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铁]仙舟恋爱游戏: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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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的肩膀,手掌靠在男人的大月退上,身体一颤一颤的。

    太心急了,救世主。

    他可什么都没说呢,就这么熟练的开始了?

    鹤鸢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

    “白厄你—你听我说——”

    白厄的动作停下。

    他惊觉自己在承诺刚刚做出没多久,就立刻按捺不住龌.龊的心思,对祭司施以欲念。

    幸好,幸好鹤鸢没想太多。

    他抽出沾满银水的手,乖乖地停下等待吩咐。

    “先吻我。”鹤鸢说。

    他努力抬起脚,跨坐在白厄身上。

    被子在动作间落下,堪堪遮住腰腹,其余都一览无余。

    至于挺起的胸脯,早已成为白厄一会儿要品尝的地方。

    白厄依言按住祭司的后脑勺——用另一只干净的手,生疏地用脑中粗浅的知识去亲吻。

    在这一方面,鹤鸢是比白厄有经验的。

    即便是祭司身份的鹤鸢。

    别忘了,他和万敌的关系持续了三年,如果连亲吻都比不过救世主这个愣头青,那他打回重开算了。

    在鹤鸢的引导下,白厄逐渐掌握窍门,反客为主,将祭司吻的浑身泛着粉。

    黄金裔的视力能让他清晰地看见祭司的变化。

    像是涂了粉色喷漆的蛋糕,无需装饰,本身就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鹤鸢用的是浅淡的茉莉香。

    白厄出生于一个小村庄,最常用的香薰就是路边的茉莉花。

    他沉醉于祭司身上的气味,在祭司的指引下,一点点的探索着方向与终点。

    在到达终点、祭司还未给出下一步指令时,白厄就脱离了祭司的指引,自己探索了更多的地方。

    被子在纠缠间落下,白厄身上的衣物躺在被子上,不断传来动静的床铺昭示着此刻在发生什么。

    那是祭司精心布置的陷阱,只等着名为救世主的愣头青一脚踩下去,最后陷入名为“爱”的牢笼。

    可惜这牢笼不稳固,能被人轻易的从内打开,反制住牢笼的主人,将祭司关进牢笼里。

    鹤鸢被紧紧地抱着,白厄在他身上啃咬,一点点地盖过万敌的痕迹,完全没有兑现刚刚乖乖听话的承诺。

    与其说白厄没有遵守,倒不如说鹤鸢有意为之。

    毕竟这个世界太小了,不能到处养鱼,只能找一找对方的错漏,然后提出分手,去找下一个了——

    作者有话说:说错了,应该是三人夹心)

    推一推朋友的文,已经11w字入v很肥了,而且她还会日六哦!

    《虚构史学家绝赞构史中[崩铁]》

    作者:识怜霜煌

    “我曾在公司干过保洁,那时候我在战略投资部,我的拖把会从砂金总监那价值连城的皮鞋边上擦过,我听到的都是第一手新闻——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和绝灭大君有一段情。”

    “什么?你说是哪位绝灭大君?——不止一位!”

    “你知道在公司和反物质军团对上的时候,公司是怎样让军团撤军的吗?就是派一艘飞船把奥斯瓦尔多送过去,献祭他的沟子。”

    “包真的,钻石开的飞船。”

    “我也曾在仙舟联盟打过工,在神策府里,不是王妈,我不姓王。但我会给景元将军送夜宵,有一天我就这么不经意地看到了一段被仙舟深深埋藏起来的史料——”

    “景元将军是被放生帮放生的白猫,后来被丹枫捡到,成为云上五骁中的家猫。再后来,景元将军化形为人,白天在神策府工作,夜间在仙舟当猫猫侠。他的口号是:我是雷霆!我是太阳!我是仙舟猫猫侠喵!”

    “盛会之星匹诺康尼……我的上一份工作就是在这里。我是星期日先生的管家,每天都帮他梳那些漂亮的小羽毛。匹诺康尼的大小事宜我都知道。黄泉女士和黑天鹅小姐,哦,她们激战了一夜,黑天鹅小姐的哭喊好生响亮;加拉赫先生?”

    “哈哈……加拉赫和我曾经是同行,也算是对家,不要听那条老狗对我的污蔑,亲爱的无名客,我只是个想要搭个便车去一趟翁法罗斯的——”

    “虚构史学家。”

    *

    构史大舞台,会舞你就来。

    无底线造谣,全性向拉郎。

    平等迫害所有人。

    *

    第一人称乐子文,cp白厄

    第155章 翁法罗斯1-9

    充满光辉的一晚。

    像是砧板上的鱼, 只能被剐去鳞片,露出雪白鲜美的肉,然后被名为救世主的恶徒啃咬。

    “白—白厄!”

    鹤鸢抓着白厄的肩膀, 用力叫他。

    白厄的动作停了一下。

    他从充斥着斑驳痕迹的胸脯起身,看到祭司水汪汪的眼睛和粉白的面颊。

    脑中所有高贵圣洁的形象全被此刻的放档银乱所覆盖。

    每个——或者说大部分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

    希望自己未来的爱人在床下是纯真而圣洁的圣子, 床上是迎合又浪.荡的娼纪。

    鹤鸢奇异的符合了这两点。

    白厄第一次见他时, 他在众人的簇拥中高高在上。

    没有允许,不可直视他的眼。

    后来的相处中, 祭司又是如此的可爱, 可爱中又有令人沉醉的神性光辉, 让人无法抗拒的倾诉一切。

    现在。

    现在的祭司就在自己身下,小腹和胸脯鼓起,青紫色的隐秘痕迹覆盖了雪白的底色,哪里还有白日圣洁的样子。

    甚至——甚至在白厄停下的时候,祭司还欣慰的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 又用酸软的手去握住白厄的手掌, 放在自己的脸颊边。

    他问:“现在好点了吗?”

    祭司在询问自己现在的感受怎么样?

    白厄觉得有点荒谬。

    该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是他才对吧?

    男人哪里有什么不好?

    他现在好的不得了。

    “满足了吗?”鹤鸢蹭了蹭他的手,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天花板。

    明明自己是这样一副惨状, 明明被自己骗着做到这个程度, 明明……

    白厄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人,但一想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心里的怒火又高涨起来。

    一想到有另一个登徒子借着这种理由对鹤鸢做这种事,他心里的妒火就无法平息。

    他还想继续,可他答应了鹤鸢会听话。

    那——

    白厄埋在鹤鸢的颈窝,闭上眼,“……我好怕。”

    “一闭眼又是噩梦, 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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