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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废A解甲后娇妻天天要标记》 17、第 17 章(第1/1页)
这封信,自然是分别时便说好了要寄信给晏怀的付耘寄来的。
南境去往东海和北境的差距虽不多,但付耘回到东海是走水路,比晏怀陆路归家要快上些许,而她如今归家都有半月之余了,这信是慢了的。
昔日战友来信,晏怀难免激动。
她打开信件,草草看了两眼,信里的内容多是付耘归家路上,或是归家后的事情,看了两行过去,晏怀就意识到了什么,抬眼望向陆溪然。
只见她微微低头,看不清楚什么表情。
晏怀先收下信,便笑着对陆溪然解释:“是我战友付耘的来信,她家在东海,寄信的时日久了些。”
“信中说了些琐事,我等有空再仔细看,先去砍柴烧炕。”
早已立秋,这些日子便是一日比一日天黑的早,也一日比一日的凉,此刻的时间还好,若是再晚些估计回来就要趟黑,晏怀便有些心急。
倒是陆溪然不急,她缓缓上前,不提信件的事情,倒是对晏怀说:“家中也还有些余柴,今日不去砍柴也不打紧的。”
岂料,却遭到了晏怀的拒绝,她摇摇头,正色道:“那怎么行?”
“天气凉了,明日你该是做香料的日子,清晨便起,我也要跟你忙的。”
“事情还是今早做好。”
若有事忙起,晏怀的性子便是如此,陆溪然有意让她歇歇她也听不出来,想了想便直接说起:“我是见你刚刚到家,还是多休息一下。”
“不打紧,这一趟多是坐车,我倒是想走走呢!”
晏怀是真如此觉得,所以她笑了笑,便再次进到院子里面,没多久就换了一身衣裳,粗麻布的打短,陆溪然看着新鲜便在她走之前问:“乾君这衣裳…”
晏怀被她叫住,指着自己的衣服说道:“哦,这件啊,这件衣裳是我看三姐外出赶出进货的时候也穿,所以这次到县城中时便随手买了一件。”
“价格不贵的,是三姐常去买衣服的一家,也就四十文。”
“干活时穿着,倒是也不怕脏。”
晏怀说的极为认真,看了看衣服还煞是满意的点点头。
陆溪然浅浅笑着着,看着她走出院落,脸上的笑意瞬间全部,眼神复杂的看着晏怀走远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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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的路晏怀如今已经是极为熟悉,砍柴路上顺遂许多,不过天公不作美,下山时竟然开始下起了雨,
原本还想着背回这些柴再来一趟的晏怀只能歇了心思。
这雨来的急,没多久天色就阴沉的厉害,晏怀脚步也愈发焦急,下雨路滑,下山的路更是会更不好走些,晏怀一个不留神险些踩空,幸好她身子矫健,抓住了手边的树干。
她轻缓了口气,往山下看去,放心了心中余悸,手臂却传来隐隐痛感。
晏怀蹬了一脚还算踏实的路,直起身来,脚步稳又快的往家中走。
等到家时,这雨更大,天色也彻底黑了下来。
屋里亮着烛光,陆溪然在凉亭中撑起伞正往外走。
一见到人晏怀便先看了看自己浑身湿透的样子,快走两步到她身前:“溪然阿姐,你怎么不在屋里?”
陆溪然见势收到伞,拿出手帕往她身边走,边走边说:“雨大,我见你未归便想去迎一迎。”举着手帕的手一抬,晏怀却轻轻摇头:“多谢溪然阿姐记挂,不过我淋了雨身上脏,还是别用你的手帕了。”
陆溪然的手帕和她一样,都是香香的。
晏怀虽然方才没摔倒,但也算是在泥里折腾半天,蹭到了不少。
她侧过身,从陆溪然的身边路过,把柴放在灶台一些,背着身很是可惜的说道:“不过我不能再去一趟,砍更多的柴回来了。”
陆溪然收回了手,看着她有些生气,语气不算太好的问:“砍那么多作甚?”
“今日下雨,明日必定会更凉,若是柴火不够可怎么行?再说明日你也要做香料的。”
“明日天气不好,不做也没什么的,村路不好走,不会有几个人来买。”
“溪然阿姐最重声誉,怎么可能会不做?”
晏怀笃定的语气让陆溪然一怔,望着她蹲下身转过看她的双眼,久久说不出话来。
有婚约加身,但两人的相处着实少的可怜。
成婚之前,陆溪然就已染了病,暂住在凌上城的姨母家中,姨母拿腔作势,借着她没长辈便苛刻下许多阿娘留下的东西说是为她操持婚事,陆溪然无法,只能这样等着晏怀的婚书,等着晏怀来娶她。
更怕她等不到那天。
可最后晏怀还是来了,彼时更小的晏怀揣着婚书,把喜绸放到她的手里,温和的,迁就着她的病躯。
晏怀稚嫩的声音,在嬉闹之中精准进入到她的耳朵:“阿娘说过,陆家最重诺,晏家亦然。”
“溪然阿姐,我来娶你了。”
如今这话与当时不同,但异曲同工。
晏怀说的也并没有错,陆溪然只是不愿她过多操劳。
连日奔波,又淋了雨,哪里会舒服?
“明日事明日说,先沐浴吃饭。”陆溪然默了默先说了这话,晏怀看了看她,也没再继续说什么,把剩下的柴放到柴房,便去了沐浴间。
这几日下来,她也是想沐浴的。
泡的时间都有些久,久到手臂抬起时有些酸疼,才拖着身躯过来吃饭。
陆溪然做的还算丰盛,知道她喜五花肉晌午过后就去买了,小火炖着软烂入味。
还做了晏怀可能会喜欢的野菜盒子。
晏怀果然也吃的香,她却还是食欲不盛,只吃了一个野菜盒子。
情绪难说,晏怀只埋头吃,等吃好了,晏怀想起要秋收的事情想和她说起什么,陆溪然却起身去灶台旁,把一直温着的红枣姜水递给她。
“你沐浴时我便煮下了,去去寒,早些睡。”
“秋收之事,也不急于在此。”
陆溪然的关切之意此刻才有些浓重,晏怀竟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这些年来,她不是没收到关心,但陆溪然对她,关系不同,情分更不同。
她有些强势,告知她不用担心许多,又温温的,像是这碗握在她手中的红枣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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