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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西幻]我替女主攻略了男主和反派》 220-230(第9/18页)
不许……不许踩……踩堤坝上……”
多来几次,他会累死的。
伊荷走到少年边上,“心情好点了?”
塞维以为她在开玩笑,看了眼女生好整以暇的表情,发现她居然是认真的,都不禁迷惑了。
“谁会用这种方式放松心情啊!”
“还有,谁说我心情不好了?”
“你脸上写着啊。”伊荷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帮他疗愈手腕的伤口,顶着对方有些出神地注视道,“你现在的脸色,比刚才听到我去参加魔法塔考试时好多了。”
塞维哽了下。
他都不知道说对方太过敏锐还是别的。
“我才没有。”
“好吧,那当我看错了。”
对方从善如流的回答显得他更加无理取闹了。
塞维有点不爽地拍了拍腿上的灰,本来还在考虑她成为巫师后会不会走上和自己背道而驰的远方,现在也提不起那种严肃的心情了。
……这么说好像还真有效果。
啊啊,想想更生气了。
因为就在学院附近,小吃摊摆不了太长,他们从后面的街道绕过去,尽管走得不快,砖楼还是很快就出现在视线尽头。
伊荷看了眼天色,“就到这里分开吧,南茜她们还在等我,要是离开太久会被误会的。”
塞维其实还想跟她腻歪一会儿,但前面已经没路了。他故作嫌弃地撇了下嘴,“说得好像谁稀罕你送一样。”
伊荷没有在意。
她挥挥手就要转身,对方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
“刚才那个男人,不要搭理。”
“哪个……?”
塞维习惯性的撇嘴,还说别人记性差呢。
“就是你跟你同事买麻薯的时候遇到那个男人,如果他再来骚扰你,就让他滚。那个人以前欺负过巴顿,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添油加醋地把前面和伊荷搭讪地那个男的过去种种恶劣事迹说了,言谈间非常不经意地提起自己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尽管当时他这么做时没想过拿来当勋章,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不是吗?
不争取就什么都没了。
要不是塞维提起,伊荷都要忘了那号人了。
她思忖了会儿,才想起来。
“那个啊,知道了。”
本来就不是多重要的人,以后也不会有见面机会。
塞维见状,稍微满意了点。
他打算目送她离开再上楼的,但他看了没一会儿,就看到女生拿了什么跑过来,塞到他怀里,丢下一句考核加油又走了。
塞维:?
他低头看去,一盒刷满椰蓉的麻薯正整整齐齐摆在纸质餐盒里。
“什么啊。”
原来真的觉得他没吃饱饭啊。
感到被看低的同时,塞维又忍不住笑出来。
因为对未来的担忧还有乱七八糟的事而微微酸涩的心脏仿佛被泡进了热水里,一切难以言喻的褶皱都被温暖的水温一点点抚平了。
这是他们在这个时空最后一次见面。
再得到伊荷的消息是在第五天上午。
塞维从圣德莱尓大教堂的考场出来的时候,在巴顿递来的报纸上看到一则新闻《本市某街头巫师内斗,死伤惨重,一护士遇害》。
夹缝是几条寻人启事、小型广告、以及婚宴讣告。
其中由帕诺诊所刊登的那条讣告上,伊荷柯兰尼的名字赫然在列。
第226章 完结章(一)
潘趣的声音好像还在头顶逡巡,意识却宛如抓不住的水流般从指缝流失出去。
浑身都在痛,分不清哪里最痛。
眼睛好像被血污糊住了,不管睁多少次眼,看到的都是一片红雾后的浑噩世界,后脑勺靠近脖颈的连接处一突一突的发胀,压迫她更加无法顺利视物。
伊荷闭上眼,听见自己像含了沙子的声音,“……这是哪?”
潘趣没有作声。
她又说了一遍。
在间隔过长的等待和持续不断地眩晕中,她后知后觉感知到了一点模糊的异样。
潘趣不在边上。
……也对。
本来就是为了利益临时组队的搭档,在发现她无法抵抗更大的危险时撤离,并不是什么多奇怪的事。
这个高阶单是潘趣领来的那堆单子里,她自己挑中的。
这次的雇主没有让他们清理魔物或别的什么和魔法相关的任务,只要他们帮忙捉一个人。
庞斯通古里捷夫。
古里捷夫女王的侄子,由于女王没有明面上的后代,这个庞斯通据说是王庭首推的继承人,时常以寡言温和的正面形象出现在曼瑙本地刊物中。他住在远离王都的东方,从出生到现在都很少在王都露面。议政厅那边,似乎更中意托库戈大公之子,那几位早早进入厅内工作的几个年轻人。
这个单子的雇主大概率是托库戈大公那边的人提供,而且涉及到王位变动,交易所内愿意接手的巫师寥寥无几。
不过,伊荷和潘趣抵达庞斯通的公馆时,仍然发现了几个同行。庞斯通的行踪不定,大家的目的一样,都是先去踩点。
庞斯通的公馆建在森林深处。
坍圮的灰色外墙光秃秃地暴露在外面,年久失修的瓦片堆在墙角,与其说是简朴,不如说贫寒。
公馆里只有一个老仆和一名男佣。
伊荷画完地形图,卷好塞进挎包,准备把扮成外乡人和男佣套话的潘趣叫回,就发现有人抢走了她的包。
现在想想不该追出去的。
他们显然做好了埋伏。
但当时她太自信了。
那群人的目的不是庞斯通家的地图,而是她本人。
潘趣赶过来时,她正坐在路边的长椅吞血。
尽管那群人的下场也没好到哪里去,但经过一番死斗,她的伪装早就掉了,偏偏见到潘趣还以为自己顶着Y的脸,用若无其事地语气道,“你套到话了?”
潘趣:“……”
潘趣恍惚了好一阵才确认对面这个穿长斗篷的橙发女人就是他叫了那么久的Y阁下。
他扫了眼地上横七倒八的尸体,又转向对面,“要送您去医院吗?”
伊荷嗯了声,把涌上来的湿甜咽回去。
她自己就是疗愈师,但现在这个情况,显然没办法自己给自己疗愈,她只能强装出一副受伤不重的样子,以免潘趣见她落难,也伺机反水。
按理说,她的表演没有缺憾。
但伊荷不知道自己掉了伪装,也没有镜子照照自己现在的样子,因此走出两步倒下时,也没从潘趣那里收获什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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