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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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的门被人敲响。

    两声,和心跳声重叠。

    鹤来慌乱的回答隔着门传出来,仿佛蒙上一层湿热的水雾。

    “别进来。”

    一串小巧的铃铛被微风吹得叮铃作响,拒绝的声音不应该娇成这样。

    像邀请。

    锁开。

    抬眼。

    鹤来睡衣被敛至半腰,腰腹处都是被按压出来的红,刚开始是幼嫩的风铃花那般浅,到后来逐渐变成春季末尾的桃红。

    过于白嫩的肌肤会显得这些痕迹更加可怜,往下,扁平的腰很微弱地起伏,似乎稍微用力就能掐断。

    他上半身睡衣只留下一枚纽扣,位于胸前下方凹陷处,勉强让正面不至于大敞开,但显然什么都遮不住。

    湿润,不仅是指尖残留的水珠,还有更多汹涌的情绪。

    腿窝被人往上抬,后腰被顶住,鹤来被人横抱起,被丢在床上时,Alpha只沉着嗓音对他说了句:“笨。下次记得锁门。”

    鹤来没办法替自己辩解,口腔被人残忍粗暴地入侵,对方好像渴了太久,急切的动作将他的舌尖卷得阵阵发麻,如雷的心跳声将所有感官都淹没,一些都在下沉,直到睡衣被潮湿抵住。

    那唯一一枚扣上的纽扣被Alpha含住。

    舌尖在上面打转,灼热的呼吸落在旁边的肌肤,惹得鹤来不住发抖,手腕想用力,却被人压得很死。

    最后的纽扣被解开。

    疼的地方格外红肿。

    被人这样看着,羞耻感逐渐袭上全身,鹤来整个人都红透,珊瑚粉发丝之间都是紧张的汗水。

    往下掉的眼泪像晶莹剔透的宝石。

    他迷迷糊糊地听到Alpha问他。

    “回答我。我是谁。”

    鹤来眼尾都哭肿了,不说话,唇齿便再被人咬住,接吻。

    腰被扣住,动弹不得。逐渐,鹤来自己都能闻到那股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香味。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陈竹年为什么一直说他身上香。

    鹤来将自己缩起来,肩膀随着强烈的喘气上下颤动,最上端红肿着,留有被人咬过的齿痕。

    鹤来艰难地说。

    “陈竹年。”

    似乎没有答对,另一处被入侵,鹤来骤然僵硬身体,几秒后,又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对方尖牙抵在他毫无遮掩的脖颈,旁边是被玩得几乎熟烂的耳垂,鹤来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喊了几次陈竹年就被折磨了几次。

    腺体更疼。

    最后,他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将脸贴在陈竹年手臂,鹤来嗓子完全哑了。

    他说:“老公。”

    陈竹年扣住他下颌。

    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他放过鹤来酸痛的脖,被咬地一塌糊涂的锁骨,终于往下,到达最关键的地方。

    舌尖压上附近的凸起。

    “想我怎么做,”陈竹年问他,“我不知道,你教我。”

    鹤来唇在发抖。

    没说话。

    随后又被逼地“啊”一声。

    眼泪流了一地,鹤来说:“不要你。我自己,自己,可以。”

    “然后就把自己揉成这样。有出来吗。”

    陈竹年轻笑,舌尖舔过那一片,鹤来大脑瞬间空白,同时,手腕刚好被陈竹年放开,鹤来没有任何犹豫地甩了陈竹年一巴掌。

    不疼,因为他的胳膊早被陈竹年压得没力气,扇去的巴掌和调情的抚摸没有区别。

    直到这时,鹤来才看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陈竹年早没戴那三枚抑制耳钉了。

    发情期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鹤来害怕地往后缩,室内Alpha信息素浓度直线上升,过高的匹配值让他大脑昏沉,手不自觉抚上陈竹年被他扇过的侧脸。

    陈竹年握住他的手腕,吻接连落在他掌心。

    动作温柔到有一瞬间让鹤来以为陈竹年放过了他。

    直到鹤来听到陈竹年说。

    “自己上来。”

    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织缠绵,愈发燥热,四周弥漫着焦灼的情.欲。

    找不到出口的堆积越来越疼,随着时间的僵持,变成装满水的气球,摇摇欲坠。

    他艰难地撑起上半身。

    再往上仰。

    眼泪将巴掌大的脸全打湿。

    鹤来抽泣着。

    手揽住陈竹年脖颈,再用力,将其往下按。

    半晌,他细着嗓子,委屈地说:“疼。”

    “只是碰了一下。宝宝。”陈竹年笑。

    刚开始确实找不到门路,虽然平时也会做这种事,但不会有多余的东西,那里变得过于敏感,稍微一点触碰,痛感会被无限放大。

    起初还把Omega咬得直掉眼泪,几次尝试后便熟练了许多,室内气息愈浓。

    半晌,对方停了动作,漆黑的房间,只听到糖纸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陈竹年嘴里含了块奶糖,舌尖将其抵住,另一只手握着杯子喝水,甜腻的水顺着喉结往下,吞咽声富有节奏地响起。

    最后接吻的时候口腔里都是奶糖的香味,鹤来眼泪没停过,好不容易得到缓解,鹤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红透了的脸埋进被子里。

    声音隔着床被,显得更可怜。

    “陈竹年。我讨厌你。”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其中三百天都在被鹤来讨厌,剩下六十五天为发情期和易感期,他会荣誉获得“特别讨厌”的评价。

    陈竹年撑起上半身,视线落在鹤来唯一露出来的后脑勺处,他伸手揉了揉,便看到粉毛慢慢往下钻,直到完全被床被吃掉。

    陈竹年再把人从床被里扒出来。

    鹤来挣扎,陈竹年轻车熟路地低下头,亲了一下。

    鹤来像被人点穴,一动也不敢动。

    陈竹年将脸埋在他肩上,闷着声音笑。

    再将人抱起。

    “不欺负你,”陈竹年说,“带你去洗澡。”

    “不要。”

    “全身上下湿成这样,不难受?”

    “我自己去。”鹤来说。

    以往被抱去洗澡就不可能只是洗澡,好在今天只是上面疼,下半身没有像之前那样“残疾”,鹤来命令陈竹年闭眼,之后他慢慢爬下床,将自己藏进浴室。

    熟悉的水声又一次响起,然而不到两分钟,流水骤停。

    陈竹年眼眸微眯。

    他心里默数十秒,便听到鹤来在喊他。

    听声音,Omega大概又掉眼泪了。

    陈竹年熟练地将人抱起,只手扣住Omega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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