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女又把师兄咬了: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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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有管教你的义务。但我不会像项大娘那样打骂你,也不会罚你饿肚子。从今日起,每天你都有一盘额外的点心可以吃,你犯一次错,点心就要扣掉一块,点心扣光了,便扣第二天的分量。唯有谨言慎行,遵守我们的约定,才能吃到点心。”

    他边说,边把两块点心分到碟子另一边:“没有戴帏帽,扣一块。说脏话,再扣一块。”

    阿柳心疼地望着碟子做算术:“你把它拿走了,我吃不饱怎么办?”

    江玄肃没有揭穿她话里的漏洞:“后厨有馒头。”

    馒头哪有点心好吃!

    阿柳根本算不明白,越算越急,只知道到嘴的吃食飞了,脾气上来:“我不依你。你才不是我哥哥,不许管我。”

    话音刚落,屋子里一静。

    这是阿柳第二次说这句话。

    江玄肃愣怔在原地,像被她的话扇了一巴掌,缓慢地眨着眼,动弹不得。

    屋子里的油灯还明晃晃地亮着,慢慢地,他的脸色却逐渐阴沉下去。

    捕兽网、陷阱笼、任何困住动物的危险机关……那一瞬,阿柳望着江玄肃的眼睛,只能想到它们。

    野兽的本能让她闪身到窗边准备逃跑,点心的香气却勾着她留下,刚打开窗户,却见江玄肃恍然回神,眉宇间的阴翳散去,变为浓郁的失落。

    仿佛刚才的危机感,只是她的错觉。

    可加速的心跳却仍未平息。

    他揉了揉眉心,转身要走,声音有些哑:“你不要我,就别吃我的点心。”

    窗户“嘎吱”关上。

    江玄肃转头。

    阿柳果然不逃了,一副被捏住七寸的表情站在原地。

    “我要。”

    那可是香喷喷的点心!

    从前只要一过饭点,她再饿都找不到东西吃,因此才养成藏吃食的习惯,如今她却能品着甜香入梦。

    可恨她暂时打不过他,没法强抢他的点心,只好先按他的规矩来。

    阿柳的话落在江玄肃耳中,却是另一个意思。

    他终于露出笑容。

    两人在桌边坐下。

    阿柳立刻开动,别的不管,先把点心吃到嘴再说。

    江玄肃给她倒茶,又顶着她眼巴巴的目光,把扣掉的两块点心用手帕包住收在怀里。

    一时间屋子里无人说话,江玄肃静静端详阿柳的脸,忽然问:“我方才可有吓到你?”

    阿柳用茶水顺下最后一块点心,一抹嘴:“没有。”

    哪有对旁人暴露弱点的,哪怕刚才真的被他那一眼瞪得汗毛倒竖,她也要梗着脖子否认。

    阿柳信誓旦旦说完,偷瞄江玄肃表情,却发现他竟然面有愧色。

    有时候,无师自通谈判的兵法只需要两块点心。

    阿柳左右转转眼珠,突然说:“其实有一点。”

    果然,江玄肃轻叹:“是我的错,哥哥给你道歉……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阿柳不耐烦地皱眉。

    又来了。

    他实在太喜欢强调“哥哥”这个身份了,左一句右一句,听得她耳朵起茧。

    想到那两块点心,阿柳决定不反驳:“哥哥要对妹妹好。”

    江玄肃颔首:“没错。但是不能给你剩的两块点心。”

    四目相对。

    阿柳被戳穿,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托腮去看燃烧的油灯,试图将它吹熄,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江玄肃见她这样,终于笑出声。

    阿柳其实很喜欢听他笑。

    每次听到他的笑声,都像有一块柔软的皮毛在摩挲她的耳朵。

    如果他不是在嘲笑她,也许她会更开心。

    但阿柳决定宽宏大量原谅他。

    ……主要是为了争取新的机会。

    她坦白:“我想再吃一块。”

    江玄肃噙着笑摇头。

    她想了想:“我喝过你的泉水,昨晚发烧了。你赔我一块点心。”

    全然不提是自己主动喝的。

    江玄肃一怔:“邵师妹没和我说过。”

    阿柳说:“她不知道。”

    虽然和邵忆文同睡一屋,但阿柳早就习惯独自忍受体内的异常,因此并未惊动她。

    从前在杂耍班子时,要是生病了露出疲态,是会被项姥姥骂的。

    只能趁夜翻出去,在山上自己寻几味药草嚼了吃。

    吃了灵玉,就会发烧,这是阿柳的老毛病。

    可她从未找到治愈这个症状的药草。

    幸好那抔泉水里灵息的含量微弱,她昨晚并没有烧太久。

    ……当然,眼下不必对江玄肃解释这一点。

    阿柳往桌上一趴,学他刚才的语气哑着声音说话:“反正我发烧都怪你,你赔我。”

    江玄肃垂眼看阿柳的发旋:“规矩立下,就不可更改。点心不能给你。”

    阿柳抬眼瞪他:“那你是坏哥哥。”

    江玄肃被她诬陷,却不动气了,只知道她承认自己是哥哥,笑起来:“等回到宗门,我带你去找药修的长老问诊。”

    阿柳还是不放弃:“赔我。”

    江玄肃想了想:“我那枚镶金玉环,你之前不是想要吗?我把它赔给你,但它脆弱易碎,你要好好保管。”

    阿柳没趣地转开脸:“它又不能吃。要不是金环被偷,我才不偷它。”

    想起二人的初见,江玄肃又笑了:“你有这般身手,怎么会让旁人偷走你的金环?”

    阿柳回想当时的情况,终于坐直:“前天我们在旅店里,有人骂我不香……不祥,还对我碗里吐口水。我和他们打架,小偷推我,趁机把我金环偷走了。”

    现在想来,那盗贼本事不小,下手时居然连她都无知无觉。

    江玄肃越听越觉得熟悉,忽然皱眉:“哪家旅店?打你的是谁?”

    阿柳想了想,对江玄肃形容旅店的样子,又说:“五个人,有个秃子,还有个疤子,小偷的脸我记不得了,那人很厉害。”

    江玄肃神情一紧,竟不说话了。

    来路上,他们也去过阿柳说的这家旅店。

    他还记得当时有一伙劫匪出言挑衅,说他的胎记是不祥之兆,还妄图打劫,最后被师傅打跑。

    其中就有一个秃头,一个脸上带疤,还有个身材瘦小、长相平庸的人,江玄肃如今回忆,竟想不起那人的脸,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没想到阿柳也去过那里,还遇上了同一伙人。

    如果说这是巧合,未免有些太巧了。

    江玄肃端坐着若有所思,阿柳望着他,视线落在他领口。

    包点心的帕子就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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