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外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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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这位陆将军便是世上最好的良药。”

    说完,孟章洲抬脚便往前厅去了。

    孟榆亦忙拽着沈姨娘和怀茵走另一条小道回了青梨院。

    一进门,怀茵就叽叽喳喳地道:“姑娘,你瞧着,我先前说什么来着,祸害遗千年,那个陆小侯爷命大得很,哪儿那么容易就没了。”

    “他没死,满府里最高兴的莫若四妹妹了。”孟榆宽下心来,重新取出那对绣到一半的鸳鸯枕套,从前段时间知道陆修沂的死讯后,她便将枕套收起来了,如今听到他还活着,自是要继续绣的。

    没过多久,出去打水回来的雁儿回来了,一脸夸张地同知眠和怀茵在旁边嗑着瓜子唠嗑:“怀茵姐姐,知眠姐姐,你们是没见着,陆将军带来的聘礼塞了满满一院子都塞不完,林管家无法,只得让人抬了剩的那些聘礼到巷口里,一路摆到后门去。我单这么打眼一瞧,金银布帛、珠钗首饰那都是普通的,像什么珊瑚、紫檀木雕、天山雪莲、千年人参等等应有尽有,连二姑娘见了,都不免叹一句四姑娘有福了。说起来,我长这么大,便没见过有谁下聘时有这般大的阵仗的。”

    知眠嗑了个瓜子:“听说陆将军刚回的,一回来就下聘了?”

    雁儿回:“听林管家说,陆将军早便让人将聘礼备好,只等他回来就下聘。”

    知眠咂咂嘴,点评一句:“想必那陆将军对四姑娘情深不已,若不然,如何能这般心急?”

    话音刚落,怀茵笑着敲了下雁儿的脑门,“你这丫头,见着了也不赶紧回来叫我们,这么一场大戏,我们不看浪费了。”

    孟榆倚在窗边的榻上绣着鸳鸯枕套,闻言伸手越过窗台,敲了下怀茵的发顶。

    怀茵捂着头,回首斜睨她:“姑娘,痛。”

    孟榆放下手里的东西,敛眉又冷不丁抬手敲了她的脑门,“知道疼便好,不要什么热闹都往跟前凑。”

    怀茵躲闪不及,疼得哇哇叫,一脸委屈地点点头:“话说姑娘,你怎么舍得敲我两下的?”

    孟榆抬手,佯作又要敲。怀茵忙起身,一溜烟儿地跑了,还忘回头作个鬼脸,朝孟榆喊:“姑娘你要再敲我脑袋,我就要找姨娘做主了。”

    孟榆望着她跑得飞快的背影,笑着摇摇头,继续手里的活。

    晚间的时候,沈姨娘又带回来一个消息,道是孟洇成婚的日子也定下来了:“就在八月初七。”

    孟榆一惊,眼皮忽然猛跳了几下:“下月初七?姨娘没听错?”

    沈姨娘亦觉诧异:“起初我也以为自己听错,复又问了句,谁知夫人笑着说没错,还提了那日可巧也是你的生辰,算是双喜临门。”

    轰隆!

    孟榆的脑袋仿佛在一刹间炸开了。

    ***

    孟榆不信,事情会来这般巧合。

    她还特意去看了看日子,谁知那天竟真的是宜嫁娶。这个消息震得她久久不能入眠,在榻上辗转了许久才缓缓睡过去。

    好似门窗闭得紧,一丝风都漏不进,

    孟榆喃喃着被热醒,睁开眼想下榻去开窗,谁料昏暗的烛光下,却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正悄无声息地覆在她上方,冷不丁地站在榻边看着她。

    孟榆吓一跳,下意识想喊出声儿,陆修沂却先她一步俯身下来捂住她的嘴,带着些许无奈地道:“喊什么?你又发不出声音。”

    他满身酒气,面色醺得微红。孟榆蹙了蹙眉,拂开他的手,打起手势:“你来做什么?”

    “想你了,过来看看。”

    孟榆又抬手:“可我不想见到你,你走。”

    “我不管,我就不走。”一面说着,他也不管孟榆有多嫌恶,整副身躯便重重地朝她身上压过来。

    孟榆震诧她连打两个手势,他竟皆看懂了。想不到短短半个多月不见,他便已懂了手语。

    正自惊讶中,陆修沂的身体就已经压上来,奈何床太小,容不下两个人,孟榆虽已经躲到一边儿,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压到了大腿。

    夏天的睡衫有些薄,还有些透。她就这样被迫屈膝坐着,睡衫被撩到大腿往上的地方,露出白皙的腿,而男人正好贴脸压在上面。

    孟榆尴尬得红了脸,想把腿抽回来,谁知他力气极大,死死抱着不肯脱手,脸蹭了蹭,嘴里还喃喃:“我不管,我就不走。孟榆,我求求你,你别那么狠心。”

    原是微哑的嗓音此时竟带了些许幽怨和委屈,好似受到极不公平的待遇,却又无力反抗。

    他这声音砸到孟榆心间上,她那只想将他的脸推开的手也堪堪停在了虚空中,欲往前时,指尖却不自觉地瑟缩了下。

    孟榆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收回了那只欲将他推离的手。

    被他压着腿动不了,孟榆闲得无聊,在摇曳的烛光下,看了看陆修沂。他是浓眉大眼的类型,下颌棱角分明,原带了几分刚毅的脸在闭眼时,却染了几许温柔。

    就这么看了会,孟榆忽然发觉被他压着的地方异常滚烫,她下意识往他额楼一探,霎时就沉了脸。

    他居然……发烧了???

    难怪他睡得这样沉。

    再顾不得什么,孟榆忙将他的脑袋从腿上抬起,轻轻地放在枕头上,又蹑手蹑脚地开了房门。

    此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院里各处都熄了灯,孟榆放轻手脚往厨房去,途径知眠和雁儿的房间时,似震天般的呼噜声从里头传出。

    孟榆到厨房打了盆冷水,拿了条脸巾回房。

    陆修沂已经烧得脸色通红,不醒人事。孟榆忙浸湿脸巾,拧干后敷到他额头上。

    谁知敷了半晌,他丝毫没有退烧的痕迹,额头反而滚烫。

    这里没有前世那般的退烧药,孟榆也只存了些草药,可这些草药只能用水煎服,若此时起火煎药,将青梨院的人吵醒还是次要的,最怕的是将巡夜的婆子惹来。

    若被人发现孟家未来的四姑爷却在三姑娘的榻上,先不说孟洇会如何闹,单想了想从那些婆子口中吐出来能淹死人的闲言碎语,不仅腌臜至极,还很是难听。况凭孟砚清那样的性子,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绝不会去细究来还她清白,只会当场下令将她沉塘以保孟家清誉。

    孟榆无法,只得将厨房的脸巾、手巾全拿过来,将陆修沂上半身的衣衫全解开,再将湿了水拧干后的脸巾和手巾分别放在他额头、脖子以及两边腋下。

    待脸巾和手巾都吸收了他身上的热量后,又重新拿下来浸透冷水,再敷上去。如此反复弄了不知几回,连盆里的都换了好几次后,陆修沂的烧才渐渐退了。

    孟榆这才松了口气,直到此时,眼皮也重重地压下来。

    她打了个哈欠,再控制不住,趴在榻边就睡沉了。

    ***

    一张扬着笑的脸陡然在眼前放大,

    孟榆再次睁眼的瞬间,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么一幕。她猛然吓了一跳,往后退了退。

    眼前的男人悠悠笑着,面上的潮红已然褪去,连眸光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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