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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是你攻略不下的男二》 20-30(第4/20页)
蛮夷外,其次便是本该战亡的林参军在十日前突然平安归来。
众人口中的林参军实乃一奇人。
林参军真名唤林元酒,长安人士,其父乃沈将军旗下一普通士兵,因参与十年前鬼祟坡一场大战而牺牲。
林元酒十二岁时失生父,悲痛欲绝之下,告别母亲后便作男儿装扮毅然参军,跟随沈将军一同驻守边境,戍卫家国。
期间大大小小的战役参与不少,她也因立下诸多军功而为沈将军所赏识,渐渐将其提拔至参军一职。
林母对外从来宣称女儿早夭,自己孤身一人,林元酒探母时也常常冒着宵禁顶风回家,这么多年来从未被人撞见过。
然而意外就在一瞬,她女儿身身份是在三年前一次回家省亲时被邻里撞破的。
因边境打了胜仗,圣人大喜,特赐酺三日,长安城宵禁也因此解了三日。
那时驻境大军路过长安西郊演武校场,林元酒请示完沈将军后匆匆赶至家看母,不虞遇见晚归的邻里阿婆,还未解甲的林元酒一下子和她撞了个正着。
即便林元酒已经挑了很晚的时辰,可解宵禁难得,隔壁阿婆一时玩得忘己,归家时亦是很晚。
那阿婆也是个嘴碎的,见林元酒这张熟悉的脸,又见对方一身军装,不过半日,林家娘子跑去打仗的消息便传至整个长安城。
隔日听闻女子参军打仗消息的圣人便将人召进宫。
御史台弹劾的奏折更是如漫天纷扬的玉尘洒落,无非是些奏牝鸡司晨之言。
圣人并未第一时间降罪,而是问了其一番话,具体问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其次便是得到消息的沈父连夜进宫,力排众议以求保全这个为数不多的军事人才。
许是鉴于林元酒七年来从父遗愿,勤勤恳恳为国效力,并立下诸多功劳,加之沈将军竭力保全此女,最终圣人选择赦免林元酒的罪名,并允其继续行军打仗。
然而功过相抵,作为惩罚,林元酒的晋升空间这辈子也就到此了罢。
为此她毫无怨言,继续尽着她该尽的本分,打仗时英勇善战,一杆长枪耍得比男儿还要生猛。
然而变故横生,就在一个月前,正逢一场战事的关键时期,一队战士被蛮夷包围至一座荒城,其余人都在与蛮夷激烈斗争,无暇顾及他们。
彼时在军营养伤的林元酒一听,当即不顾旧伤,单枪匹马闯入敌军内部,一枪夺下首领脑袋,其余蛮夷被惹怒,纷纷朝她包围追赶。
林元酒借此骑马至反方向,引开一部分敌军,也正因如此才为同伴争取到一线生机。
随后其余大胜的同伴也赶来,杀掉荒城周围的蛮夷,救下了城中伙伴。
后来等同伴跟着杂乱的马蹄印去寻林元酒的身影时,他们穿过一片荒林最终顺着痕迹来到一片断崖,断崖下方是湍急的河流,人若掉下去,断然无生还可能。
而断崖前,插着林元酒的枪。
众人便知晓,林元酒遇难了,她为了同伴牺牲了自己。
此事迹一出,原本对于女人参军颇有微词的御史官宦也都默默放下了芥蒂与偏见,对其感到佩服。
众人都觉得林元酒死了,可只有林母不信,她坚持没见到女儿尸体,人就一定还活着。
甚至怕女儿可能还昏迷在某个角落,若是去晚了,女儿就真没得救了。
于是林母独自一人踏往去边境之路,去到了女儿坠崖的那片林中,她苦苦找寻了两天两夜,终于在林中某处山洞内找到负伤濒死的女儿。
年过五旬的老妇人就这么扶着女儿,一步一步走出了荒林,找到救兵,救回了女儿。
昔日在家时沈情也时常听说过此人的事迹,沈父每每提到她,更是对其赞不绝口,常说等战事彻底告捷,他一定要收此女为义女,让她多个姐姐。
彼时沈情觉得自己要多一个人与她分享父母的爱,内心只觉吃味,后来听闻林元酒的讣告,内心也感过遗憾,倒更希望这未来的“姐姐”平安归来。
上辈子林元酒确实平安归来,可因毁容,自打回家后她拒绝任何人的探望,无论是沈将军,还是昔日战友,一概不见。
她将自己关在房间内,一关就是几个月,直至对她有知遇提拔之恩的沈将军作古,她也不曾出来表示。
到最后,沈情再次听见她的消息时,已经是林元酒不堪毁容事实,杀母后畏罪潜逃了。一夜之间,她从人人怜佩的女英雄成了忘恩负义杀母潜逃的大恶人。
前世由于失去双亲外加沈灵带来的冲击,导致沈情没太注意这个消息,亦不知林元酒为何要杀母。
可细细想来,这其中诡异之处亦是不少。
林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妇人是如何能在妖邪遍地危险重重荒林中找到女儿的?便是运气好将人找到了,她一个眼睛半瞎年过五旬的老妇人又何来的力气能将一个重伤濒死的成年女子带出林子?
沈情猜测,莫不是早在林中的沈母就已经不行了,从而被妖邪趁机附体,至于为何要带回林元酒,极有可能为了借身份掩藏自己,方便自己行凶作案。
林家附近几个月以来确实出过几次命案,凶手都未曾捉到过,恰好与其对上。
与妖邪朝夕相处间,林元酒惊觉阿娘就是妖邪,她这才在愤怒交加之时刺伤妖邪。
妖邪吃痛离了林母身体,怒极之下一口吃了林元酒,再趁机在玄机阁人到来之前遁走,这才坐实了“林元酒杀母后畏罪潜逃”的事实。
这样才能解释为何好端端的,林元酒会性情大变,杀死养育自己多年的母亲。
如今林元酒已经与林母回到家,谢绝一切恩赏与拜访。
所以她首当要做的,便是找到李道玄,让他带自己去林家,万一那沈母真是个妖邪,也能有人助自己收了它。
苍王府很大,好在上一世沈情来过苍王府,对于李道玄住的院子还是很清楚路径,她也自然知道,从哪处爬墙可以进到他住的院子。
翠芽看着高耸的院墙,咽了下口水,睁圆了眼睛道:“郎君,您、您确定要爬苍王家的院墙吗?我们不会被守卫当成贼子打死吗?”
沈情道:“怕什么,是我爬墙,又不是你爬墙,你且听好了,等我爬进去后,你就在对面茶肆内喝茶等我,知道了吗?”
翠芽:“啊——”
“别啊了,快些去。”沈情一把将人推出死巷,旋即拍了拍手,准备爬墙。
李道玄的院内空无一人,只有秋仁懒懒盘在廊下的槊架上,他似是短暂离去,就连佩剑都还置于石桌上。
沈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方才爬上墙,见院内没人,她眉头一蹙。
这个时间段这人一向爱在自家院子里耍枪练剑,此时剑都还在石桌上,可人却不见了踪影,莫不是在屋内休息?
抱着疑惑心态,沈情翻身下了院墙,拍拍袍脚,她毫不客气走向屋门的位置。
门旁小憩的秋仁掀起眼皮子掠了一眼来人,闻见熟悉的味道,它随即又困顿地阖上眼,唯有蛇尾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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