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沦为种田文背景板后》 1、烟雨陵州,贵人临门(第2/2页)
荷绿原是见这婆子可怜且能力也过得去才挑了她伺候,不想倒忙着少爷婚事,忘了告知她诸多规矩,这下惹了祸,于是忙告罪道:“是奴的错,自打刘妈妈走了后,急着挑人,不想一时挑花了眼,竟挑出个不知好歹的。”
“无妨,她乐颠颠地如此兴奋,岂不知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帮人……又打什么主意呢……”郦舒眸色愈深,漫无目的地望向远处,一时竟没了焦点,显得异常空洞。
荷绿顿时心疼起他家主君来,柔声安慰道:“主君且宽心些,等少主君进了门,同少爷生个小少爷,少爷后继有人,佘生无忧,您手中的东西也尽可以留给小少爷,不教外人沾染分毫。”
郦舒收回视线,轻轻点头,然愁色未消,“走吧,我们去迎迎,免得老侯爷甩脸子。”
荷绿替郦舒掌着伞,随郦舒前去迎人,将人引至春华堂才罢。
郦舒侯在堂下,面带浅浅笑意,温婉地行了一礼,“父亲,兄长。”
靖安侯端着茶盏喝了口热茶,杀杀凉气,不经意地扫了眼郦舒,旋即点点头,赞许道:“近年来你倒是长进不少。”
郦舒面不改色道:“父亲谬赞,我不过是多撞了几回南墙,才勉强摸到了些门路,长进……实是愧不敢当。”
靖安侯放下茶盏,意味不明地瞥他一眼,再不言语。
荷绿这时进来,盈盈行礼,适时开口,“侯爷,世子爷,三爷,晌饭好了,移至正厅用饭吧。”
饭后。
靖安侯终于提及孙儿的婚事。
这一提教宋闲庭郦舒夫夫一时安静下来,眼神闪躲,一番支支吾吾,才肯托出事情的全部样貌来,原是前几日,他们的儿子宋临洲贪凉,玩水时不小心落进池子里,着了凉,几日高热不退,现今还昏迷不醒呢。
靖安侯胡须一抖,一双三角眼气得浑圆,大掌在桌上一拍,惊得宋闲霖径直站起来,忙俯身安抚,宋闲庭从椅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郦舒见郎君跪了,也跟着跪了。
靖安侯怒斥道:“尔等失礼至极,丢我宋氏颜面,若是病了,何不延迟婚期?两姓之好,本应以礼相待,你们却肆意妄为,全然不顾家族声誉。”
宋闲庭涩声道:“洲儿烧了数日,迟迟不见起色,这才想着用喜事冲一冲,望他快快好起来,无病无灾,儿的拳拳心意,还请父亲应允。”
靖安侯冷哼一声,讥诮道:“你有一片拳拳爱子之心,那纪家岂无舐犊情深,说句不好听的,你的儿子若有个好歹,你叫纪家的公子如何自处?”
郦舒低着头,神色晦暗不明,手攥得极紧,才忍住没发声。
“父亲,儿知您向来心善,但儿子就只得这么一个嫡子,少时何人不赞句聪惠,若是、若是没有当年之事,他何苦落得如此地步,流言蜚语向来不停,就是那贩夫走卒也能啐上几句,儿心里也不好受啊。”宋闲庭心知肚明,他的好父亲向来冷情,可不会心疼什么素未谋面的纪家公子,恐怕只是为了他的面子,洲儿明朝无法接亲,已是极为失礼,免不得惹外人笑话。
扯到面子,就是让两家退婚父亲也是使得的。但这婚事他势在必行,只得搬出当年的事堵了父亲的嘴。
靖安侯闻言讪讪,当年之事他十分理亏,登时收了刻薄嘴脸,长叹一声,状似心疼地问:“那你预谋着怎么行事?”
“儿膝下有个庶出的小哥儿,名唤宋宁,仅有八岁,年纪尚轻,也不必避嫌,教他代兄接亲,正是合适,且纪家也是同意的了。”宋闲庭细细道来,一番话滴水不漏。
靖安侯冷着眼点头,转而朝身旁的宋闲霖道:“你既作为宗子,合该掌着大局,明日你且携着宋宁拜祭先祖,告个罪,让他们泉下有知,再携宋宁迎亲,向亲家赔不是,全了这份礼数,免得外人说我宋家轻了亲家,失了礼数。”
宋闲霖点头,“儿子省得了。”
靖安侯语重心长地嘱咐道:“你行事素来缺乏几丝考虑,这次做事万望你吸取前事教训,务必妥当周全。”末了,又强调一句,“将来好承我宗事。”
宋闲霖面色微怔,心下不平,父亲当着众人面,明里暗里责备他办事不力,这让他面上如何过得去,不由地生出几丝怨怼。
但却不敢辩解,只好应是。
【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