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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后和怨夫破镜重圆了》 70-73(第4/5页)
“天师大人, 属于我的东西可不仅仅只有俞家产业。”
——是啊,属于祁冉冉的东西怎么会只有俞家的百年商号呢?
她是俞瑶的女儿, 还是禛圣帝的长女,是那位曾经的闲散王爷利用妻子资财登上皇位后催生出来的尊贵公主,若论同源相承,祁冉冉才是与帝王最为相似的那一个。
“怎么了?”
祁冉冉那厢没得到回答,指节勾住喻长风的小指晃了一晃, 眼睛一弯,笑得益发娇俏,
“天师大人有顾虑?”
喻长风很快回神,反手与她十指交握,“自然。”
他从腰间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白玉令牌, 祁冉冉对这令牌眼熟又眼生,‘生’是因为今世这令牌是她头一次见,‘熟’则是因为,在那些细碎复现的前世梦境里,她曾看着喻长风拿着这令牌调动了上京城外的一队人马,径自破开宫门,取了郑大将军首级。
此时此刻,清泠泠的嗓音砸进她耳中,凉津津的玉牌落入她手里,喻长风轻抚她的发,很是严肃认真地问她,
“俞沄恬,你日后不会有三宫六院吧?”
祁冉冉被他迥乎常人的关注点惹得忍俊不禁,“不会,天师大人乃人间绝色,凡夫俗子如何可比?”
她也严肃认真地回答他,人却微微向后靠了一点,葱白指尖戏谑一挑喻长风的下巴,真情实感地演绎了一把‘贪色昏君’,
“我就只独宠你。”
喻长风的眸中泄出点笑意,薄红的唇贴上她腕骨,夷然自若地于那处吻了一吻。
他将话头拉回来,
“当年我们分别之后,我曾意外发现了京郊的一伙草寇原竟是一队训练有素的贵戚近卫,只是后来那贵戚释权离京,唯恐携带太多人员惹得圣人疑心,加之存了‘灭口’的心思,遂便烧了这些人的路引,断了他们的正当谋生之路,任由其自生自灭。”
祁冉冉就势抚他柔软的唇瓣,“所以你接管了他们?”
许多皇亲国戚的近卫都是当作私兵在养,资质本就不俗,倘使人数再多些,力量便决然不容小觑。
喻长风从容吮.含她细腻的指腹,对这说法不置可否,
“我只是让奉一寻了几处田地交由他们开荒打理,以准保其素日里的自给自足。”
他言至此处顿了一顿,
“自然,到了必要时刻,我或许也会调动这股力量用上一用。你若认为此等行径属于‘接管’,那我不否认。”
若说未遇到祁冉冉时,他在面对禛圣帝‘烹狗藏弓’的态度是听之任之,甚至有些逆来顺受;那么,当他二人‘同居’两载,他也重新拥有了无法磨灭的渴盼希求后,之于鹰瞵虎视的阴狠天子,备条后路几乎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有多少人?”
祁冉冉挑搅他湿.热的佘尖,又缠卷他乌黑的发,
“让我猜猜,一队的话,二十?三十?四十?顶破天也就一百了吧?”
喻长风顺着她的指骨一路往下咬,直至薄唇贴上粉腻掌心,
“我遇到的那伙人马有些特殊,队伍的规模要略大一些。”
祁冉冉明知故问,“略大一些是多少?”
喻长风声音平静,“三千。”
天子脚下三千精兵,且还藏的严严实实。
——啧,真是个目无王法的悖逆之臣。
祁冉冉遂迭声感叹,五指穿过他如墨发丝,抚他的姿态就像在抚一只散漫休憩却威胁力十足的猛鸷雄狮。
“喻长风呀。”
果然这世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深重忌惮。纵使禛圣帝生性多疑,素来习惯以激进手段防患于未然,但他喻某人也的的确确就是个胸有城府又善于藏锋的心机之辈。
提防喻天师这事不怨她那坏爹,毕竟若换成是她,保不齐会比禛圣帝做得更过甚。
“你还当真……”
喻长风终于吻到了她唇边,声音低哑,气息灼乱,二指却是轻轻一叩白玉令牌,示意祁冉冉将其收起,
“还当真什么?”
祁冉冉弯弯眼睛,抬手搂住喻长风的脖颈响亮回亲了他一口,牙关松开,放他湿烫的佘进来,掌心同时微微一蜷,从善如流地笑纳了她贤夫的帮扶,
“还当真是深得我心。等着!本公主今晚多宠幸你一次!”
***
初雪骤临,宫里突然开始变得不太平。
最先‘受难’的是将禁足的韶阳公主恶意推入蓬莱池中的芷阳公主。
数道奏折像是盟约既定一般直达天听,道道都在指斥芷阳公主行止无状,目无尊长,眼底无人,不知高下。言辞之明锐尖利,连带着抚养芷阳公主多年的郑皇后都受到了波及。
其实这事本可以用‘姐妹胡闹失了度’轻轻揭过的,但奈何两位公主身份特殊,近来又适值先皇后俞瑶的忌辰。
手足不和多是长辈龃龉,谁不知道韶阳公主是先皇后诞下的唯一子嗣,芷阳公主又是继皇后膝下的唯一子嗣。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而今,‘继母’却明晃晃地借着自己女儿的手公然整治了‘前主母’留下的女儿,这事莫说一国之母不该做,便是放在寻常人家,传出去都是要被邻里戳脊梁骨的存在。
更遑论‘公主殿下落水时’恰好还是‘天师大人寻妻时’,诚然喻天师平日里惯不喜欢与人计较,可一旦动起怒来,便是无庸置疑的雷霆盛怒。程少卿的前车之鉴不还在那儿明晃晃地摆着呢?芷阳公主此次自然更不可能安适如常。
于是乎,奏报呈毕的第二日,岁星殿中守卫尽撤,祁祯祯一力揽下所有罪责,素衣脱簪,只身入宗正寺受罚,三百遍千字经文,抄不完不许回宫。
……
再来便是禛圣帝。
据说祁祯祯入宗正寺的翌日傍晚,禛圣帝便因‘姐妹阋墙而忧心如酲’生了恶疾,病恹恹昏厥了好几个时辰,直至朝会在即,天光大亮也不曾转醒。
宫人报来这消息时,祁祯祯正站在岁星殿中与祁冉冉恼恨叫嚣。她也算是有些手段,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自宗正寺一路回到宫廷内院,祁冉冉一面感慨着自己这岁星殿还当真像个筛子似的谁都能进,一面掀掀眼皮,听得祁祯祯愤愤不平道:
“祁冉冉,我真瞧不起你,借男人的权势算什么本事?”
“什么算什么本事?”
祁冉冉唇角一翘,懵懵懂懂一眨眼,很是娇羞地往喻长风怀里钻了钻,
“我不知道啊,我就知道我离不开我夫君。”
“……祁!冉!冉!”
祁祯祯被她气得咬牙,一双杏眼紧紧盯着祁冉冉与喻长风亲密相拥的腻歪身影,瞳孔瞪得溜圆,简直恨不得径自冲过去将人一把拽起来。
“你……”
她攥了攥指,心下略一思忖,很快又将主意打到了喻长风身上,
“天师大人,您难道也不介意吗?我皇姐早前与褚侍郎相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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