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种田文背景板后: 6、宋府家宴,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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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霁堂。

    宋府除了老侯爷和世子爷全都早早到了,病弱的宋临洲也不例外。

    宋闭庭刚下值换了衣便往清霁堂赶,主要是思子心切,他的一众孩儿里,他最疼宋临洲,也是他一手教养着长大,一腔慈爱都给了他,什么好东西也都紧着他来,听到他痊愈,可不急切么。

    甫一进堂内,就瞧见他静静地坐在大方桌右上,披着一件砖红的无帽斗篷,领上缀着白茸茸的皮毛,衬得一张憔悴小脸更加苍白,不由心疼几分,几步上前,打量一番,“洲儿,你感觉如何?若是不舒服就先回去歇息,你祖父那里自有为父。”心里不禁对父亲的做法生出些不满。

    宋临洲不着痕迹地扫宋闲庭一眼,面白无须,天生一幅美人相,面目疏朗,犹如美玉般通透,眼角虽带细纹,却更添几分懦雅,刚想照谨言说的行礼,却被按住没起得了身,“父亲?”

    “不必如此。”

    宋临洲遂坐得稳如泰山,道:“父亲,我身体好了不少,不着急回去。”

    宋闲庭还要再说,郦舒见时侯不早,拉宋闲庭坐到左边。

    宋临洲刚收回神,便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唇角微弯,漫不经心望过去,那是一双不甘又充满嫉妒的眼睛,甫一查觉到他的视线,便撇了几个眼刀子过来,样貌倒是不错,十分绮丽,艳得像那河畔的夕阳,略微思索,对上号来,裴小君所出的宋临安。

    旁边候着的人一身彩绣缠枝纹暮山紫罗衫,头发侧编成一绾乌黑的长辨,长长垂在右侧,珍珠点缀其间,颜色粉润,一双弯月眉下嵌着招人的水润杏眼,与宋临安有几分相似,是裴小君。

    频频向外探头,看得出很期待老侯爷。

    在众人或期待或不耐的眼神中,老侯爷和世子爷终于到了,老侯爷坐在了上席,宋闲霖位于左上。

    众人问过礼,纷纷落坐。

    老侯爷没忘来的目的,随意问了宋临洲几句,见他答话条理清晰,道了句,“看来你真是好了。”再没了下话。

    宋临洲乐得清闲。

    裴小君是个活络的,等上菜的间歇,已然是一口一个姑父地唤老侯爷,极力地向老侯爷推销他的儿子宋临安,老侯爷对他俩倒有些和颜悦色,比对着宋临洲多了些慈祥之色。

    宋临洲是知晓这裴小君的来历的,听谨言讲,他是侯府夫人裴知秋哥哥的庶公子,说起那位裴大人,也是极有名的,当然也不是什么好名声,总结来说,样样不行,宠妾灭妻,这裴小君正是那爱妾生的哥儿。

    裴小君正说着,老侯爷便让人给他看座。

    宋临洲眉头一挑,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不是说这老侯爷极重规矩么?照谨言说妾室是上不了桌的,还真是薛定谔的规矩,哪里需要哪里搬,哪里不要扔得也快。

    余下的罗小君和万姨娘倒是波澜不惊,似乎不乐得表现,要么是不在乎,要么是藏得足够深。

    “呜呜……”宋宁突然呜呜咽咽哭起来,老侯爷白眉紧皱,分外不悦。

    罗小君站着行了一礼,:“我这就带他回去。”罗小君是个十分英气的小君,浓眉狭目,裸色皮肤,嘴角崩得平直,身着茶青色罗衫,发用缕花银冠束成马尾,一丝不苟地站着,分外肃穆。

    得了应允,便径直离开了。

    宋临洲目睹了全程,他可是瞧见罗小君下手掐了宋宁,手劲挺重,当真是……有趣。

    不出一会儿,腌制瓜果,干果,四季水果,羊肉签,鱼脍,蟹羹……看得人眼花缭乱,可惜,宋临洲困病只能食些羹汤,羹汤还是纪映替他盛的,转过头,便瞧见他言笑晏晏,“郎君,且尝尝这当归羊肉羹。”

    纵然宋临洲不怎么挑食,但腥膻的羊肉也是不怎么喜欢的,“你吃吧,给我换成鱼羹。”

    纪映蹙了蹙眉,为难道:“我不吃羊肉炖的汤品,总觉得有膻味。”

    “我也不喜。”宋临洲淡淡地说。

    纪映面色僵了僵,捏汤勺的手都紧了几分,蓦地又松开手,让七雪换成鱼羹,“郎君还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了。”宋临洲接过汤羹,细细品尝。余光瞥见了样貌有些相似的一对少女少男——宋幼许宋临玉。

    宋幼许和宋临玉长相随万姨娘,清淡普通。三人默默无闻,存在感极低。

    这一餐用得说平静也算平静,说聒噪也算聒噪,除了裴小君咕噜咕噜地说个不停,老侯爷偶尔插几句,其余人都很安静,甚至说得上句漠然。

    茗竹轩。

    缕雕的黄花梨灯架上挂着的灯罩散出莹莹橙光,隔着落地罩旁的轻纱,隐隐坠入宋临洲黑漆漆的眼睛里,那双眼睛时不时地扫过远处的梳妆台,纪映微垂着头,坐在雕花鼓凳上,腿上趴着一只狸奴,四足腹部雪白,背上是灰黑相间的条纹,缩成一团,足球大小,虽体型不大但体重可观。

    纪映一双柔不见骨的手轻轻抚过,引得那猫细哼几声,懒懒伸个腰,娇得不行。

    七雪站在纪映身后,为他打理半卷的乌发,稍许,七雪道:“少主君,好了。”

    “嗯。”

    七雪:“那……小知……”公子虽睡觉爱搂着它,但姑爷毕竟也在,带上床怕……

    纪映抱着小知站起来,“听阿父说,郎君最是心软,想必不会介意,你且你去吧。”

    七雪应声而退。

    纪映穿着一袭海棠红的寝袍,领口露出的锁骨纤细,带着几分脆弱,及脖颈的乌发往下开始微微半卷,走动间有几股晃到身前,衬得一张脸白生生的。他步子迈得不徐不急,给人一种沉静之感,举止间尽是魅力。

    平心而论,纪映的个头并不矮,在一众哥儿中很出众,身段却是清瘦,这和他吃得很克制有关,这是宋临洲通过今日的晚宴得出的结论。

    时人尚扶风弱柳之美,作为陵州城有名的美公子,纪映紧跟潮流,养得清瘦却又有致,这使得他穿衣总带着一股青竹似的笔挺坚韧。

    这一切宋临洲都看在眼里,但抱着猫的美男越动人心魄,宋临洲越是警惕,默默往被里缩了缩,留出了外侧的半张床位,纪映抱着猫上床躺好,侧着身子稍稍往里挪了挪,略有些委屈地开口,“郎君,更深夜冷,你不给阿映被子么?”

    一个大男人这样撒娇,莫名让宋临洲心抖了抖,头皮发麻,单独卷了一个被子的宋临洲回他,“柜子里有,自己取。”说完,纂紧了被角。

    纪映不管不顾地扯开被子,像蛇一样滑过去,微微泛凉意的身子贴上宋临洲,一双雪白的腕子环上宋临洲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在他的脖颈里打转儿,弄得宋临洲有些发痒。

    宋临洲:“……”他就知道。

    还不等宋临洲照例挣扎一番,纪映亲白的手指开始不安分地在他颈侧轻捻慢蹭,有些俏皮地说:“前几日阴雨蒙蒙的,柜里的被子怕都潮了,郎君忍心给阿映盖?”

    宋临洲十分忍心,凉凉道:“忍心,况且鱼秋今日新晒过。”某一刻他挺佩服纪映,按理说两人都不熟,也亏得他演得如此深情款款、情深似海,恐怕不是花心的渣男就是别有所图的骗子,当然以这个时代的风气来看,多半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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