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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星铁]仙舟恋爱游戏》 150-160(第7/17页)
厄的肩膀,手掌靠在男人的大月退上,身体一颤一颤的。
太心急了,救世主。
他可什么都没说呢,就这么熟练的开始了?
鹤鸢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
“白厄你—你听我说——”
白厄的动作停下。
他惊觉自己在承诺刚刚做出没多久,就立刻按捺不住龌.龊的心思,对祭司施以欲念。
幸好,幸好鹤鸢没想太多。
他抽出沾满银水的手,乖乖地停下等待吩咐。
“先吻我。”鹤鸢说。
他努力抬起脚,跨坐在白厄身上。
被子在动作间落下,堪堪遮住腰腹,其余都一览无余。
至于挺起的胸脯,早已成为白厄一会儿要品尝的地方。
白厄依言按住祭司的后脑勺——用另一只干净的手,生疏地用脑中粗浅的知识去亲吻。
在这一方面,鹤鸢是比白厄有经验的。
即便是祭司身份的鹤鸢。
别忘了,他和万敌的关系持续了三年,如果连亲吻都比不过救世主这个愣头青,那他打回重开算了。
在鹤鸢的引导下,白厄逐渐掌握窍门,反客为主,将祭司吻的浑身泛着粉。
黄金裔的视力能让他清晰地看见祭司的变化。
像是涂了粉色喷漆的蛋糕,无需装饰,本身就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鹤鸢用的是浅淡的茉莉香。
白厄出生于一个小村庄,最常用的香薰就是路边的茉莉花。
他沉醉于祭司身上的气味,在祭司的指引下,一点点的探索着方向与终点。
在到达终点、祭司还未给出下一步指令时,白厄就脱离了祭司的指引,自己探索了更多的地方。
被子在纠缠间落下,白厄身上的衣物躺在被子上,不断传来动静的床铺昭示着此刻在发生什么。
那是祭司精心布置的陷阱,只等着名为救世主的愣头青一脚踩下去,最后陷入名为“爱”的牢笼。
可惜这牢笼不稳固,能被人轻易的从内打开,反制住牢笼的主人,将祭司关进牢笼里。
鹤鸢被紧紧地抱着,白厄在他身上啃咬,一点点地盖过万敌的痕迹,完全没有兑现刚刚乖乖听话的承诺。
与其说白厄没有遵守,倒不如说鹤鸢有意为之。
毕竟这个世界太小了,不能到处养鱼,只能找一找对方的错漏,然后提出分手,去找下一个了——
作者有话说:说错了,应该是三人夹心)
推一推朋友的文,已经11w字入v很肥了,而且她还会日六哦!
《虚构史学家绝赞构史中[崩铁]》
作者:识怜霜煌
“我曾在公司干过保洁,那时候我在战略投资部,我的拖把会从砂金总监那价值连城的皮鞋边上擦过,我听到的都是第一手新闻——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和绝灭大君有一段情。”
“什么?你说是哪位绝灭大君?——不止一位!”
“你知道在公司和反物质军团对上的时候,公司是怎样让军团撤军的吗?就是派一艘飞船把奥斯瓦尔多送过去,献祭他的沟子。”
“包真的,钻石开的飞船。”
“我也曾在仙舟联盟打过工,在神策府里,不是王妈,我不姓王。但我会给景元将军送夜宵,有一天我就这么不经意地看到了一段被仙舟深深埋藏起来的史料——”
“景元将军是被放生帮放生的白猫,后来被丹枫捡到,成为云上五骁中的家猫。再后来,景元将军化形为人,白天在神策府工作,夜间在仙舟当猫猫侠。他的口号是:我是雷霆!我是太阳!我是仙舟猫猫侠喵!”
“盛会之星匹诺康尼……我的上一份工作就是在这里。我是星期日先生的管家,每天都帮他梳那些漂亮的小羽毛。匹诺康尼的大小事宜我都知道。黄泉女士和黑天鹅小姐,哦,她们激战了一夜,黑天鹅小姐的哭喊好生响亮;加拉赫先生?”
“哈哈……加拉赫和我曾经是同行,也算是对家,不要听那条老狗对我的污蔑,亲爱的无名客,我只是个想要搭个便车去一趟翁法罗斯的——”
“虚构史学家。”
*
构史大舞台,会舞你就来。
无底线造谣,全性向拉郎。
平等迫害所有人。
*
第一人称乐子文,cp白厄
第155章 翁法罗斯1-9
充满光辉的一晚。
像是砧板上的鱼, 只能被剐去鳞片,露出雪白鲜美的肉,然后被名为救世主的恶徒啃咬。
“白—白厄!”
鹤鸢抓着白厄的肩膀, 用力叫他。
白厄的动作停了一下。
他从充斥着斑驳痕迹的胸脯起身,看到祭司水汪汪的眼睛和粉白的面颊。
脑中所有高贵圣洁的形象全被此刻的放档银乱所覆盖。
每个——或者说大部分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
希望自己未来的爱人在床下是纯真而圣洁的圣子, 床上是迎合又浪.荡的娼纪。
鹤鸢奇异的符合了这两点。
白厄第一次见他时, 他在众人的簇拥中高高在上。
没有允许,不可直视他的眼。
后来的相处中, 祭司又是如此的可爱, 可爱中又有令人沉醉的神性光辉, 让人无法抗拒的倾诉一切。
现在。
现在的祭司就在自己身下,小腹和胸脯鼓起,青紫色的隐秘痕迹覆盖了雪白的底色,哪里还有白日圣洁的样子。
甚至——甚至在白厄停下的时候,祭司还欣慰的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 又用酸软的手去握住白厄的手掌, 放在自己的脸颊边。
他问:“现在好点了吗?”
祭司在询问自己现在的感受怎么样?
白厄觉得有点荒谬。
该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是他才对吧?
男人哪里有什么不好?
他现在好的不得了。
“满足了吗?”鹤鸢蹭了蹭他的手,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天花板。
明明自己是这样一副惨状, 明明被自己骗着做到这个程度, 明明……
白厄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人,但一想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心里的怒火又高涨起来。
一想到有另一个登徒子借着这种理由对鹤鸢做这种事,他心里的妒火就无法平息。
他还想继续,可他答应了鹤鸢会听话。
那——
白厄埋在鹤鸢的颈窝,闭上眼,“……我好怕。”
“一闭眼又是噩梦, 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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