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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 60-70(第20/22页)
来流着泪,摇头。
说:“没有。我知道。我只是有一点,不开心。”
他将陈竹年带到腺体旁边。
轻声说:“你,咬吧。没关系。”
难以抵挡的诱惑就在眼前,陈竹年喉结滚动。
却迟迟没有行动。
直到鹤来又说了一次。
皮肤被刺穿的瞬间,感受到的不是疼,而是某种释怀,两人紧绷的身体皆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鹤来渐渐软下去,没有力气地瘫在床上,任Alpha将大量带有侵略意味的信息素注入。
然而,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五秒,陈竹年猛地起身。
肉眼可见地恢复清醒。
他盯着鹤来淌着信息素的腺体,一动也不动。
鹤来被扯开大半的衣服,遍布肌肤的吻痕,红肿到碰一下就会流泪的唇,以及混着Omega和Alpha信息素的糟糕腺体。
鹤来身上容易留痕,稍微用力,就会青紫交接,Omega腺体被咬地不成样子,附近更是凄惨,没一块好。
无一不控诉着陈竹年的暴行。
仿佛一盆冰水毫不留情地从头顶往下倒,热意骤失,陈竹年浑身冰冷。
“我又。强迫你。用这种方式,让你留下。”
他哽了一声,只手撑住全是冷汗的额头。
鹤来看不清他面上神情。
高大的Alpha在此刻格外失魂落魄。
空气变得沉重似冰冷的铁,两人相对,鹤来眼里还晕着情.色的泪。
直到房门被人敲了两声。
“小何回来了吗?”方青绘看着反锁的房门,“姨来问问你祭祀结婚……考虑怎么样了。”
第70章 七天
窗外天气阴沉,茶村海拔较高,乌云积在上端,像是即将落地的湿棉布。
天气预报罕见地出错,祭祀当天并非艳阳高照。
雨丝斜飘,像无数朦胧的银色细光。
冷湿浸满全身。
室内安静。
鹤来坐在床沿,手不自觉摸了下后颈腺体。
临时标记没有成功,之后两天,陈竹年异常忙碌,他几乎没机会跟陈竹年说话。
唯一一次交流,陈竹年问他要不要离开。
鹤来怔愣,说这时候回去,那祭祀怎么办。
陈竹年只说:“我留在这里。”
言下之意已经明确。
鹤来站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最终不争气地落下。
陈竹年看着他:“眼泪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临时标记。”
鹤来的唇被咬得疼,眼睫全被泪水打湿。
他盯着陈竹年看了半晌,最终垂下眼眸。
说:“我们之间早就没有契约了。”
眼泪模糊了视线,陈竹年的神情更让他看不懂。
只明白,那不是解脱。
也不是高兴。
两人就这样僵持。
偶尔在院子里碰到陈竹年,Alpha不看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鹤来喊了他一声,也不搭理。
那不像生气,更像是单方面的冷战。
或许是因为薛南,或许是因为方卫翔。
鹤来不知道陈竹年为什么会因为咬了他腺体而痛苦。
这算哪门子约会。
鹤来心情沉重,又感到后悔。
早该约法三章:不许冷战,不许吵架,不许说离开。
然后这约定的规则,又成为束缚吗。
鹤来对着角落发呆。
此刻,他似乎猜到了一点陈竹年藏在最深处的意思。
标记失败,Alpha信息素只在他体内留存了半夜。
房门被敲响,鹤来开门,见方青绘拿着两把雨伞,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鹤来跟着方青绘出去,沿路遇到好几个搬运祭祀物品的村民,方青绘挨个跟他们打招呼,又依次跟鹤来回忆当初陈竹年是怎样帮他们解决问题的。
方青绘口中的陈竹年让鹤来感到新鲜,鹤来认真听着,偶尔问几个问题。
方青绘对着他笑:“两人不吵架啦?”
“啊。”鹤来低下头,想了想,说,“可能……他还在生我气吧。”
“哎呀,不可能。”方青绘热情地靠过去,“小陈那反应绝对不是生气,你相信姨,而且他也不得对你生气,不然不会带你来这里。”
鹤来一怔:“什么?”
“小陈没跟你说过他来这里的原因?”
鹤来摇头。
方青绘看了鹤来半晌,给他指远处的盘山路,道:“当时这里还没通大路呢,进一趟山特别不容易。”
“我第一次见小陈,当时的他和现在完全是两个人,说出来估计你不信。他穿套黑色冲锋衣,衣服下面就剩副骨架,说两句话嘴就发乌,背着个登山包,里面装一堆我叫不上名字的药。”
“把我吓得,连忙把他领家里去。他吃了顿饭,又要往庙里走。”
方青绘停下脚步,仰头向鹤来示意。
鹤来看着斜山山脚,往上,踏过几十级台阶,见短窄的平台上供奉的小小山庙。
他微微皱眉,隐约觉得庙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具体哪里看到过。
“我问他干什么,也不说,就在庙里跪拜,一跪就是七天。”
鹤来看向方青绘。
“后来才晓得。”
“不知道哪个鳖孙告诉他,我们这山卡卡里有座神庙,求姻缘很准,”方青绘叹气,“我看着他模样,人长得高高大大,脸又俊,没道理找不到老婆要来这里跪七天求神仙。”
“他说,不是求老婆,是找人。”
鹤来僵在原地。
方青绘:“我当时傻眼,找不到人就去报警啊,来这里求一座没名没姓的小庙有什么用?我们平时都不拜。”
雨丝倾斜,风吹在脸上,带着湿润的凄寒。
路逐渐泥泞,方青绘带着鹤来踏上台阶。
她声音有些沙哑:“他怎么都不回答。小陈这人哪里都好,就是关键时刻跟个闷葫芦一样,让他说句话比登天还难。”
“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人还活着咱们就好好找,最坏也要见到尸体,总归有事情做。”
“他说什么,数字死亡,没有痕迹。”方青绘叹气,“我也听不懂,但看他那样,找不找到还另说,他没出事就谢天谢地了。”
“在我家待了十天半个月,最后才告诉我,他什么办法都用尽了。”
言下之意,人倘若不是绝望到极点,不会用求神拜佛这种虚无缥缈的方式乞求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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