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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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

    这点忙也不可以帮吗。

    鹤来慢吞吞洗完,胡乱裹了件浴袍就往外面走。

    他安静地在床边坐了一会儿。

    懵懂的大脑始终觉得缺点什么。

    视线落在散了一地的Alpha抑制剂上,鹤来脑内程序转了半天,终于转出答案——Alpha。

    发情初期的Omega对Alpha信息素很敏锐,没找太久,鹤来在隔壁房间见到陈竹年。

    走廊只留下一排感应灯,不算明亮,所以鹤来看不清陈竹年面上的表情。

    对方似乎刚洗完澡,漆黑的发尾留有水汽,身上透着冷。

    鹤来看着他。

    陈竹年没有立马走过来,双方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只是鹤来知道对方视线一直在他身上。

    鹤来抿了下唇。

    下一秒,眼泪就掉了下来。

    陈竹年动作瞬间僵硬。

    听见反射弧长到天际的鹤来沙哑着声音怪他。

    “你刚才凶我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收拾我,我又没做错——”

    话还没说完,鹤来闷哼一声,手腕被人扣在头顶,他难耐地扭动两下,腰侧又被人用腿固定住。

    他被Alpha压在墙角,下颌也被人捏住。

    下一秒,带着些许竹叶清香的吻落了下来。

    或许是吻。

    在鹤来看来,完全是被单方面吃嘴巴。

    他疼得直抽气,对方好过分,即使这样也不把他放开。

    因为发情,鹤来脸颊通红,上面落了几个齿印,藏在黑暗里,倒也看不出。

    睡袍被揉得乱七八糟,领口半挂在鹤来小臂上,对方埋在他锁骨处咬,把鹤来咬炸毛了就用舌尖轻舔安抚。

    鹤来哭得断断续续。

    还没忘记骂陈竹年。

    骂的却是:“为什么连洗澡都不帮我,你明明知道我很累的。”

    ‘明明知道’是鹤来胡乱安在陈竹年身上的罪名。

    陈竹年默声半晌,有些艰难地说:“你放过我吧。”

    鹤来瞪他。

    到底是谁欺负谁。谁不放过谁。

    陈竹年垂眸捏着他的后颈。

    声音暗哑到鹤来甚至不太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到最后,听到一句“对不起”。

    霎那间鹤来止住了哭泣。

    他好像勉强能从发情期里Omega对Alpha下意识的依恋里醒来,瞬间眼神又变得冰冷,以为自己还在货车车厢后面,陈竹年正用陶烨的情况威胁他。

    牙齿骤然用力,血腥味瞬间从口腔漫延,陈竹年退出去,鲜血顺着两人嘴角往下流。

    几乎没有间隔,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落在陈竹年脸上。

    远不是先前没力气的调情。

    而是带有被跟踪、被威胁的愤怒。

    陈竹年放开他的那瞬,鹤来身体失去支撑点,无法控制地跪坐在地上。

    他只手撑在墙壁,虚弱地喘气。

    下一瞬,下颌又被人紧紧攥住。

    鹤来被强行着仰头看陈竹年。

    对方眸色深沉,眉眼透着一贯的寒意,食指指尖稍微往上一顶,鹤来被迫张嘴。

    纯净水被灌进去。

    陈竹年一言不发地清洗鹤来嘴里的血液,再三检查内部没有伤口,他才用剩余的水处理自己。

    鹤来此刻像被应激后的刺猬,看向陈竹年的眼神带着警惕和敌意。

    然而力气始终不够,他被陈竹年拦腰抱起,又丢在床上。

    对方神色晦暗不明。

    大抵是不高兴。

    非常不高兴。

    鹤来知道陈竹年没有戴耳钉。

    Alpha糟糕的情绪就像一点就爆炸的火药桶,再加上开了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与Omega有亲密接触,X欲.望长期处于压抑状态,人更容易失控。

    鹤来心跳加快。

    生存的本能让他对刚才的冲动产生一丝后悔。

    伴侣型人工智能,天生对人类充满善意和友好,即使受到委屈,也会把难过打碎了往肚子里咽下。

    或许鹤来是唯一一个对人类扇过巴掌的伴侣型。

    也是唯一一个不太能忍受委屈,感到难过当场就要表达的伴侣型。

    他记得以前自己也是受气包。

    遇到陈竹年后才逐渐变成这样。

    鹤来下意识往后退。

    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陈竹年压过来。

    大手覆在鹤来后脑上,他揉了一会儿,同时膝盖抵进鹤来□□,熟练又自然地将鹤来困在床头。

    他眼睫下垂,睫毛在眼睑处打下一片灰暗的阴影。

    鼻尖甚至还留有刚才冲凉水澡的寒。

    陈竹年指腹按压在鹤来耳垂肉上。

    他将脸埋进鹤来颈窝。

    叹了一口气。

    “之后不凶你了。”

    “发情期不要吵架,至少等你清醒。”

    薄唇安抚似地吻鹤来耳骨,陈竹年轻声说:“好不好。宝宝。”

    第24章 温存

    鹤来呆呆地看着陈竹年。

    半晌,他揉了一下红起来的耳朵,身体往后缩,离陈竹年远了一些。

    他先是不自在地“哦”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好不好,还没回答,但人已经从充气的河豚变成了一页薄薄的纸片。

    看样子像没生气。

    陈竹年伸手去摸鹤来头发,却被鹤来躲开。

    是没生气。

    但现状似乎比生气还要严重一点。

    发情期的混沌让鹤来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过去。

    他安静地缩在床脚,看着陈竹年。

    感觉时间一下回到五年前。

    没有哭声的眼泪不自觉顺着脸颊淌。

    渐渐濡湿胸前一片。

    他不让陈竹年替他擦眼泪,只是将脸埋进纸巾里,肩膀轻颤,像程序式将心里的难受通过眼泪疏解,又像真情流露出难过。

    纸巾哭完了一小包,他先慢吞吞回复了一句:“好。”

    又抬起头来,哑着声音对陈竹年说:“你不要这样叫我。”

    鹤来双手手心贴在滚烫的耳朵上。

    这是一个拒绝沟通的姿势。

    即使如此,陈竹年还是问他。

    “为什么。”

    鹤来将脸埋进膝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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