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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是你攻略不下的男二》 80-90(第6/15页)
玄蛟一族浑身上下都是宝,玄蛟血可淬体锻骨,鳞片可作刀枪不入、妖咬不破的防御武器,筋可作世间最好的弓弦,就连眼睛也能入药,治疗心疾……”所以这些年,玄蛟一族走向灭亡的原因之一不乏人类术士趁虚而入,趁族人重伤时肆意残害捉捕它们。
她毫不避讳将自身价值尽数说与沈情听。
沈情错愕道:“你就不怕我知道这些后生了歹心?”
宋玉溪道:“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会。”
玄蛟族一双眼可断善恶,在宋玉溪眼中,沈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洁白的莹辉,同数年前来取琉璃心的她一样,又怎会是坏人。
沈情叹了口气,认命道:“叫不醒就叫不醒吧,反正我不死就成,不差它这点蕴养之力。”
宋玉溪失笑,将琉璃心重新挂在她脖子上。
沈情道:“不如你再说说她的事,我想多知道一些。”
起初二人谈判时,沈情从宋玉溪口中得知,琉璃心原是宋玉溪的内丹,内丹离体化作蕴养人体的法器,生了器灵,兜兜转转来到沈情手中。
琉璃心择主,只认自己认定之人的血脉后代。
琉璃心第一任主人便是一位女冠。
彼时宋玉溪不慎暴露身份,遭几名术士围剿,由于她才刚成年,从来没有族人教她如何使用妖力御敌,因此她不过片刻就被人打得气息奄奄。
眼看她就要被术士一箭穿心,一着青衣道袍的女冠从天而降,杀死了这些心术不正的术士,为此宋玉溪捡回了一条命。
玄蛟一族有恩必报,宋玉溪问女冠想要什么。
女冠给了两个回答:
她想要宋玉溪内丹,去救她的一个亲人。如若宋玉溪舍不得内丹,那就请她喝一杯茶,全当报答了此次恩情。
宋玉溪选择给出自己的内丹。
一来,内丹可以救回一条人命,很值;二来,她可以和阿郎厮守一生,不必再担忧百年以后的事情。
作为答谢,青衣女冠送了宋玉溪一根红绳,名唤“一线牵”。
有了此线,下一世的宋玉溪与周知善可再续前缘。
唯有饥虫虫母一事宋玉溪极为担忧。
当时女冠似乎重伤未愈,她并不能处理饥虫,遂掐指一算,道:“十年之后,琉璃心主人会来此地消除祸害,全当报答你的善缘。”
宋玉溪为此等候了十年,直至一次入山采药时,她被一阵熟悉的味道吸引,沿着味道一路来到山洞,她见到了受伤的二人。
自此,她知道,她的有缘人来了。
在此之前,她要做的便是消除琉璃心带来的副作用。
先前宋玉溪说过,玄蛟浑身上下都是宝,自然也包括内丹。
内丹离体化作琉璃心且认主后,主人体内血液会受琉璃心熏染,血液里会流淌琉璃心的妖力精华。因其非乃琉璃心原主,所以会产生排异反应,妖力精华会止不住外泄。
故而沈情的血液才会格外吸引妖邪,因为她如今在妖邪眼中就是一整个行走的精华。
前两日沈情门口闹的动静就是饥虫发出来的,饥虫被沈情吸引,不惜自损本体分裂出分身从阵法裂缝钻出,然而宋玉溪时刻警惕着阵法,感知到阵法异常才知是饥虫从阵法裂缝拨了分身逃出来。
第一次是宋玉溪趁夜色灭了那饥虫分身,随后又修补了阵法裂缝。
第二次则是沈情反应快,用火对付它。
这也从侧面证明,那阵法已经快困不住饥虫了。当周知善一把火波及桂树时,伤心之余,宋玉溪只觉得该来的还是来了。
如果要压制琉璃心的排异反应,沈情只需喝几滴宋玉溪的血即可,因此无论是前一次送的胡椒馄饨,还是后一次送的热汤,宋玉溪都偷偷加了自己的血进去。
没想到沈情如此警惕,竟一口也没喝。
一切说开后,沈情今早才就着加了玄蛟血的茶一口闷下。
宋玉溪道:“其实我还没说完,是她告诉我,十年后你会来到这里的。”她握住沈情的手,“幼安,你是我的有缘人。”
沈情沉默片刻,问道:“你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吗?”
宋玉溪:“当时她用了易容术,便是我也窥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见一团雾。”
沈情心中一动,此术她在小鲤嘴中听过,残害了喜丧妖的那名书生也用的此术。
“我也问过她的名字,只是她没有留下名字,只留下了道号,姑射。”
“姑射?”沈情问,“你说初见时她身上穿的是青色道袍,她道袍领口可有金丝五瓣花?”这是玄机阁独有道徽。
宋玉溪想了想,回道:“不记得了,她身上似乎有一层咒术,每一次看向她时,过后她身上的细节会在我脑海中逐渐模糊,我只记得她是个青衣女冠。”
沈情从未听说过玄机阁还有位叫姑射的长辈,此人既然称自己是她的亲人,必然是自己未曾谋面的外祖母。
只是沈情从未在阿娘口中听过外祖母的消息,包括母亲的娘家人,从未听她提起过。
沈情不是没有过这些疑惑,她也问过耶娘,阿娘的娘家在哪儿,只是每次都被耶娘一笑而过,为此沈情猜测阿娘是否同师兄一样是个遗孤,怕提起阿娘的伤心事,她就再也没有问过。
如今看来,当真是疑点重重。
对付沈家的幕后黑手还没查清,沈情只觉得自己好像又隐隐牵扯到另一桩事内,一时觉得头晕眼花,脑袋疼。
似乎看出了沈情的不适,她索性长话短说:“饥虫极为记仇,所以我怕她会选择从你二人体内寄生复活,你们一定要当心。”
她面色有些难看道:“阿郎这边……又派了人跟踪你们,我……”
沈情道:“我们知道,周知善是周知善,你是你,他不能决定你的想法,同样,你也不能决定他的想法,不是么?”
宋玉溪道:“幼安,我知道阿郎他近几年在做些不好的事,我虽不通朝堂之事,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的道理我还是懂得。如果阿郎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要取他性命我绝不阻拦,”她眼中闪过泪花,“只是……”
说到一半,她突然哽咽,她匆忙擦去眼底泪水,自嘲般笑了笑,“他数十年如一日对我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病,这天下最没有资格去审判阿郎的,就是我。”
“我只求,有朝一日能与他一同恕罪,能减轻一点他身上的罪孽。”以至于来世命格不会那么坏。
沈情静静不语。
“屋内该来人唤我用午膳了,我先走了。”宋玉溪擦干净泪,离去前,她道,“对了,我还有一件极小的事告知你。”
“虽不知你的伴侣往后如何,但如今他心底是极关心你的,只是不知为何他面上总是冷冰冰的模样。”
沈情来了兴趣,“你怎么知道他就如此关心我?”沈情觉得或许这份关心里参杂有几丝真情,但更多的,是怕她这个琉璃心主人出事而已。
宋玉溪一番话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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