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我替女主攻略了男主和反派: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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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她的脸上却带着欣慰。

    她的身体时好时坏,她的家人却没有因此放弃自己。

    丈夫每天打烊后,就来病房陪床,儿子每周回来,也会在医院待两天才离开。

    这样的生活,他们共同度过了五六年。

    饶是如此,她还是会心疼家人的付出,“每周这么来回跑,很辛苦吧?”

    “一个月回来一次就够了,我这边还没有到离不开人的地步,何况,还有你父亲在呢。”

    弗拉沉默了会儿,没有告诉她自己必须回来的真实原因。他抿了抿唇,“母亲,今年又有游学项目了,是去…”

    弗拉杜撰了个学院名字,“我可能会有两年不能回来。”

    母亲有些诧异:“要去这么久吗,以前不是只要一年吗?”

    弗拉嗯了声,“这次稍微有点不一样,所以想告诉您一下。”

    母亲拿起他的手,轻轻握了握,“我知道了,想去的话就去吧。有需要,尽管和你父亲说,他会想办法的。”

    “我会的。”弗拉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已经很晚了,您饿吗?我去给您买点吃的。”

    母亲笑了笑:“有点。”

    “那您等一等,我马上就回来。”

    “欸。”

    弗拉起身,把母亲的手放回被子里,走出病房。

    母亲的病比较特殊,她住在价格更贵的单人病房。

    这一层几乎没空着,护士小姐坐在护士站后撑着额头打瞌睡,眼底很眼圈很浓,像是熬了几个通宵。

    弗拉下了楼,先去窗口缴费,然后写了个地址交给药剂师,“之后的费用清单请寄到这里,我会定期缴费。”

    窗口轮值的药剂师对弗拉一家的状况,早就熟悉了,见状答应一声,收好地址。

    也许是怀疑他的口吻过于爽快,对方边开发票边笑着打趣,“阿什先生和爱蒙夫人应该庆幸他们有一位如此优秀的儿子。”

    “您过誉了。”

    弗拉局促地抠了抠倒刺,接过填写好的发票放进包里,没有多说,就去街对面的咖啡馆买晚餐了。

    市中心的夜里路边有老人在卖烤土豆的摊贩,洒了椒盐,烤得焦香扑鼻的土豆在寒夜里飘着诱人的气味。

    弗拉犹豫了下,决定给母亲带一份烤土豆,母亲喜欢椒盐口味的一切美食。

    不巧的是,走到摊位前时,又来了几位客人,弗拉站在寒风里,等了足足半个钟头才拿到烤土豆。

    他跺了跺被冻得有点发僵的脚,匆匆往回跑,包里的魔卡震了下。

    弗拉拿起来瞥了眼,是一条陌生账号发的,[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终将前往在天主遗弃的土地——《古约书》七章第三十六行。]

    …圣殿传教士吗?

    他心想,最近好像的确有那种喜欢群发圣殿经书语录的极端传教士。

    弗拉把魔卡放回包里,推开医院的旋转门,一阵凌乱地滚轮声和叫嚷从楼上传来。

    即使在半夜,医院也经常遇到需要急诊的病人。

    弗拉没有感觉意外。

    他看医护人员都往传送梯跑,从另一边的楼梯上去。

    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喜欢…

    弗拉闻着怀里烤土豆的香气,突然被狠狠撞了下肩,裹在油纸的土豆滚落一地,眼镜也掉到地上,被人不小心踩碎了。

    弗拉正要弯腰去捡眼镜,撞他的人跑出几步又回来握住他的手臂。

    是护士站那位打瞌睡的护士小姐,她语气急促,“甘斯布先生,您母亲出了点状况,可能需要一些危险的急救手段,请您马上回去通知您父亲一块过来,一定要快!”

    说着,女人松开手,继续朝前跑。

    弗拉站在原地,看着前方堵住走廊的医护们,这才意识到刚才听到的滚轮声和叫嚷,是冲母亲去的。

    弗拉顾不上掉在地上的土豆,跟过去看,却被医生以避免干扰为由推出了病房。

    弗拉想到什么,转身朝楼下走。

    钱,手术的钱还在家里。

    玛尼拉法街离市中心有些距离,街道不远的巫师联盟分会也暂停营业了,附近等待接客的车夫们靠在马车前闲聊。

    一名嚼着廉价烟叶的车夫,扭头看到街边一闪而过地短吻鳄,吓了一大跳,差点把嘴里的烟叶咽下去,等他搓了搓眼,定睛一看,那只短吻鳄又不见了。

    …见鬼了。

    他吐出一团唾沫,继续向同伴吹牛。

    玛尼拉法街和曼瑙城别的街区不同,天一黑街上便没什么人影了,道路两旁的商店早早地关门谢客,除了门口摆放着小木牌的那家售卖基础魔法器具的杂货铺。

    店门敞开着,货架东倒西歪地覆在地上,展示架上的玩偶蒙上了肮脏的污渍。

    弗拉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遇到强盗了吗?

    他匍匐着爬进店里,在堆成小山的器具里逡巡了很久,没看到父亲的身影,又爬上楼,才发现商铺楼上的住处也没被放过。

    客厅厨房卧室到处都是被翻找过的痕迹。

    弗拉想到什么,率先回到自己的卧室,还没进屋就发现,他藏信封的针线箱也被人掀开了,房间乱得宛如刚经历过世界大战,挂在门把手上的那卷粉茸茸的绯翡毛毛线和床脚缠在一起,几乎把去路挡死。

    知道他把信封放在这里的,只有他自己。

    除非在他走后,留在家里的那个人,动了他的书橱。

    弗拉明白自己不该这么想,可现在母亲病危,父亲不知去向,家里像被洗劫过,钱也不翼而飞了,他很难不这么想。

    他的视线落在门把手上的毛线,正要伸手扯下,身后的角落里响起了一丛幽微地呼痛声。

    弗拉立刻扯了件长袍披上,拿起放在针线箱里的剪刀,慎重地循声走去。

    移开挡在过道的沙发,后面露出了一只蜷缩的红色豪猪。

    他正匍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口鼻里淌着红红白白的血沫,两扇大耳朵耷拉在脸颊边,身上的夹克外套和工装裤像是被陡然恢复的兽形撑破了,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有些诡异地滑稽,但弗拉笑不出来。

    “父亲…?”他蹲下身,把气息奄奄地豪猪兽人从地上扶起,看了看周围,却没地方让他靠,就近拿了个坐垫让他靠到墙上,“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什掀起厚厚的眼皮看了他一眼。

    他感觉很累,累到没力气和人说话。

    弗拉想把阿什背起来去最近的诊所,但他把人扛到背上,才发现以自己的力气完全无法做到。

    阿什太重了。

    弗拉喘了口气,决定先试图用魔力堵住阿什的伤口。

    然而阿什的身体就像一个筛子,魔力注进去,就在另一头流了出来,除了照亮了一小片斑驳的地面,此外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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