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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怀了龙傲天的崽后死遁》 40-50(第5/23页)
心间一窒,萱灵也是为了神格来的吗?她也想要神格?
“不对,仙魔的神格还能共通?”青樾白反应过来了。
命师摇摇头,“当然不行,神族和魔族是天敌,不像妖族,妖族还能有妖神……魔就别想了。”
那萱灵的意思就是保护他了。
青樾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是没白疼她。
“给,心梦草。”
一个婴儿巴掌大小的小花坛被命师递了过来。
青樾白睫毛一颤,接过小花坛,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脚腕上的锁链。
命师也低头看了下,顿时愣住了,“真是许多年都没见过这东西了,这是同心链……”
“?”青樾白诧异的抬眸,他听到了什么?
“同性恋?”
“……是同心链,从此你和他同生共死。”命师看上去有些无奈,“公主,要不我找个妖族大夫给你把把脉?”
青樾白耳朵一烫,歉意的挠了挠脸颊,连忙拒绝了。
……
午夜时分,怀泽宫中帷幔飘扬,金笼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高悬的屋檐下,有一个燕子窝。夜里下着雨,风声呜呼呜呼的吹,雷轰隆轰隆的响。
青樾白躺在那窝燕子的不远处,观察着它们。
为了方便观察,又不被那窝燕子发现,他将自己化成了巴掌大小的小人,像漫画里一样。
小麻雀:“你看什么呢?”
青樾白非常小声的说:“看燕子窝,你看那个雄燕,好丑。”
“怎么可能?能有你脑袋上只剩下一半的,都比不了心了的冠羽丑吗?”小麻雀切了一声,扭头一看,顿时无言以对。
因为那雄鸟真的丑,但好在它很有责任感——
雄鸟:“你先吃这个,晚点我去给崽子们找吃的。”
雌鸟摸着肚子,“可是,我要生了,家里还有吃的,天这么冷,你别出去了……就在家里陪我吧。”
青樾白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吊床——这是他把笼子里的被褥撕了,在屋檐上搭的‘窝’。
一荡一荡的,白天的时候,屋檐间缝隙透出的阳光照着他,也会暖烘烘的。
这是家吗?
雨下得越发大了,小麻雀扭头一看,急了:“哎呀,雨下大了,快回家去!鸟笼那么舒服,你在这多冷啊!”
青樾白翻了个身,脚上锁链叮叮当当响,像脚链似的,还坠着铃铛。
“不回。那不是我家。”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被郁怀期这样对待,如果要一直待在笼子里……那他还不如自己做个窝呢。
小麻雀叽了一声,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安慰道:“没鸟愿意要的野人都是这样的,抓住一只就恨不得养起来,因为鸟儿有大地和天空要去征服,但人类只能守着那方寸之地,为了那点地把自己虐得半死不活也不放弃……人能得到的东西太少了。”
一说起这个,青樾白又想起自己还没把人间美食都吃遍,就被抓来了,他更生气了,“可他是狐狸啊!狐狸怎么也这样?!他……他这个态度就不对!我不喜欢!”
小麻雀想了想,也觉得他这样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忽然,那窝燕子吵起来了。
“我让你莫去,你非要去,”雌燕子看上去像是哭了,“当时你说你喜欢我,要保护我一辈子、朝我求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求婚?青樾白眯起眼睛,他问小麻雀,“求婚是什么?”
小麻雀想了想,“在一个庄重的地方求婚,说自己喜欢某个人,然后两人就可以见父母,最后成婚、下蛋……”
说着说着,小麻雀向往起来:“这个求婚的地方不能是在床上,不能是你没睡醒的时候,不能是你不喜欢的时候,总之就是很复杂!……对了,你和妖王结合,他有朝你求婚吗?”
屋檐下风太大,青樾白被吹得有点冷了,他打了个喷嚏,绿色的眼睛里朦胧一片,“你说什么?”
“……我说你家妖王回来了。”小麻雀无奈。
——郁怀期果真回来了。
郁怀期还是那身万年不变的黑,左手端了碗槐花糕,刚走进来,便看见了遍地的花瓶碎片。
砸碎花瓶的人,将花瓶的碎片拼成了一个奇怪的符咒:(▼ヘ▼#)!
郁怀期没看明白,剑眉一拧,坐到了金笼床上去。
金笼床上有一个拱起的被团。
“青樾白。”他说:“你睡了一天吗?”
被团动了动。
郁怀期血色的双眸里滑过一点不明显的笑意,抬手去掀他的被褥——
啪的一下被打了。
郁怀期眯起眼睛,戴着玉扳指的手点了点床榻,缓缓道:“花瓶很贵,四千万灵石。”
鼓起的团子一僵,迅速冒出个脑袋,“你骗人,我特意看了,它又不是什么贵重的玉……”
一块喷香的糕点碰上了那纤薄樱红的唇,青樾白一呆。
槐花糕耶。
“我自己做的,”郁怀期眉眼温柔的垂眸,看着他,“尝尝?”
“不信,肯定是你叫松二做的。”青樾白哼道。
他现在穿的是件白色长袍,因为在床榻上的缘故,他没着内衫,又在床上滚来滚去,动作间露出了两条莹白的腿,总让郁怀期想起这双腿挂在他肩膀上的时候。
……还有脚趾踹他脸的时候。
郁怀期不动声色的凑过去,想揽住青樾白的腰,道:“他已经死了,被我喂给了鸣蛇,鸣蛇把他咬成了很多块,血溅了一地。”
青樾白一想到那个画面,胃里一阵反胃,漂亮的脸皱成一团,抬手捂住嘴唇——
“呕……”
郁怀期瞬间警惕,“怎么又吐?”
第43章
郁怀期隐约记得,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吐了。
脑海里有什么地方觉得不对,正想说话时却被打断了——
“什么叫又吐?”青樾白推开他,不想吃了, 皱眉道:“你为什么把松二喂蛇了?”
他推的这一下好似带了点嗔怒和依赖的意思, 一股浅淡的香气从他的袖口溢出来,像雨夜里勾人心魄的鬼。
一身白衣淡极, 樱桃红的嘴唇一动, 仿佛生出艳色。郁怀期的目光不自知的跟着他走,拧起的剑眉也松开了一点,解释道:“他背叛了我。”
青樾白微微眯起眼睛,“他怎么背叛你了?”
“骗了我。”郁怀期垂眸,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明明是我给你炸的蟋蟀, 他却说是他做的。我与他签有主仆契,若是背叛, 契约就会让他不得好死。”
那事实在很久远了,青樾白想了一会, 才想起来当时松二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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