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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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着香囊去茶楼找掌柜的,让他交给秦津。”

    净奴闻言只好先压下心中的惶恐不安,待薛溶月写完信,她换上一身不起眼的粗布麻衣,顺着这几日昼夜不分挖好的密道离开小院,快步行去茶楼。

    薛溶月则低头看向了手中的玉佩。

    薛家辛秘。

    薛家辛秘

    她细细咀嚼着这四个字。

    怀德侯薛家祖孙三代单传,家中并无小娘子诞生,江淮顺既对三薛如数家珍,自然不会不清楚这一点,既然还是问了,那边说明这个薛家辛秘与怀德侯薛家无关。

    那便只剩下她这个薛字与薛侍郎家中了。

    二选一,不知这个薛家辛秘到底落在哪个薛字身上。

    薛溶月难以压下心中不断翻涌的悸动,山匪这两个字令她不禁回想起了那桩陈年往事,迫使她无法对江淮顺口中的辛秘置之不理。

    要不要赌一把。

    薛溶月沉思良久,还是迈动步伐去了侧屋。

    梅辛刚刚为已经昏迷的江淮顺弟弟包扎完,见到她进来,便识趣儿退下,江淮顺似有所感,看向薛溶月:“薛娘子是来告知我答案的吗?”

    薛溶月不语,只是指节松开,一枚刻着薛字的令牌从手中垂了下来。

    在看清这个令牌上镌刻的字后,江淮顺眼皮狠狠一跳,呼吸也不由急促起来,他缓缓抬眼看向薛溶月,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地笑,五味杂陈道:“薛娘子,我终于见到您了。”

    “您的兄长,曾有话托我带给您。”

    令牌自掌心无力滑落,重重砸在地面上。

    “哐当”一声,激起点点灰尘,耳鸣声响彻耳畔,薛溶月的思绪陷入一片空白,甚至无法听清江淮顺近在咫尺的声音。

    长风顺着半敞的窗户涌进,开至萎靡的娇花被风吹散,飘落枝头,随着风的轮廓,打着旋,垂洒在地面上。

    额前泛起细细密密的汗,被风一吹,成了粘腻的凉意,紧紧贴在肌肤上,令薛溶月不禁打了个冷颤。

    ***

    “世子,就是这样。”

    净奴在前引路,一边将事情经过三言两语讲述出来。

    她此番去得正是时候,秦津就在茶楼中,掌柜的看到那枚香囊后一听净奴的来意,便将净奴请进了后院,让她亲手将信交给了秦津。

    从暗道中走出来,净奴停下脚步:“娘子在正屋当中,请世子容我先通禀。”

    话落,却不见秦津开口。

    她疑惑地转身看过去,只见秦津目光沉郁,朝不远处的侧屋看去,他眼底似有墨色翻涌,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潭,蕴含些许难以言喻的复杂叹息。

    净奴一愣,顺着秦津的目光看过去——

    侧屋当中,薛溶月手中捏着一张信纸,神情恍惚地跌坐在椅子上,她好似被人抽走了三魂四魄,眼神空洞,不断涌出泪珠,她已是满脸的泪痕。

    净奴从未见过如此失魂落魄的薛溶月。

    她不由一惊,快步行去:“娘子,您怎么了?!”

    薛溶月不言不语,只是捏着信纸的手发白,克制不住抖动。

    屋内除了薛溶月,便只有江淮顺神智清楚地坐着。

    净奴抬眼瞪向他,刚想怒骂他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她家娘子如此,却见江淮顺深深低着头,脸上依稀也有泪水在闪烁。

    她顿时愕然,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发问了。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净奴转身看去,秦津已经踏进了屋内,眼神示意她将其余两人带出去。

    犹豫了一瞬,净奴还是听从了他的吩咐,招手唤来骆震,将江淮顺二人带了出去,另寻地方关押。

    侧屋的门关上,只留下秦津与薛溶月两人。

    他行至薛溶月身边,缓缓蹲下身来:“山匪并没有找到他的尸身,为了交差,随便寻了一具身形相似的男尸,划烂脸,砍去四肢送去交差。”

    “你知晓、知晓此事”薛溶月抬眸看向秦津,声音难掩颤抖,“对吗?”

    “我此次前来,就是奉命调查怀瑾兄之死。”

    秦津目光定在她的脸上,看她目光悲戚,泪水一串串掉落下来,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他的眉心也跟着皱了起来,手不由自主抬起,想要为她擦拭眼泪,却在中途克制地落了下来。

    闭了闭眼,他声音低哑,继续说道:“姬甸在山匪中发现了与怀瑾兄之死的相关线索,回禀了陛下,陛下派我前来调查清楚。”

    薛溶月已经无法顺畅的说完一句话,几息后,方才哽咽着挤出几个破碎的字音:“那你,调查清楚了吗?”——

    作者有话说:我知道大家看到这里可能会觉得与前文有所出入,不是漏洞,下一章会解释,还有荷包,世子会“秋后算账”的

    第65章 记忆错乱

    “当年,怀瑾兄自凉州办完事后,在赶回长安的路途上遇到了这群埋伏已久的山匪,中了他们的圈套。怀瑾兄不敌,只能趁乱逃走,在与山匪周旋时还顺带救走了被山匪绑架的江家嫡子,江淮顺。”

    “山匪人多势众,对怀瑾兄穷追不舍,哪怕逃至深山当中仍步步紧逼,不肯放过他。那时,怀瑾兄身中三刀,血流不止,身边并无任何可用药物,随身携带的干粮也已经所剩无几。”

    “眼看山匪已经顺着踪迹,即将寻到这处用于藏身的山洞,看着身边瑟瑟发抖的江淮顺,最终,怀瑾兄孤身一人闯出山洞,引开山匪,在逃亡时不慎失足,掉下了悬崖,尸骨无存。”

    尽管已经听江淮顺详细叙述过,再听一遍,锥心之痛不曾消减,薛溶月无法止住汹涌溢出的泪水,只觉五脏六腑都在被烈火焚烧。

    绣剪得当的指甲狠狠戳进肉里,鲜血染红指尖,哪怕已经清楚了后续,她还是问了下去:“然后呢?”

    眉心皱痕加深,薛溶月掉落下来的泪珠砸在秦津手背上,如一块热碳,烫得他呼吸不畅,用力抿起薄唇,不忍再继续说下去。

    薛溶月不肯罢休,她咬紧牙关,等待着秦津的回答:“然后呢,告诉我!”

    秦津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似是想要将聚拢在五脏六腑的厚重浊气吐出,奈何也只是徒劳:“悬崖万丈高,山匪为了交差,便只能寻了一具身形相近的尸身交差,这也是后来官府从山匪手中抢回的那具尸身,运回长安,埋葬在了五牛山的梅林当中。”

    “所以这么多年来,我甚至、甚至祭拜的都不是兄长,对吗?”

    鲜血从手缝中滴落下来,砸在杏黄襦裙上,薛溶月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中断断续续挤出这句话:“兄长临死前托江淮顺将这封信交给我,还在自责不能平安回来,为我庆贺生辰,而我、而我”

    苍白无色的唇颤动着,薛溶月喉咙处涌上血腥气,她声音沙哑,几欲崩溃:“而我竟然连他的尸身都辨认不出,这么多年来,让他做了这么久的孤魂野鬼,无人祭拜!”

    “我算什么骨肉血亲?!怪不得这么多年来他从不愿入梦来看我,他一定是在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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