上。
    然后手臂一紧,被强硬下压,贴到了后背上。
    没有穿/衣服,腿被拽着,手也被拷着。
    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自主权。
    他就像是齐淮知手里的玩偶,案板上的小羊羔。
    只能咩咩地叫着。
    “齐哥,你擦药锁我干嘛呀”林简危机感暴增,学乖了,不敢和他对着干,偏头,露出一双眼睛。
    眨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这个姿势有点痛,我坐起来,你再给我擦好不好。”
    齐淮知给了他一个眼神,拎着一个黑色的小钥匙故意地在猫儿眼前晃荡。
    晃得林简眼馋。
    “我不会乱动的,我乖乖的。”林简保证。
    “晚了。”齐淮知哼笑,手指一松。
    林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钥匙落到了离他三十厘米不到的地方。
    啪嗒地掉在被子上,仿佛在无声地笑他白费力气。
    齐淮知将药膏拆开,拧开盖子,挤出一坨白色的膏体。
    药膏的味道很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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