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怨夫破镜重圆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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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窗棂,那时候每到下雨,祁冉冉便总会开着屋角最边缘处的一扇小窗,一面听着窗外滴滴答答的迷蒙雨声,一面没骨头似的倚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手里的账册话本。

    她惯不喜欢梳髻,但凡不需出门,乌黑浓密的一头青丝常常只用一根色泽艳丽的丝绸发带简单束起,可她系发时力道又松,故而每每当她亲亲热热地蜷进他怀抱中时,便总会有几缕发丝不听话地偷跑出来,缠到他的指节上,落进他的脖颈间。

    喻天师平日里最是沉心静气的一个人,这时候往往都撑不过两息。他会掐着她的腰将人抱坐到自己腿上,爱不释手地捏她的面颊,抚她的鬓发,偏头嗅她,吻她,骨子里那点原始的凶劲上来了,还会勉力克制着力道,难耐又痴迷地张口咬她。

    最开始只是咬唇,到后面疯起来了,那便全依齿列自己的意志,将她腰间如云雾般轻软的系带囫囵一松,银白牙尖梭巡到哪里,便在哪里插.下一枚湿.哒.哒的鲜红旗帜。

    窗外雨声不断,蠙珠似的雨水将窗下盆栽里的花骨朵砸得东扭西歪,室内的卧榻之上也是同样的乱七八糟,浑然荒唐得没眼看。

    但因为有雨幕遮挡,所以过分些无妨,昏乱些也无妨。

    ……

    元秋白那厢已经就魇术治疗一事与他沟通商榷,喻长风面无表情地沉默听着,全程没有应和也没有反对,仿佛初醒之时那个‘形于辞色’的天师大人只是海市蜃楼之下的一场幻景。

    元秋白遂又颇为无奈地迭声叹息,

    “喻长风,咱们也是多年的交情了,我不妨将话同你说得更明白些。如今的境况就是这样,你一日不痊愈,祁冉冉就一日不可能无所顾忌地与你朝夕共处。”

    “自然,你也别指望靠着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试图来惹祁冉冉心软让步,一样的招数我从前在若青那里使过不少次,但基本没一次有用的,她们姐妹俩都是极有原则、极有主意的执拗性子,你若逼得太紧,保不齐还会适得其反。”

    “……”

    喻长风还是不说话,抬手按住眉心,浓黑长睫于眼下投出两扇阴沉暗影。

    元秋白拍拍他肩膀,“魇术的施行前提是你要安心定志,总归在此之前,你还需要饮几日汤药,接下来要如何做,你自己决定吧。”

    第67章 拆屋

    雨还在下。

    喻长风没提灯也没撑伞, 孤身一人来到边厢,发现厢房之中虽燃着烛火,内里却不见一人。

    他转头出去, 自最西边的房间开始依次寻索, 找过一圈后依然无果,沉着一张脸回到卧房,却发现紧挨榻头的几案上不知何时被祁冉冉留了张字条, 上书——不许找我, 喻长风,你乖一点, 好好喝药。

    字条上的墨迹还未全干,泛黄纸张间也犹然存有一丝凉津津的氤氲水汽。

    可想而知, 这字条是祁冉冉趁他外出之际乘隙放进来的。

    她猜准了他外出的举动, 猜准了他外出的时刻, 甚至或许连他搜寻房间的次序都揣测得分毫不差, 故而才能打出这个完美的时间差,在不与他碰面的前提下向他施予慰抚。

    喻长风就在这一刻不合时宜地理解了郑皇后那些巨细无遗的看管手段——

    瞧, 倘若没有与俞家人那份不可斩断的亲缘关系牢牢束缚着她,公主殿下就是可以做到完全不露痕迹的藏踪蹑迹。

    他如此想着,信步至衣架边上脱下外袍,又取来布巾认认真真擦干净手,继而捧起那张纸条, 逐字逐句的仔细品读,心头被冰凉雨水洇得潮湿一片, 酸与涩难以抑制地慢缓浮泛,临了,余味却似有若无地渗出些甜。

    ……

    如此这般过了整整两日, 第三日的清晨,元秋白到底坐不住了,就‘魇术施行’一事再度寻上门来。这一次,喻长风望着槛窗之外一闪而过的俏丽身影,终于首肯点了头。

    他这厢一旦确认配合,元堂兄便立刻着手进行准备。治疗的过程自始至终都需辅以汤药,而其中又有几味药材千金难求,元秋白为此特地安排了一趟‘归府尽孝’的探看行程,同时又因为担心惹人生疑,不敢拿了药就走,故而还需得在元家住上一晚。

    临行前他按着兀自直跳的左眼皮很是不放心地询问喻长风,

    “只留你们两个待在宅子里当真无妨吗?要不我将我小堂妹一并带走吧,省得你俩情绪上头闹起来,一个不当心,再把我房子拆了。”

    喻长风难得礼数周到地将人一路送至廊下,听见这话后沉默一息,少顷,居然也没直截了当地否定他的担忧,反倒抬起眼来,端着一张无甚表情的俊脸语气真诚道:

    “届时我赔你银子。”

    元秋白:……?

    喻长风对他骤然震惊的神情视若无睹,待目送元堂兄离去之后,府门一阖,信步来到宅院最东边的房间。

    继而挽起衣袖,面无表情地开始拆门。

    哐当——

    群鸟登时受惊翔集,倏忽便于穹顶划出大片腾飞轨迹。

    喻长风动作利落的拆完第一扇房门,紧接着又是第二扇,第三扇……

    可怜元堂兄好好一座大宅院,不消一盏茶的功夫,数十间卧房便只剩下了西边的两处屋子尚且完好。

    一间是天师大人养伤的,另一间则是公主殿下藏身的。

    与此同时,多日不见的祁冉冉也终于气涌如山地迎面而来,她顶着一对被怒意催发到极致的黑眸直眉瞪眼,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暴躁如雷,

    “喻长风!你是不是疯了!”

    喻长风没说话,抬眸深深望向她,半晌,定定冲她张开了双臂。

    “恬恬。”

    他道:

    “你抱抱我吧。”

    受责骂也罢,手臂疼也罢,只要祁冉冉允许他见到她,哪怕觌面的下一瞬就会直接掉脑袋他都认了。

    “恬恬。”

    他举着一双因为伤口受力崩开而重新变得血淋淋的手臂又唤了她一声,在昏黄的斜阳下平和笑笑,薄唇轻轻嗫嚅,一字一顿地将话重复了一遍,

    “你抱抱我吧。”

    ……

    祁冉冉的情绪就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了。

    “喻长风!我烦死你了!”

    她猛地向前走出一步,抬手就将喻长风毫不客气地推了个趔趄,落回身侧的十指旋即紧攥成拳,面上神情似恨非恨,似恼又非恼,倘若执意解疑释结,反倒更像是孑然一身走在小路上时,倏忽毫无防备地被人迎头浇了一捧掺过蜜糖的适度温水,心里又窘又忭,感觉又恼又甜,整个人狼狈却暖和,浑然的头晕目眩。

    “等你恢复好了我们就去和离,喻长风,我再不同你过了!”

    原本只是浅浅含在眼眶里的泪珠随之开始大颗大颗地簌簌往下掉,祁冉冉含着满眸晶亮忿然仰头,恶狠狠地瞪了喻长风一眼,

    “我烦死为人牵肠挂肚的感觉了,姨母与若青是我血缘上剪不断的牵扯羁绊,可是你呢?你凭什么?喻长风,你凭什么让我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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