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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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跟没抹一样吗?等那伙人醒来,该难过难过,该痛苦痛苦。

    一点没少。

    温兰枝道:“你还能抹除别人的记忆?那你没有抹我的记忆吧?我不会已经忘了什么事情了吧?”

    邬辞砚道:“没有。”差点。

    温兰枝还是不放心:“那你以后也不准对我用啊。”

    邬辞砚:“……”

    温兰枝放下筷子,去抢他的饼,“你说啊,你说你以后绝对不会对我用。”

    邬辞砚:“我这人向来说话不算话的。”

    温兰枝站起来:“你什么意思?你打算对我用吗?”

    邬辞砚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至少现在,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对你用的。”

    温兰枝问道:“那将来呢?”

    邬辞砚道:“我不知道,再说吧。”

    温兰枝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一个空头保证并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而且,要不要共同承担这件事,确实是邬辞砚说了算的。

    温兰枝恨恨道:“早知道我就应该在你和那些咳咳打架的时候,出来露个脸,让咱们两个一起被通缉。到那个时候,你抹掉我的记忆,就是抛弃!”

    从沁安山出来,要开始避讳了,她都有些不习惯,差点又把那个词说出来。

    她吃了一口菜,继续喋喋不休。

    她自顾自说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案,道:“这个法术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吗?你修炼这个法术,那我就修炼它的解法,等你想对我用的时候,我早就修成高手了。哈!哈!”

    邬辞砚抬头,对上她拱起的鼻子,没忍住,刮了一下。

    温兰枝打了一下他的手背。

    邬辞砚诚实地告诉她,“有两种解决方法,第一种,你的功力要非常深厚,在我对你施展这种恶术时,你可以用功力将它挡在身体外面,不让它侵蚀你的记忆。”

    温兰枝:“哦……这有点困难,第二种呢?”

    邬辞砚道:“人每天要记住的事情非常非常多,今天记住,明天就忘了。但是有一种记忆,是扎了根的,除非摘除神识,否则什么样的恶咒都难以消除。”

    “哦哦……”温兰枝似懂非懂的点头。

    邬辞砚被她认真的模样逗笑了,强忍着笑意继续给她解释,“但是这种扎根的记忆实在是太难了,一辈子可能就那么一点点。”

    他学着温兰枝的样子歪头,道:“就比如,我抹去了你的记忆,你可能还会记得我,但只有一点点,比如你只会在吃饭的时候,恍惚想起之前还有个人陪着你吃饭,陪着你说话,但你想不起来这个人的样貌,也想不起来这个人的名字。”

    温兰枝消化了一下他的意思,冷哼一声,偏过头,道:“我脑袋可大着呢,我肯定会把你扎根在脑子里的。除非你剜了我的神识,不然别想让我忘了你!”

    邬辞砚笑了,没当回事。

    不过,他刚才说的话是真的,以后应该也不会对温兰枝下这种恶咒了。

    心里空落落又填不满的感觉很痛苦。

    没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他还是希望温兰枝永远都记得他。

    吃了饭,温兰枝问他要去哪里,他要找的东西真的在那个地方吗?

    邬辞砚说他也不确定他要找的那个东西是不是真的在那个地方,先去找找看吧。

    傍晚,温兰枝突然问邬辞砚要了纸笔。

    邬辞砚问道:“你要纸笔干什么?”

    温兰枝道:“你别管,反正我要,你得给我。”

    “好吧好吧。”邬辞砚出去给她买。

    邬辞砚出去以后,温兰枝躺在床上,没什么事干,就一边玩弄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在心里一遍遍默念“邬辞砚”。

    她决定,以后没事就念。

    就算她的脑子再小,每天念了这么多遍的事情,也能扎根吧。

    天色已晚,邬辞砚跑了好几家才买到温兰枝要的纸笔。

    晚上,邬辞砚坐在床上做针线活,就像温兰枝说的,卖钱。

    温兰枝伏在桌子上,认真地写着什么。

    邬辞砚没管她,刚才说想看来着,但温兰枝说什么都不给看。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听到撕拉撕拉的声音,忍不住抬起头。

    “你在干什么?”邬辞砚问道。

    温兰枝连忙捂住撕下来的那张小纸条。

    纸条不大,容量大。

    看着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就知道装了不少东西。

    温兰枝把东西整理好,装进自己的荷包,“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就告诉你。”

    邬辞砚猜测道:“不会是我的名字吧?你打算让我扎根在你心里?”

    “才不是!”温兰枝道,“我写那么多遍名字干什么?我相信,凭我的记忆里,完全可以记住你!”

    “好吧。”邬辞砚把布料和针线递到她面前,“来缝。让我看看你针线活怎么样,能卖多少钱。”

    两个人琢磨一阵儿,最后决定,邬辞砚缝复杂的,温兰枝缝简单的,缝完再让邬辞砚收个尾。

    温兰枝边缝边唉声叹气,“你觉得咱俩能把本钱赚回来吗?”

    邬辞砚放下手里的活计,也跟着叹气,“不知道,先卖吧,卖不出去再想别的方法搞钱。”

    “诶!”温兰枝看到了放在床头的刀,拿起来,道,“你不能露脸,我可以呀!要不我去街上表演兔子功,卖艺挣钱。”

    邬辞砚思索片刻,道:“不行,现在妖界的情况不好,你要是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也被通缉了,咱俩更难过了。”

    “唔……”温兰枝像是认命一般把脖子垂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我们去抓鬼赚钱吧,就像之前给那个老板……”她抿了抿嘴,意识到自己提起了伤心事。

    邬辞砚深色如旧,温兰枝继续说道:“现在妖差不管,很多人家闹鬼闹得都翻天了,我们就一边抓鬼,一边赚钱。一边逃命,一边游山玩水。好不好?”

    “嗯……”邬辞砚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方案的可行性,“行,我化成别的样子,跟你去抓鬼,应该不会被认出来。”

    “好耶!”温兰枝扔了绣品就往床上躺。

    邬辞砚手疾眼快地去捡,“你小心那针扎着你!”

    “哦……”温兰枝蹬了两下脚,嘴硬道,“没事的没事的。”

    就像温兰枝说的,两个人一边抓鬼一边逃命。

    邬辞砚到了飞书上说的目的地,没找到他要的东西。

    邬辞砚发现温兰枝几乎每个月都要买纸和墨,问她干什么,她也不说。

    她还给自己身上缝了好多大口袋,口袋只留一两个缝隙,就是为了把那些纸条塞进去。

    邬辞砚根本不知道她在干嘛,她好像一个背着一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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