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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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鹉十二和鹉老十见过的,是他们赶走的。”

    “行。”邬辞砚道,“我想办法给你把人找到。”

    不把那人打掉两颗牙,算他善良。

    温兰枝情绪平缓了许多,道:“如果那个药没有用怎么办?”

    邬辞砚道:“打死他。”

    温兰枝推了他一下,“你不能这样。”

    邬辞砚在心中又翻了一个白眼,改口道:“没用再找找别的道士。”

    温兰枝躺在邬辞砚怀里,在心里默念:一定会好的,一定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不知道那个道士有没有离开皇城。

    邬辞砚也想知道那个骗子有没有离开皇城。

    温兰枝闷闷道:“我想到你钱袋子里去睡。”

    邬辞砚在床头摸到了钱袋子,打开,放到床上,给钱袋子盖好被子。

    温兰枝变成兔子,邬辞砚帮她撑着,让她钻进去。

    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硌屁股。

    温兰枝蹬了一脚,没蹬走,算了就这样吧。

    “干嘛呢你。”邬辞砚轻轻呼噜她头上的毛和耳朵,“睡觉睡觉。”

    这一夜,邬辞砚睡得很沉,做了个梦,看到了三百年前的自己。

    他那会儿还在到处流窜,衣裳是在前面街市上随便买的,额前的头发全部梳上去,两只眼睛都露在外面。

    他听见大喊大嚷的救命声,顺着走过去,走到一棵树下,抬头,上面吊着网,网里网住的不是猎物,而是姑娘。

    温兰枝看到他,先是一惊,道:“公子,是你的网吗?”

    邬辞砚道,“路过。”

    温兰枝松了口气,道:“那你能帮我解开吗?我不小心踩到捕兽机关了。”

    邬辞砚甩出一道刀锋,网没有直接掉下来,而是破了一个口子,温兰枝抓着网兜往下慢慢滑,没有摔得太惨。

    她转过头,正要谢,却突然愣在原地。

    面前的人白如柳絮,冷若霜雪,面上没什么血色,但也没有病弱之态,一副鹤骨松姿,气度非凡,恍有仙人之姿。脸上若隐若现的鳞片,又略显妖怪本性。好若一条隐匿在冬日的毒蛇。

    邬辞砚见人没事,掉头就走。

    温兰枝连忙跟上,“恩人,恩人!别走啊,你救了我,去我们茶铺吃吃茶,让我感谢感谢你呗。”

    邬辞砚道:“举手之劳。”

    温兰枝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嘛。等一下等一下,我剑忘了,我去捡一下,恩人等我啊,等我!”——

    作者有话说:邬公子要恢复记忆啦![撒花][撒花]

    第34章

    邬辞砚四处流窜,本来就是这里住几天那里住几天,有钱的时候住客栈,没钱的时候睡破庙。如今有人愿意主动招待,他当然没意见。

    他站在原地踢着石子,等着温兰枝。

    温兰枝拿了佩剑,跑过来,微喘着气,“走吧,我们家茶铺在那边。”

    “等一下。”邬辞砚道。

    “嗯?”温兰枝顿住脚步,歪头看他。

    邬辞砚拈下她头发上的树叶,“好了,走吧。”

    温兰枝笑道:“嘻嘻,公子,你叫什么?”

    邬辞砚偏过头,没答话。

    “我叫温兰枝。”温兰枝主动示好道,“我跟你说,我们茶铺对面的茶楼里的点心超级好吃,我去买给你吃。”

    温兰枝一路喋喋不休:“恩人,你要不住下来吧,让我照顾你几天。”

    温兰枝:“恩人你住哪里呀?”

    邬辞砚:“没地方住。”

    温兰枝:“太好了,正好可以住我们那里。”

    邬辞砚瞥了她一眼。

    温兰枝轻打了下嘴巴,悻悻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恩人,你家里还有人吗?娶妻了吗?”

    邬辞砚:“没人了,没娶妻。”

    温兰枝:“这么好!”

    邬辞砚:“……”

    温兰枝:“呃……我是说,幸好您没娶妻,我们茶铺就只多了一间房。”

    她看邬辞砚不太搭理她,把嘴巴闭上了,过了一会儿,又打开了,“恩人,我一直叫你恩人吗?”

    邬辞砚冷淡道:“或者,你也可以叫我公子。”

    “哦。”温兰枝看他没打算告知姓名,也就不问了。

    温兰枝的茶铺在温城边界,再往前一点就能出城了。这里人多,但大多是奔波的异乡人,大包小包的,他们就算歇脚也不会找这么一家茶铺,而是到前面的客栈。

    生意……难说吧,时好时坏。

    一进门,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正在招呼客人。

    温兰枝道:“公子你先到后院的客房坐,我去给你买点心。”

    她回头,看向刚倒完茶的小孩,道:“雪芝,我出去买点东西,帮我招待一下贵客。”

    “好嘞师父。”雪芝放下托盘,对着邬辞砚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贵客,您……呃,不对!师父,为什么让他进客房啊?师父、师父?”

    他师父已经没影儿了。

    “没事。”邬辞砚摆摆手,道,“住在这里,确实有些打扰,我先走了。”

    “不行!”雪芝一脚把凳子踢到门口,堵住门。

    店里的客人都看过来。

    邬辞砚:“?”

    雪芝道:“师父说了,您是贵客!不能让师父的贵客随便走!您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准备!但出门,不行!”

    邬辞砚:“……”这是招待啊还是抢劫啊。

    他无语片刻,提脚往后院走去,他现在的身份,不太适合惹事。

    你说他俩生活不错吧,这客房简陋得只有一张床和一张矮桌,房顶还有个大窟窿,幸好是没下雨,不然邬辞砚都躺不到床上。

    你说他俩生活贫困吧,竟然还能在这为数不多的房子中腾出一间客房。

    他好奇问了一嘴:“平时有客人来住房吗?”

    雪芝道:“没有的。”

    邬辞砚:“那还布置客房做什么?不如放些别的东西。”

    雪芝一改刚才嚣张的态度,耐心解释道:“师父说了,这个房子漏雨,柴火衣服什么的都怕潮,所以放什么都不合适,只好……”他话没说完。许是自己也觉得这话怪异,说不下去了。

    邬辞砚在心里帮他把后半句话补齐了:放什么都不合适,只好放客人了是吧?

    他很好奇,这对师徒有没有那种过了夜以后没绝交的朋友。

    雪芝出去招待客人了,温兰枝买了点心回来,把点心放在邬辞砚桌上,又给他拿了一坛酒来。

    邬辞砚问道:“怎么不给我倒杯茶?”

    温兰枝道:“我们茶铺的茶不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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