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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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怎么骂了。

    再说,他的语言库经过刻意筛选,变得相当礼貌,最过分的不过“王八蛋”三个字。

    终究是吃了人工智能的亏。

    鹤来愤愤吃完。

    听陈竹年问他。

    “好点没有?”

    他再确认:“咳嗽。头疼。晕。以及身上,有没有哪里磕碰?”

    鹤来说:“陈竹年你是我爸爸吗?”

    陈竹年微笑着看他。

    鹤来舌头打结,经常心直口快将心里嘀咕说出来。

    这当然又是人工智能一大缺陷。

    他恨不得凭空变出一个龟壳来,然后永远缩进去。

    鹤来就说:“不咳,不疼,还有一点晕。没有磕碰。”

    陈竹年收拾期间,猫围着鹤来喵喵叫,鹤来本身就是一个善心过于泛滥的人机,当即去储物间翻出一大堆不同牌子的未开封猫粮。

    各种味道都给猫尝了一点。

    陈竹年拧起猫后颈,再看猫圆鼓鼓的肚子。

    鹤来以为陈竹年会谴责他给猫吃太多,没想到陈竹年看了几眼便将猫放下。

    他眼神直接地看着鹤来。

    鹤来突然意识到什么。

    往后退,直到后腰抵在沙发上。

    陈竹年走过来,极其熟练地扣住鹤来侧腰。

    垂眸。

    问:“你把它喂饱了。我呢。”

    鹤来别过视线。

    结巴着说:“你又不饿……”

    两人看似在聊同一个话题,实则各说各的。

    陈竹年稍微用力,将鹤来拦腰抱起,径直朝主卧走去。

    被压在床上,陈竹年指腹在鹤来耳后摩挲,眼睫在他眼睑上投入长黑的阴影。

    眸光晕着墨黑,最深处印出鹤来紧张的表情。

    他熟练地将膝盖抵进鹤来腿间。

    稍微往下压,却只亲到鹤来手背。

    鹤来将嘴捂住。

    说:“不行。陈竹年,你今晚不能跟我睡。”

    他还记得刚才陈竹年在浴室里威胁他说要在床上跟他算Alpha信息素的账。

    虽然这件事上鹤来完全无辜,但一旦上床,不管黑的白的,陈竹年都可以说成黄的。

    鹤来上过太多次当。

    何况尚在发情期、有信息素加持的鹤来都只能勉强承受陈竹年,最后骨头散架似地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更不要提此刻陈竹年明摆着要跟他慢慢折腾。

    还没开始,鹤来便觉得腰痛。

    陈竹年轻描淡写地“嗯”一声。

    他顺手捏了捏鹤来侧脸,再将掌心贴上鹤来额头。

    大概是在确定温度。

    “刚才说跟你算账是开玩笑的。”陈竹年说,“不欺负醉鬼。”

    他退下床,坐在床边给鹤来理了理床被,再揉鹤来毛茸茸的粉发。

    “晚安。小鸟。”

    室内只留一盏床头灯。

    鹤来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半晌没缓过神。

    周围还留有一点陈竹年的味道。

    鹤来拍拍自己脸颊,再将自己往被子里塞,感受Alpha令人安心的清香萦绕在他鼻尖。

    他眼眸微眯,想让自己进入睡眠模式。

    意识却一直在清醒和昏睡之间徘徊,一种挥之不去的压抑堵在他胸口,甚至偶尔会出现短暂的喘不过气。

    熬了很久,鹤来终于完全闭眼。

    却不算完全睡着,数据库内的东西好像全部打乱,接二连三崩出来,灼热的火缠绕在他腰腹,再往下,沿着腿部弧度,舔舐他湿热的腿窝。

    鹤来觉得自己好似被丢进了熟章鱼堆里,粘腻的章鱼触手在他肌肤上滑动,带来数不清的酥麻滚热。

    他艰难挣扎,对方的束缚却越来越紧,直到他感觉小腹贴上陌生的柔软,柔软缓慢往下。

    “呼——”

    他猛地惊醒。

    才发现浑身已湿透,难以言说的地方更是一塌糊涂。

    酒倒是彻底醒了。

    他像只被抛到岸边的鱼,对湿冷海水的渴望从未如此强烈。

    鹤来不住喘息。

    恍惚间,外层不断扩大,里面却空虚难受。

    他咬牙下床。

    没想到双腿已经没了力气,“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好在床周围铺满地毯,不至于疼。

    鹤来合眼深呼吸几次。

    愤愤起身。

    契约绑定后他对陈竹年的信息素也愈发敏感,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陈竹年睡觉的房间。

    书房。

    过去遇到陈竹年易感期,鹤来实在受不了就躲书房。

    躲了几次,鹤来与书房离“过命的交情”只差一点,陈竹年便在书房加了单人床。

    那晚鹤来多“惨”,五年过去,他依然感到腿软。

    鹤来心里直犯怵。

    犹豫再三,还是悄悄推门进去。

    陈竹年信息素越多的地方越能缓解他身体的燥热。

    而主卧早已成为鹤来信息素的海洋。

    他轻手轻脚移动到床边,还在想怎么趁陈竹年不注意躺上去。

    谁想刚有动作,手腕被人猛地一拽。

    鹤来压着声音惊呼。

    天旋地转间,他倒在床上,被人揽住腰,抵在墙壁那边。

    陈竹年从背后抱着他,脸埋进他后颈。

    单人床本身就狭窄,此刻躺着两个成年人,更是不留一点缝隙。

    鹤来不明白陈竹年为什么放着其他客房不睡,偏偏要睡这里。

    后颈缠绕着陈竹年温热呼吸。

    鹤来小声问。

    “你还没睡?”

    “睡。”陈竹年嗓音沙哑,透着浓浓的困意,“你一来我就醒了。”

    “吵醒你了?”鹤来抿唇,“不应该呀,刚才最大声贝才37.”

    陈竹年懒散蹭他。

    “不是声音。”

    他说:“你身上很香。”

    鹤来怔然。

    下意识抬起手腕闻。

    “味道很淡呀。”

    陈竹年“嗯”一声。

    “你闻不到,那就是给我闻的。”

    话音刚落,鹤来感觉自己像巨型毛绒娃娃,被人压着狠狠吸好几口。

    安静下来,心跳的声音便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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