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女又把师兄咬了: 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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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她忽然松开叼着的胳膊问他:“卷心酥?”

    轻笑声带起胸腔的震动,传导到她的后脑。

    江玄肃放慢语速,将大名重新念了一遍。

    “玄su(左石右繁体肃,显示不了),是江畔黑色的磨刀石,利刃易折易钝,玄su将其打磨,自己却坚固如初。我诞生后,门中长老算出我命里带煞,名里不宜带金铁,母亲便去掉石旁,留下肃字,取玄色肃穆守正之意。”

    江玄肃耐着性子说完,左臂的疼痛却在逐渐加重。

    阿柳听不懂这些文绉绉的话,正不耐烦地攥着他手臂捏来捏去。

    他无奈地笑笑,问:“你喜欢吃卷心酥?”

    这一句终于拉回了她的心神,阿柳不假思索地点头。

    她吃过半块卷心酥,在地上捡的。

    那个不慎弄丢点心的幼童嫌泥土脏,呆了一瞬没有立刻捡起,被她飞快地叼走了。

    她跑远了,那幼童还站在原地大哭:“我的卷心酥被狼吃了!”

    哼,她又没吃他。

    阿柳从此知道了,原来这个泛着油香与甜味的小点心叫卷心酥。

    下山的好处由此体现,山上是吃不到这种好东西的。

    阿柳仰头问江玄肃:“你们那有卷心酥吃吗?”

    他垂眼对她微笑:“你来了,就有。”

    阿柳缩回去了,继续拿他的手臂磨牙。

    狡猾的家伙又在层层加码,诱惑着她心生幻想,憧憬随他们而去的生活。

    她听得懂人话,知道他们找上她是为了那个胎记,通过胎记认出她是江玄肃的妹妹。

    可她真的不是啊。

    一刻时间已经快要结束,阿柳的颈侧渐渐不再疼痛,倒是嘴里那条手臂,此刻已经布满牙印,血迹斑斑。

    阿柳并不愧疚,只是困扰,思忖片刻后,她用舌尖卷掉上面的血珠,做最后的确认,再离开江玄肃怀中,转身看他眼睛。

    她严肃地重申:“我们的血,味道也不同,我不是你妹妹。”

    江玄肃与她对望,一时无言。

    静静地数了一息的时间,他侧头看向桌案上的燃香。

    此刻,它正好燃到根部,彻底截断。

    再望过来时,他眉眼之间骤然绽开笑容。

    如果邵家姐弟在场,一定会惊叹小师兄竟能笑得如此灿烂。

    “可是你的胎记不假。”

    直到现在,那枚烛焰胎记仍完好无损地长在她颈侧,手臂上还残留着阵阵余痛,一切都在告诉江玄肃,这不是他的幻梦。

    他们要找的人,正在他眼前。

    那位千古以来第一次,钟山上所有修士都未曾见过的,司剑。

    就在三日前,钟山烛南峰上空异光闪烁,掌门江无心闭关已久,突然传来密令。

    双生剑即将出世。

    神剑有灵,择其司剑,它们选中了修真界后辈里的第一人江玄肃。

    至于另一位,却不在钟山,而在山外一座边陲小城里。

    此女与江玄肃同年同月同日生,颈侧有和他一模一样的烛焰胎记,无父无母。为防止消息走漏,有不怀好意者从中作梗,掌门指派长老梁继寒秘密下山,在出发后的第三日,在那座小县城里寻找司剑。

    密令一出,闻者皆为之哗然。

    一千多年来,双生剑总共选中过八任司剑。

    每一任都是两位,并且二人之间感情深厚,有着举世皆知的美名。

    他们要么是血浓于水的至亲,要么是高山流水的挚友,要么是情深不渝的道侣。

    他们的事迹,早在被双生剑选中之前就流传于修道界,甚至传入凡界,名满天下。

    然而,没有人知道这位司剑与江玄肃的关系,连江玄肃自己都一无所知。

    毕竟他在白玉峰的峰顶住了这么多年,与他相伴最久的,只是峰顶那株玉兰树。

    江无心闭关期间,再大的变故也不能中断她的修行,这是铁律,她不现身,无人敢前去打扰。

    密令简洁,时限短暂,门中长老智者只得自己揣摩其中深意。

    众人翻遍古籍史书,求签问卜,终于找到唯一的解释。

    友谊需要长久时间的培养,爱情需要一眼万年的火花,江玄肃不可能与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子产生以上两种关系。

    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

    有着同样的胎记,又是同时出生,再加上被双生剑选中——那人是江玄肃一胞同出的亲妹妹。

    因为江玄肃的母亲是江无心,那个性情孤僻,目中无人的天下第一武修江无心。

    从找到道侣,到给道侣送葬发丧,再到抱着诞下的遗腹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钟山大小宗门的掌门长老们连一次喜宴丧宴都没赴过。

    自始至终,江无心做一切决定时,都没给外人插手置喙的机会。

    这样一位行径古怪的女子,就算宣布她有一个遗落在凡界的女儿,众人也只会觉得这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毕竟她是江无心,江无心做什么都有可能。

    旁人议论纷纷,江玄肃却想不了那么多。

    掌门密令里的每一条,都是响彻他头顶的一道惊雷。

    被选为司剑是天降大任,江玄肃身为天之骄子,尚且能将它看作情理之中。

    多出一个同胞妹妹,却是意料之外。

    ……再确切些,是意外之喜。

    厢房里寂静无声,江玄肃就这么盘坐着,盯住阿柳,目光描摹她的脸,像检查失而复得的宝藏。

    阿柳被他盯得不耐烦,甩甩头,用袖子擦颈侧残留的药水:“我不要叫你哥哥。”

    混迹人间这么久,她至少弄清楚了哥哥比妹妹大,兄长兄长,有一个长字,就压了她一头。

    和他说不通也就算了,毕竟她来人间以后,总是与旁人说不通。

    可她才不要又多一个人爬到她的头上。

    “你不认,也无妨。事发突然,谁都需要接受的时间。”

    江玄肃忽然不再盘腿端坐,他支起身,以受伤的胳膊撑地,全然不顾骨肉之间的疼痛,整个人身子前倾,凑到阿柳眼前。

    然后,用指尖替她拨开汗湿后贴在脸颊的头发。

    浓如墨的眼瞳映着阿柳的脸,她往左边挪,它们就转向左边,她朝右边滚,它们就追到右边。

    阿柳从那双眼睛里望见一个她陌生的钟山。

    有着陌生的历史与传承,陌生的规矩与法度,陌生的建筑与居住其间的人。

    而唯一熟悉的,是面前专注凝望她的江玄肃。

    他声音缓缓,像游说,又像催眠。

    “你可以慢慢学,我会教你,甚至我自己也要学。你学着当我的妹妹,我学着当你的哥哥。我们的事迹将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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