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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 60-66(第7/11页)
可以庇佑家人。”
齐岳封顿了顿,笑容逐渐减淡:“但是,我杀死了别人的家人。邬公子,别救我了,让我孤孤单单地做几场梦吧。”
人生短短一世,就像是一场梦。
做梦的时候,就会忘了醒着的痛。
尽管梦里的痛可能一点不比醒着时少。
他想握一握姐姐的手,但是姐姐已经不记得他了。
他挪了挪脚,最后还是放弃了,转身,离开。
温兰枝疑惑地看向邬辞砚:“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一句都听不懂。”
邬辞砚道:“他是你弟弟。”
“弟弟?”温兰枝怀疑自己病糊涂了,听岔了,“唔……我哪里有弟弟。”
邬辞砚道:“收养的。”
温兰枝:“没有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邬辞砚戳了戳她的脑袋,道:“你忘了吗?我跟你说过,你忘了好多事。”
温兰枝低头,突然,她把手里的书推到邬辞砚怀里,一路小跑过去。
齐岳封听到脚步声,疑惑地转过身去。
温兰枝就这么跑进了他的怀抱,撞上了他的胸口。
“哎呦!”温兰枝跑太快了。
齐岳封疑惑地站在原地,搂她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温兰枝仰起头,莞尔笑道:“邬辞砚说,你是我弟弟。”
温兰枝在身上翻翻找找,什么也没找到,她从头上摘下一朵假花,“送给你,你下次再来找我,我就记得你了。”
齐岳封看了半晌,将花收起来,“好。”
温兰枝握住他的手:“也别下次了,就这次吧,你跟我走,我请你吃饭。你没有急事吧?”
“不巧,我正好有急事。”齐岳封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一点都没放开。
他就是害怕自己待久了,就不想走了。
他是注定会死的人,干嘛让阿姐再伤心一次。
温兰枝“哦”了一声,放开了他,突然发觉自己的手腕儿被握得很紧。
齐岳封连忙放开她,再次拱手行礼:“冒犯了,阿姐,后会有期。”
慕蓉答应过,成亲礼当天,她肯定早早地就带着礼物过来。
但是她没有来,她只是差了两个小仙把礼物送来。
邬辞砚问道:“她怎么不来?”
送礼的小仙道:“慕曦上神昨晚……陨落了。”
邬辞砚一怔:“为何?”
小仙道:“慕曦上神修炼时出了岔子,其实早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强撑到昨晚才……”
邬辞砚点头,没再说话。
两位小仙回去了。
并不意外。
修炼断情绝爱之术,十分凶险,稍有行差踏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危及性命。
慕曦要是早点说出来,可能还有的救。
但是从他修炼这个法术开始,一直在遭受冷嘲热讽,连家里人也不理解他,他怎么敢说啊。
邬辞砚和慕曦没什么交情,他说不上难过,只是担心慕蓉。
他叹了口气。
后日成亲礼结束,去看看慕蓉吧。
他飞了飞书过去,问慕蓉需不需要帮忙,没得到回应。
他看向正在换喜服的温兰枝,他不能丢下温兰枝不管,但也怕慕蓉出事。
正在他踌躇时,慕蓉的飞书到了。
慕蓉:没事,后日见面说吧。
烟花按时升空,马匹就像先前训练的那样,按照既定路线走,一步也没有走错。
温兰枝前几天的悲伤情绪一扫而空,她欢喜地坐在马背上,一路走,一路接过周围百姓递上来的果子点心,又从邬辞砚的钱袋子里拿出银钱发散下去。
邬辞砚道:“温兰枝。”
温兰枝回过头,笑眼弯弯。
邬辞砚道:“我喜欢你。”
温兰枝:“我也喜欢你!”
温兰枝:“邬辞砚!我特别喜欢你!”
温兰枝:“我要喜欢你一辈子!”
邬辞砚拉住她的手,“好,我也会喜欢你一辈子,直到我死。”
温兰枝怔了怔,冲他摆摆手。
邬辞砚突然想起来,她这两天听不得“死”这个字,老觉得自己要死了。
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诶!这两天皇城这么多道士,明天就找个会说吉祥话的道士来,跟温兰枝说几句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温兰枝今天总算是见识到鹦鹉家族的庞大了,闹洞房的时候,几十只鹦鹉叽叽喳喳,把婚房堵了个水泄不通。
一群人在那里叽叽喳喳的时候,温兰枝已经盯着床上的桂圆看了好久了,趁没人注意,想剥一个,被邬辞砚拿走了,“咱能不能不吃。”
等会儿床上那点东西全让她吃完了。
“哎呀!能吃是福,吃点怎么啦!”鹉十二喊道。
鹉老十道:“就是!不吃不浪费了,来来来,夫人,咱们吃了吧,一块吃。”
“滚。”邬辞砚没好气儿地冲着过来抢花生的鹉老三跺了下脚。
“不吃就不吃。”鹉老□□回来,众人又是一阵推推搡搡。
喝了交杯酒,两个人又要出去敬酒。
两个人说好了,互相盯着,谁也不准多喝。
要是喝醉了,就用水泼醒。
虽然邬辞砚觉得洞房之夜搞这一出有点不合适,但他有自信自己绝对不会喝醉的,所以就答应了。
他倒是怕温兰枝喝得不省人事。
他不至于真的去找盆水把她泼醒吧。
不过宾客也不是不知道成亲的当天晚上要干什么,都没逼着两个人喝酒,才喝了没几杯,就被赶回去睡觉了。
温兰枝确实也困了,昨天晚上就开始骑马,骑到天亮,又走了许多流程,如今又是黄昏了,真的该睡了。
邬辞砚一看她打哈欠,连忙拍她的脸,“别睡啊别睡啊,还有事没干呢。”
温兰枝知道,她又不傻,一边闭着眼睛,一边点头道:“知道知道,不睡不睡。”
但是困得不行了,连衣服都是邬辞砚帮着脱的,妆也是邬辞砚帮着卸的,头发也是邬辞砚帮着拆的。
邬辞砚:“……”行,谁让他不困呢。
两个人一直忙活到天快亮,温兰枝已经不困了。
她好累,累得动弹不得。
但她得动,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邬辞砚倒是睡得香甜,他搂着温兰枝,睡得很沉。
昨晚太混乱了,两个人玩着玩着,温兰枝突然漏出尾巴,被邬辞砚扯了几下。温兰枝当即不乐意了,吵着要看邬辞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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