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我替女主攻略了男主和反派: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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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戈,走了进去。

    第139章 六周目(十四)

    赫克托尔的卧室除了他和他的侍从,还有鲁麦戈,很少有外人踏入。很久以后,这间卧室才对外开放,作为告解室和书房使用。

    他现在正靠坐在一张单人床上。

    赫克托尔穿着苎麻材质的宽松睡袍,光泽感柔和的白色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胸前,脸上带着被吵醒时常见的惘然。听到自己走近,表情又从惘然变得平静起来,“芮尔。”

    “嗯。”

    伊荷走到一半就停下了,侍童挡在她面前,“伊荷牧师,这里不能随便出入。”

    “彼得森,”赫克托尔道,“你先出去吧。”

    名唤彼得森的侍童闻言,脸色有些不满,视线在两人脸上转了圈,心不甘情不愿地哦了声,端着托盘离开了。

    伊荷环顾四周,搬了张椅子在他床前坐下,“赫克托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赫克托尔弧度很浅地笑了下,“老师都跟你说了?”

    “对。”伊荷拿了床头的茶杯,倒了杯红茶递给他,“你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吗?”

    鲁麦戈只告诉她,赫克托尔这段时间需要人照顾,没说他的病症。

    赫克托尔闻言,以为鲁麦戈把手术告诉了她还有些诧异,听到这里才反应过来。

    他捧着温热的茶杯,斟酌了下,说:“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只是前几天发烧了,把老师吓到了。医师给我打了退烧针,现在只要躺着修养就好。”

    易族手术进行中出了点问题,术后出现了疮面溃烂引发的高烧等并发症,这样说也不算撒谎。

    “可以让我摸一下吗?”伊荷道。

    赫克托尔:“?”

    他以为芮尔要摸他的额头,点点头,正要应声,脖颈一冰,三根柔软而冰凉的手指压到了颈侧。

    “芮尔…?”

    “嘘。”

    伊荷说着,继续把手指往里压了点,另一只手贴着自己的颈侧,静静地感受了会儿。

    做这些事时,伊荷把自己代入了还在诊所工作的背景,没有别的心思。

    但赫克托尔就不同了。

    鲁麦戈带来的医师尊敬圣子的身份,为他诊断时,全程戴着消毒过的橡胶手套,避免直接的皮肤接触引起对方的不适。

    因此,他不知道可以这样直接贴着颈侧温度判断体温,只觉得芮尔靠得太近了。

    小时候他们躺在一张床上睡过,但当时他没有这种感受。

    而现在,芮尔的呼吸就在他的头顶。

    她身上的牧师袍,散发出一股薄荷脑和蜡油燃烧过的气味。

    前殿的大厅,经常能闻到这种气味,大辅祭喜欢要求轮值的牧师擦拭座椅和地面时,往水桶里洒几滴薄荷脑。

    蜡油刺鼻的气味和红茶的香味混在一起,赫克托尔忍不住屏住呼吸。

    没有重要活动时,圣殿的神职人员几乎不戴法衣。芮尔也是。

    所以,他同样能感受到她直起腰时,卷发擦过自己脸颊的触感,比她的手指还要冰冷,像初春流动的溪水。

    “还好,没什么热度了。”

    芮尔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松开手,退到了原来的座位,“圣殿的医师帮你看的病吗?”

    赫克托尔的呼吸顺畅了,但心里莫名有些惋惜,闻言,道:“就是以前帮芮尔看过病的那位医师。”

    伊荷回忆了下,也想起来了。“所以这几天,你没来前殿,是因为高烧吗?”

    赫克托尔:“本来想让彼得森带个话的,想了下还是算了。”

    伊荷:“为什么?”

    “芮尔这段时间,不是很辛苦吗?”

    赫克托尔语气温和,“好不容易考完试能休息几天,再拿我的事去麻烦你,未免有点烦人。”

    他好像有点难为情,说到这里,又找补似地笑了下。

    伊荷皱了下眉。

    他干嘛这么想?

    明明可以直接说,自己是因为施福消耗了大量神力才生病的。

    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在那么低的位置。

    她心里有点不舒服,顿了顿,走上前,抱了下赫克托尔,“不要那样说,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我有困难也会向你求助的;换过来,如果你遇到麻烦不告诉我,就是不相信我能帮你。”

    “不是那样的。”赫克托尔虽然不理解芮尔突然地亲近,但听到这里,还是当即否定道,“我没有不相信芮尔。”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说呢?”伊荷没有放过这个话题。

    “因为……”

    赫克托尔睫毛快速地扇动起来,却没办法吐出合适的词。

    他无法告诉她,当时手术中断,被魔力孵化的圣物小章鱼忽然发狂,将他身上的皮肤啃得七七八八,几乎没有一块好皮。只有头和脖子没有受到侵蚀,因为鲁麦戈老师及时护住了这两个部分。

    之后的几天,他没有拥有过一段完整的意识,醒来时,侍童说是早上,闭一下眼再睁开,就到深夜了。

    深夜尤为难熬。

    痛是可以忍耐的,甚至在痛觉神经的阈值上下波动时,他能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但痒就很难忍了。

    他总是被两条腿上的动静痒醒。

    起初,只是被咬坏的皮肤出现了大面积的溃烂,耶尼格娃神甫用魔力替他控制住了疮面,不让它继续扩大。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疮面是停止了,但痒意却越演越烈。

    它似乎是从骨骼深处钻出来的,时不时游走在身体每一寸角落,大部分时候,集中于他的腿:脚趾、跟腱、膝盖……

    有天醒来时,鲁麦戈老师警告他,他的两条腿腐烂程度在加速了,一定是他没听劝告偷偷挠的缘故,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就无法保留正常的人类形态。

    赫克托尔这才止住了自己的手。

    接下去几天,他们又给他动了几次手术,最后一次,是在两天前。耶尼格娃神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过段时间,就看到效果了。

    赫克托尔现在很少感到痒,只是夜里还是会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在延展愈合,像一张无限压扁的披萨饼皮。

    痛醒了几次后,鲁麦戈老师大概是怕他坚持不下去,让大辅祭找了芮尔过来陪他说话。

    但赫克托尔其实并不愿意见芮尔。

    他现在只有脸和脖子能看,藏在睡袍下的身体,就像一条蜕皮的蛇,即使看不见,也能摸得出上面凹凸不平的起伏。

    他不想让她看见那么丑陋的自己。

    “因为什么?”芮尔还在说,“你必须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乔。不然以后,我遇到什么事,绝对不告诉你!”

    到底还是未成年,独自忍耐了许久的病痛,对此一无所察的芮尔却在为这种小事气得叫了自己本名,也有点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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