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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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

    一动也不敢动。

    病人说话声音带有明显恐惧的颤抖和沙哑。

    “求你……”

    鹤来眉皱得愈紧。

    “求你……”他将身体蜷缩,“求你救救……救梁牧……梁牧……”

    喉咙似乎被人紧紧掐住,最后一个字像鬼魅,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说出来。

    鹤来怔然。

    “梁……”他试探着问,“梁牧野?”

    “梁……错,错了。惹,惹到不该惹的……只有你……能……”病人痛苦地扯自己的头发,要给鹤来磕头,连忙被鹤来拦住。

    失魂落魄的人仿佛抓到了关键的救命稻草,他慌里慌张,语无伦次地说:“方伽还在梁,梁手里,死了,他也活不了……”

    方伽又是谁?

    梁牧野和死有什么关系?

    十七楼电梯再次发出“叮”声,他立马放开鹤来,连滚带爬地抓住第一个走出电梯的人的衣袖,对方惊慌失措之际,他再次下跪。

    然后重复之前的请求。

    “他错了,只有你……求你……”

    对方吓得连拍他的手,鹤来刚想上前,见郁结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两三个健壮的安保人员跟在郁结后面。

    “怎么又乱跑。”郁结头疼欲裂,“从第三住院部跑到门诊这边,再这么有精力明天送去参加马拉松。”

    安保人员将他从地上拖起来。

    他被吓得完全僵直,毫无血色的嘴唇只颤抖,嗓子里发出恐怖的“沙沙”声,却不再说话。

    鹤来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郁结长叹一口气:“第三住院部的病人,前几天遭受过难以承受的创伤,精神崩溃,见到人就下跪,说一些谁都听不懂的请求。”

    “原本要把他转到精神科分院,谁知道这小子脚底抹油趁此机会到处乱跑。”

    郁结连轴转了一天,此刻也是疲惫不已。

    鹤来余光不小心看到郁结终端调出的病人情况,上面有一行写着“性虐待”。

    直到郁结将新的检查报告递给他,鹤来还是觉得自己仿佛沉在梦中。

    周围一切都不真实,刚才那人绝望的眼神仿佛还悬空在鹤来面前。

    眼神。

    虹膜对比系统瞬间唤醒,数据传入识别层。

    鹤来好似坠入万丈冰川,终于想起给他下跪的人是谁——方衡,当时酒吧包间里唯一一个想拦住梁牧野,却被梁牧野一脚踹到咳血的人。

    人名输入查询系统,方衡口中的方伽身份很快清晰。

    方衡和方伽是一对双胞胎,几年前,父母曾报警失踪,不知为何几天后又主动撤回。

    自此,别人再也没见过双胞胎同框,因为两人长得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父母又成了哑巴,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知道在外露面的人到底是哥哥还是弟弟。

    甚至有人说其中一个已经死了。

    鹤来大脑嗡嗡,几天前梁牧野对他说的话还响在耳边。

    【“你让我想起之前玩过的一对双胞胎Omega,”梁牧野笑,“哥哥敞开让我X,只求放过弟弟。”】

    【“最后两人都被我玩死了。”】

    不对。

    方衡是Alpha。

    鹤来稍微放心。

    很快下一个问题又跟着来。

    如果被梁牧野折磨的不是方衡,方衡诊断书上写的“性虐待”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两次【求你】的短信都是方衡发的吗?为什么要换号码?为什么要编造一个挽回女朋友的谎言?

    梁牧野出事,与鹤来有什么关系?他能帮方衡什么?

    方衡为什么向他求救?

    等等。

    方衡好像失去了基本的目标判断,无论是谁,他都会下跪。

    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鹤来抬头。

    思考在瞬间暂停。

    郁结欣慰地看着指标数据:“之前激素异常可能是因为你受陈竹年信息素影响太深,现在各项都很稳定。”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难道仿生人真能怀孕生小孩?还是我太孤陋寡闻?不过你身体结构非常接近人类,嘶……从这个角度来说,也不是没可能。”

    “改造你的人真是个天才。”郁结由衷赞叹。

    鹤来抿了下唇:“谢谢你,郁结。”

    他犹豫几秒,又说:“能让我看看陈竹年腺体的情况吗?他易感期快到了,我很担心。”

    “没问题。”

    郁结原本想亲自给鹤来调出资料,刚打开系统,就收到住院部同事发来的紧急求助,郁结水都顾不上喝一口,提着仪器就往外跑。

    临走前,他匆忙指着最左边小房,对鹤来说:“助理会发给你。”

    助理是新来的,还不太熟练操作,再加上陈竹年的信息保密等级很高,折腾半天,终于将所有诊断记录打包好。

    即使经过压缩,总的文件大小还是超出鹤来预料

    陈竹年所承受的痛苦比他想象中要沉重太多。

    鹤来叹气,揉揉泛红的眼眶。

    电梯下行,鹤来盯着逐渐变小的数字发呆,还在想先前的方衡。

    身后有两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在交流育儿经验。

    “娃娃嘴刁,别的牌子都不喝,就喝飞梁水奶,现在好了,娃还没吃上几天,企业倒闭,新奶不生产,余奶抢都抢不到。”

    旁边一位接话:“别担心,乳产这条线不是被米思尔收购了么?这牌子销量这么好,之后肯定会重新上市。”

    “但愿吧。”对方叹气。

    到达一楼,鹤来将导航切至王成旭所在的疗养院。

    等车期间,一则热度暴涨的新闻窜上热搜——豪门继承人的绝路?梁许飞巨额债务压身,惊传自杀未遂!

    配图是一张站在天台的模糊人影,只能看见半张憔悴不堪的侧脸。

    认出照片里的人时,鹤来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恍惚。

    图片下方配有一段文字:获救后梁许飞在救援人员面前崩溃大哭,不停说“没死成”“被发现”“一切都完了”“他知道”,记者上去询问具体原因,却被梁许飞的私人调解师制止。

    正午时分,刮来的风却刺骨冰冷。

    鹤来颤抖着调开人物资料,再三确定梁牧野没有任何兄弟姐妹。

    答案很显然,梁许飞就是梁牧野。

    心跳很快,“咚咚”声像是天上的闷雷。

    几分钟前电梯里的对话在鹤来脑海重播。

    收购飞梁乳业的米思尔公司控股人里赫然写着两个字——陈灼。

    当鹤来返回去看那则新闻时,却发现配图下方梁许飞崩溃的自言自语被悄无声息地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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