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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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庇佑家人。”

    齐岳封顿了顿,笑容逐渐减淡:“但是,我杀死了别人的家人。邬公子,别救我了,让我孤孤单单地做几场梦吧。”

    人生短短一世,就像是一场梦。

    做梦的时候,就会忘了醒着的痛。

    尽管梦里的痛可能一点不比醒着时少。

    他想握一握姐姐的手,但是姐姐已经不记得他了。

    他挪了挪脚,最后还是放弃了,转身,离开。

    温兰枝疑惑地看向邬辞砚:“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一句都听不懂。”

    邬辞砚道:“他是你弟弟。”

    “弟弟?”温兰枝怀疑自己病糊涂了,听岔了,“唔……我哪里有弟弟。”

    邬辞砚道:“收养的。”

    温兰枝:“没有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邬辞砚戳了戳她的脑袋,道:“你忘了吗?我跟你说过,你忘了好多事。”

    温兰枝低头,突然,她把手里的书推到邬辞砚怀里,一路小跑过去。

    齐岳封听到脚步声,疑惑地转过身去。

    温兰枝就这么跑进了他的怀抱,撞上了他的胸口。

    “哎呦!”温兰枝跑太快了。

    齐岳封疑惑地站在原地,搂她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温兰枝仰起头,莞尔笑道:“邬辞砚说,你是我弟弟。”

    温兰枝在身上翻翻找找,什么也没找到,她从头上摘下一朵假花,“送给你,你下次再来找我,我就记得你了。”

    齐岳封看了半晌,将花收起来,“好。”

    温兰枝握住他的手:“也别下次了,就这次吧,你跟我走,我请你吃饭。你没有急事吧?”

    “不巧,我正好有急事。”齐岳封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一点都没放开。

    他就是害怕自己待久了,就不想走了。

    他是注定会死的人,干嘛让阿姐再伤心一次。

    温兰枝“哦”了一声,放开了他,突然发觉自己的手腕儿被握得很紧。

    齐岳封连忙放开她,再次拱手行礼:“冒犯了,阿姐,后会有期。”

    慕蓉答应过,成亲礼当天,她肯定早早地就带着礼物过来。

    但是她没有来,她只是差了两个小仙把礼物送来。

    邬辞砚问道:“她怎么不来?”

    送礼的小仙道:“慕曦上神昨晚……陨落了。”

    邬辞砚一怔:“为何?”

    小仙道:“慕曦上神修炼时出了岔子,其实早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强撑到昨晚才……”

    邬辞砚点头,没再说话。

    两位小仙回去了。

    并不意外。

    修炼断情绝爱之术,十分凶险,稍有行差踏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危及性命。

    慕曦要是早点说出来,可能还有的救。

    但是从他修炼这个法术开始,一直在遭受冷嘲热讽,连家里人也不理解他,他怎么敢说啊。

    邬辞砚和慕曦没什么交情,他说不上难过,只是担心慕蓉。

    他叹了口气。

    后日成亲礼结束,去看看慕蓉吧。

    他飞了飞书过去,问慕蓉需不需要帮忙,没得到回应。

    他看向正在换喜服的温兰枝,他不能丢下温兰枝不管,但也怕慕蓉出事。

    正在他踌躇时,慕蓉的飞书到了。

    慕蓉:没事,后日见面说吧。

    烟花按时升空,马匹就像先前训练的那样,按照既定路线走,一步也没有走错。

    温兰枝前几天的悲伤情绪一扫而空,她欢喜地坐在马背上,一路走,一路接过周围百姓递上来的果子点心,又从邬辞砚的钱袋子里拿出银钱发散下去。

    邬辞砚道:“温兰枝。”

    温兰枝回过头,笑眼弯弯。

    邬辞砚道:“我喜欢你。”

    温兰枝:“我也喜欢你!”

    温兰枝:“邬辞砚!我特别喜欢你!”

    温兰枝:“我要喜欢你一辈子!”

    邬辞砚拉住她的手,“好,我也会喜欢你一辈子,直到我死。”

    温兰枝怔了怔,冲他摆摆手。

    邬辞砚突然想起来,她这两天听不得“死”这个字,老觉得自己要死了。

    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诶!这两天皇城这么多道士,明天就找个会说吉祥话的道士来,跟温兰枝说几句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温兰枝今天总算是见识到鹦鹉家族的庞大了,闹洞房的时候,几十只鹦鹉叽叽喳喳,把婚房堵了个水泄不通。

    一群人在那里叽叽喳喳的时候,温兰枝已经盯着床上的桂圆看了好久了,趁没人注意,想剥一个,被邬辞砚拿走了,“咱能不能不吃。”

    等会儿床上那点东西全让她吃完了。

    “哎呀!能吃是福,吃点怎么啦!”鹉十二喊道。

    鹉老十道:“就是!不吃不浪费了,来来来,夫人,咱们吃了吧,一块吃。”

    “滚。”邬辞砚没好气儿地冲着过来抢花生的鹉老三跺了下脚。

    “不吃就不吃。”鹉老□□回来,众人又是一阵推推搡搡。

    喝了交杯酒,两个人又要出去敬酒。

    两个人说好了,互相盯着,谁也不准多喝。

    要是喝醉了,就用水泼醒。

    虽然邬辞砚觉得洞房之夜搞这一出有点不合适,但他有自信自己绝对不会喝醉的,所以就答应了。

    他倒是怕温兰枝喝得不省人事。

    他不至于真的去找盆水把她泼醒吧。

    不过宾客也不是不知道成亲的当天晚上要干什么,都没逼着两个人喝酒,才喝了没几杯,就被赶回去睡觉了。

    温兰枝确实也困了,昨天晚上就开始骑马,骑到天亮,又走了许多流程,如今又是黄昏了,真的该睡了。

    邬辞砚一看她打哈欠,连忙拍她的脸,“别睡啊别睡啊,还有事没干呢。”

    温兰枝知道,她又不傻,一边闭着眼睛,一边点头道:“知道知道,不睡不睡。”

    但是困得不行了,连衣服都是邬辞砚帮着脱的,妆也是邬辞砚帮着卸的,头发也是邬辞砚帮着拆的。

    邬辞砚:“……”行,谁让他不困呢。

    两个人一直忙活到天快亮,温兰枝已经不困了。

    她好累,累得动弹不得。

    但她得动,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邬辞砚倒是睡得香甜,他搂着温兰枝,睡得很沉。

    昨晚太混乱了,两个人玩着玩着,温兰枝突然漏出尾巴,被邬辞砚扯了几下。温兰枝当即不乐意了,吵着要看邬辞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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