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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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你希望我怀孕吗?”

    “如果我能。”他很快补充。

    “我想过这个答案,”陈竹年说,“但我不敢确定。”

    “也不希望。至少现在不希望。”

    话音刚落,鹤来心骤沉,感觉身上的热意很快消散,他喉咙发紧,还没问为什么,便听到陈竹年说。

    “如果怀孕反应这么强烈,”陈竹年叹气,“我不知道那么长时间,你怎么熬。”

    “我没办法帮你分担痛苦,”陈竹年将脸贴在他温热的后颈,“你本来就太瘦,怀个小孩把你折腾成这样。”

    到最后,说话声音都在发颤。

    鹤来眼睫染上湿润,他缓缓转过身来,抱住陈竹年。

    眼泪就这样没出息地掉下来,鹤来伸手抹眼角,难过地说:“陈竹年。”

    “很难受。”

    他说:“我也不要现在怀孕。”

    “我不会给你生小孩的,你别想了,”鹤来吧嗒吧嗒掉眼泪,“我这一天都很难受,陈竹年。”

    “对不起。”陈竹年手覆上他因为哭而滚烫的侧脸,“上午我不在,你找郁结换过抑制芯片?”

    鹤来闷着“嗯”一声。

    陈竹年吻下他泛红眼尾的泪珠。

    “辛苦了”。

    一晚上睡得不太好,鹤来隔十几分钟就要提个要求,要么喝水,要么腰酸背痛要陈竹年给他揉,要么睡不着想和陈竹年探讨人生。

    陈竹年回复一句,旁边已经没声音,再看过去,鹤来脸贴着他的肩,睡得很熟。

    陈竹年很轻地捏了下他鼻尖,反复确定鹤来身体确实没有其他不舒服,才合眼。

    醒来时已经上午十一点,鹤来光着脚,迷迷瞪瞪地起床,眼睛还困得睁不开,却已经顺着Alpha信息素的指引在书房找到陈竹年。

    门刚打开,陈竹年看他:“醒了?”

    鹤来耷拉着脑袋,半晌,似乎还在等“开机”,终于,点点头又摇头。

    听到陈竹年说:“过来。”

    鹤来跨坐在陈竹年身上,将下巴抵在陈竹年肩膀,脸贴过去,又要睡着。

    陈竹年问他:“吃早饭没有?”

    鹤来摇头:“困。一会儿,吃。”

    陈竹年抚他后颈,拍拍他:“睡吧。”

    半分钟后,听鹤来打着哈欠问他:“今天不上班吗?”

    “在家也能处理。”

    鹤来“哦”一声,又说:“陈竹年。你去上班吧,我今天不难受。”

    陈竹年回复:“逞强几次都给你记着,好了以后要还给我。”

    “还你什么?”

    鹤来理直气壮地说:“陈竹年。我的钱都给你了。你的威胁没有用。”

    陈竹年只说:“有没有用,到时候就知道了。”

    鹤来熟悉这种语气。

    他将控制不住红起来的耳朵藏起来。

    又在陈竹年怀里睡了半小时,鹤来终于把瞌睡虫赶跑。

    他亲昵地蹭蹭陈竹年,下方,猫尾巴在陈竹年裤脚处左右晃荡。

    鹤来突然想到:“陈竹年,你易感期是多久?”

    两人的特殊时期都会因为接触加深而波动,举个简单的例子,鹤来在遇到陈竹年之前,发情期三个月一次,非常稳定,遇到陈竹年后,这个频率会变成可怕的一个月三次。

    陈竹年轻笑:“你会穿裙子等我吗?”

    “想都别想。”猫耳朵一下竖起。

    “哦。”陈竹年说,“那我不告诉你。”

    鹤来抬起头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竹年看他。

    与陈竹年对视五秒后,鹤来又说:“我不会穿的,你死心吧。”

    平时穿得严严实实陈竹年都把他吃成那样了,真穿上,鹤来怀疑自己骨头都会被陈竹年舔干净。

    陈竹年又笑。

    跟陈竹年相处这么久,鹤来或多或少也学会一点谈判的技巧:“我没有很想知道。”

    陈竹年点头。

    鹤来震惊看他:“哇。你真觉得我不想。”

    “哪个不想,穿裙子还是易感期?”

    鹤来忍无可忍,揍他。

    陈竹年靠近,亲他唇角:“八月第三天。”

    鹤来便不说话了。

    很久,才点头。

    8月3日,是青蛙与他约定逃跑的后一天。

    被陈竹年管着吃完午饭,鹤来好不容易把Alpha赶去上班,按鹤来的理论,他现在的工作是当好陈竹年的Omega,那么陈竹年想亲想抱想标记,鹤来都同意,同理,陈竹年也要好好工作。

    这番话又不知道戳到陈竹年字典里哪句“不高兴”了,鹤来在门口主动亲了Alpha好几次,终于把陈竹年的“非常不高兴”亲成“勉强高兴”。

    临走,陈竹年将他拉进怀里,鼻尖贴在他脖颈。

    “你好香。”Alpha嗓音低沉,“平时就够香了,今天更……”

    剩下半截话被鹤来捂住。

    门关上,鹤来缓一口气,猫咪在他脚边转圈,鹤来给他喂了根猫条,只手撑脸:“你爸爸比你难搞多了。”

    猫咪喵喵喵几声,鹤来就点头,也跟着喵喵喵。

    今天睡得太多,下午没事做,人又不太舒服,不适合去找王成旭,鹤来索性戴上全息设备,开始“找bug”工作。

    他进展很慢,一片草皮被他翻了半小时,鹤来懒洋洋地准备开始翻第二片,收到剑客的组队邀请。

    同意邀请,鹤来传送过去,见到剑客的第一句话:“你怎么上线了?”

    剑客:“你怎么也上线了?”

    很奇怪的一番对话,鹤来摸了下耳廓狐毛茸茸的大耳朵。

    今天刷新的是奇遇任务,帮助一对年轻人完成婚礼。

    前期都很顺利,送入洞房后,却听一声刺耳的尖叫,腥红血液沿着墙缝往外溢,渐渐,房间被源源不断的血液淹没,挤压到极限,房檐四分五裂,婚房骤然爆开。

    四处都是血腥味。

    剑客熟练地在手心划一刀,鲜血长流,他的血条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骤降。

    直到濒临死亡。

    甚至没有人看到长剑出鞘,新娘的头颅被人干脆利落地斩断,尖牙还插在新郎的脖子上,两人形成了一副诡异的双头人像。

    剑客目光平淡,仿佛刚才一切与他无关。

    当前最快斩杀记录的奖励已发至背包,鹤来呆呆地看着剑客向他伸来的手。

    血液完全止不住。

    剑客只是看着伤口,脸上甚至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

    全息游戏过于逼真,为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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