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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西幻]我替女主攻略了男主和反派》 140-150(第17/39页)
上了。”
其实早就不痛了,但看执事有些惊慌地样子,还是摸了摸,“很可怕吗?”
“我不知道怎么说,”执事扒开的衣领看了看,然后拿了两面镜子过来,“你自己看看吧。”
执事在后面举了一面镜子,伊荷自己举了一面,用前面的镜子照后面的镜子照出的画面,总算看清后颈的红印了。
有的红印已经扩散开来了,有的还没有。
比想象中好很多。
听执事的语气,还以为很严重呢。
“回去涂点消肿的药膏应该就没问题了。”
伊荷放下镜子。
“怎么会被章鱼砸到呢,你跑码头去了?”
执事接过镜子,准备拿回去放下。
“签单据的工厂那边有个小码头。”
“我说呢。”
伊荷重新拿起铁盒,正要继续,视线落到其中一个圆洞状凹痕上,忽然想到什么,“镜子再让我照一下。”
执事都放好了,闻言又拿起她。
伊荷对着镜子照了照,又拿起铁盒,对她说:“你觉不觉得这上面的圆洞和我脖子上的印子很像?”
“我看看,”执事接过铁盒,比对着同事后颈上的红印看了好几眼,“你是想说,这个铁盒上的圆洞是章鱼触腕上的吸盘吸成这样的?”
伊荷嗯了声。
执事忍不住笑,“伊荷牧师,这可是铁啊。要在铁盒上吸出这么深的圆洞,那只章鱼得多大才有那么夸张的吸附力啊。”
她拍了拍女生的肩,语气同情,“你最近累坏了吧。”
连基础的判断力都消失了。
伊荷:不像吗?
她拿起镜子,摸了摸后颈上的红印如是想道。
*
滴答、滴答。
不知从何处淌落的水珠,一点一滴浸湿了浴池前绘满苦菊和桂叶的锗色地砖。
氤氲的水雾中,坐在浴池中央的少年闭着眼,纤长浓密的睫毛湿得黏在一起。
他的肩背舒展,两条手臂自然地垂在腰侧,锁骨以下的躯干没入浑浊的药浴中。
侍童守在门外,专注地翻开着小人书。
不多时,一条触腕从浴池中探出,朝摆
在浴池边的藤编筐伸出。
弯成半月状的触腕尖尖,娴熟地挑开白色的浴袍、毛巾和香皂,在其中寻觅了会儿,没有找到应有的东西,停顿了下,重新翻拣了遍,有些疑惑地收回来。
赫克托尔的嗓音有些潮湿,“彼得森。”
侍童放下小人书,跑进去,“怎么了?”
“你看到我的水银计了吗?”赫克托尔语气温和,“我想测下体温。”
侍童知道他说的不是水银计,而是说装着水银计的铁盒,自从做了手术,每天晚上泡药浴时,圣子就会带着那只铁盒。
白天他收拾房间时,不小心把铁盒踩扁了,让伊荷牧师修了送回来,这会儿就放在藤编框里,闻言,便有些忐忑地道:“就在这里呀。”
侍童捡起铁盒,递给圣子。
赫克托尔:“……”
他卷过铁盒,用另一条触腕拂了铁盒表面,在侍童不安的注视下,顿了顿,道:“找到了,你出去吧。”
侍童松了口气,“是。”
他退下了。
“…这不是…不是我的……”
“…我的吸盘可大…可…可大…”
“…哪…来的…”
圣物章鱼占据他的声带时,赫克托尔的意识并没有消失。
他知道它不会占据很久,起码暂时是这样。
魔谕离开后,撤掉了阻碍了圣物章鱼和他的间隙,它们现在无时无刻不在觊觎成为身体的新主人。
赫克托尔每次被占据一次,就手动除掉出声的那条触腕对应的神经,这种做法,会让那条触腕安分一段时间。不过,就像剪掉的头发一样,它们永远都会生长。
但目前为止,这是最好的办法。
比起交接腕而言。
交接腕的神经,是最麻烦的。大部分触腕都只会重复他说过的说话,但交接腕似乎有一定智力,它并不单纯是重复,被斩断后修复也是最快的。但它智力不高,或许有六、七岁?
而且,所有的发言,都只导向一个目的。
几分钟后,赫克托尔拿回了身体的自主权。
他斩断交接腕的神经,任凭它忿忿地敲了下池壁。
赫克托尔摩挲了下铁盒。
铁盒上的圆洞,凹面很新,不是他的吸盘吸出来的,而是另外一些,比较小的章鱼形成的,外圈还加了一些人工。
赫克托尔想到了上午侍从长的话,以为是彼得森不小心把铁盒摔坏了,重买了一个,制造了相似的凹痕拿过充数。
他不想教训他,但心里难免不快。正要放回去,忽然闻到什么,又卷回了鼻尖。
消毒剂、烟、薄荷脑、还有咖啡?
不对,要更甜一点。
赫克托尔想到什么,把铁盒重新贴到了湿漉漉的脸边贴了贴。
芮尔的。
还是芮尔的气味。
比之前更加浓郁了。
水中的倒影里,双目微垂的温雅少年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一只粗糙的铁盒。
沿着浴池壁一周,感受到宿体情绪的触腕们轻快地甩动。
被搅动着的水面,起先涌起了细碎的气泡,紧接着气泡逐渐大起来,鼓胀、破裂,慢慢的,原本清澈的池水泛出了宛如沸腾般的、绵密的,白而浑浊的浪潮。
几分钟后,一条触腕悄无声息地缠过铁盒一圈,将盒子缝隙撬开,尖尖探进去,用吸盘沿着铁壁蠕动了一圈,又原模原样放回去。
*
傍晚时,敲钟人再次找到前殿。
执事刚好要去找他,见他过来,就说了那件事,然后道,“我听说霍林是您的朋友介绍来的,他不见了,您该去问问您那位朋友,说不定霍林是跟他走了。”
敲钟人一听,更加头痛了。
猫族兽人是他的债主,当初他带霍林来时,说是让他来上班来抵自己的债,现在人不见了,他找不到就算了,哪里还敢去找债主要人。
他只好说:“您能不能把这位伊荷牧师叫出来,我当面问问?”
执事:“她不在。”
“我自己去看看。”
敲钟人说着,就要往里走。
“欸!”
执事见人没拦住,余光瞥到几名侍从经过,连忙叫住他们,“这里有人要硬闯施福室!”
侍从闻言,停下脚,朝他们的方向望来。
敲钟人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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