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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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开始絮絮叨叨地问:“具体什么时候呀?”

    “我们去几天呢?”

    “现在他们也不需要机器采茶吗?”

    “实地也会有黄狗吗?它看上去凶巴巴的诶。”

    ……

    陈竹年紧绷的精神逐渐放松。

    鹤来不会说谎,习惯将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害怕的、担心的、紧张的、想要隐瞒的,鹤来在人类眼里就像一本写满了复杂公式,但仔细梳理便清晰明了的书。

    以往违心说下“好”字的鹤来不会问这么多细节。

    他总是担心给予人类太大的希望,倘若未来的自己无法实现,那最好不要轻易同意和承诺。

    陈竹年在半分钟鹤来的停顿中捕捉到了鹤来的“犹豫”和“逃跑”,这种失控感很快被鹤来的一连串疑问抚平。

    鹤来似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易感期结束,陈竹年照常回公司上班,鹤来去公司附近宠物医院照顾黑猫的时候顺便应聘了店员。

    上岗第一天,鹤来站在医院门口,遥遥望着车内的陈竹年,一边笑,一边用力给他挥手。

    说:“陈竹年,你中午记得来接我,我不要吃医院这边的饭。”

    陈竹年隔着玻璃看着仿生人高高兴兴地给新送来的小猫梳毛,再审查了一下医院负责人给他发来的工作合同。

    在这一刻,陈竹年终于得到了他渴求太久的稳定和安全感。

    猫在鹤来脚边绕圈,听着鹤来慢吞吞地说今天上班又见到怎样的猫狗,和怎样稀奇古怪的动物,陈竹年勾了下唇角,再揉揉鹤来毛茸茸的头。

    去小山村的事情已经提上日程,最多不超过一个月。

    几乎不需要鹤来操心,仿生人要做的事情只有提意见和许愿,然后陈竹年会根据鹤来的想法,规划好所有。

    事无巨细,甚至包括了鹤来随口提的“凶巴巴黄狗”。

    一个月。

    此时离鹤来与陈竹年的契约结束还有九个多月。

    时间好似特别充裕。

    期间鹤来还陪陈竹年过了个生日。

    生日当天下午,陈竹年开始联系不到鹤来。

    他站在空无一人的卧室,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鹤来的气息。

    仿生人就这么凭空消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陈竹年久违地感到眩晕。

    人的意识在此刻全部打散,冷汗布满全身。

    心像一块被丢进深渊的巨石。

    身边事物都在消失,消失,直到变成一片永远望不到尽头的惨白。

    不可能。

    不可能再离开……

    他不可能……抛弃……

    直到鹤来在背后喊了他一声。

    “陈竹年。”

    陈竹年猛地回头。

    见鹤来从厨房探出脑袋,手里捧着个看上去乱七八糟的蛋糕。

    “我想给你个惊喜来着……”

    鹤来委屈地看着融化成一滩“烂泥”的生日蛋糕,他没发现陈竹年的情绪异常,难过地说:“你不是六点下班吗?现在才两点诶,怎么这么早,早知道我去定做一个好了……”

    话还没说话,他突然被人抱住。

    陈竹年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冰冷一点点被仿生人的体温驱散,温暖逐渐回来。

    陈竹年声音不自觉发颤:“你还在。”

    “我当然在呀。”鹤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立马放下蛋糕,回抱陈竹年。

    鹤来学着陈竹年,像陈竹年安慰他那般,轻拍陈竹年后背:“陈竹年,你别担心。”

    吹完蜡烛,鹤来努力拦了陈竹年三次,还是没拦住。

    他尝过一口自己做的蛋糕,部分错误地将糖放成了盐,鸡蛋液混着鸡蛋壳,奶油硬化程度不够,软趴趴地贴在烤焦了的蛋糕胚上。

    陈竹年一声不吭地吃完了。

    鹤来唇线绷在一起。

    想起以前,陈竹年也是这样,一边说他做饭难吃,一边吃完。

    于是鹤来靠过去,双手捧着陈竹年脸颊,微微仰头,亲了下陈竹年。

    他笑着说:“生日快乐。人类。”

    鹤来又着急忙慌地说:“你还没许愿。”

    “许了。”陈竹年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生活缓慢翻篇,鹤来在宠物医院的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里面很多只主人寄养的小猫小狗只听鹤来的话,偶尔陈竹年来接鹤来,干练的西装外套上总会留几根鹤来身上的猫毛。

    将鹤来揽在怀里,陈竹年亲了会儿他发烫的耳朵尖,手已经扣在鹤来腰上,又被鹤来推开。

    鹤来耳朵全红了,他将脸埋进枕头,瓮声瓮气地说:“明天要给小黑绝育。”

    小黑就是当初那只黑猫。

    陈竹年揉了下鹤来发顶,再轻咬一口Omega的腺体,从腺体处感受到Omega体内含着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从背后抱着鹤来。

    陈竹年一直秉持着不强迫的原则,鹤来说完后便也没了多余动作。

    鹤来没吭声,脸颊两侧却越来越红。

    半晌,他终于忍不住地撑起来,一个翻身,将陈竹年压在身下。

    陈竹年仰头看着他,眸中带着温柔的笑意,另一只手还贴在鹤来腰腹,给他稳定平衡。

    鹤来咬牙切齿地看着陈竹年,不敢看其他地方,此刻,双方最贴近的位置,某个熟悉又硬挺的东西抵着他。

    鹤来双手手心贴在耳朵上,揉搓几回。

    然后很小声地说:“就。”

    “就什么?”

    陈竹年问他。

    “就一次。”

    鹤来将脸埋进手心。

    第二天十点上班,鹤来却差点迟到。

    陈竹年送他到医院门口的时候,鹤来脸还红着。

    他欲盖弥彰地戴了个口罩,又跟陈竹年说今天是周五,要做绝育的猫猫狗狗很多,可能忙不过来,中午陈竹年让人把饭送过来就行。

    陈竹年看着他。

    普通口罩戴在鹤来脸上实在太大,几乎遮住大半张脸,只剩下一双灵动漂亮的圆眼,眼睫像扑腾的小扇,一眸一笑都很明显。

    恍惚间回到五年后第一次重逢。

    鹤来蹲在交易所的走廊角落,因为发.情难堪,也像现在这样戴着口罩。

    当时陈竹年一碰到他,鹤来就要着急地把他推开。

    陈竹年食指指腹往下勾,将口罩扣在鹤来下巴,随后与鹤来接了个吻。

    吻完,鹤来结巴地说一些陈竹年很坏的话,陈竹年只是笑。

    然后目送着鹤来走到医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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