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热恋[娱乐圈]: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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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令仪一针见血,“那为什么把头像换成黑的了?”

    闻葭一本正经,“暗示别人我这段时间休假,工作消息别找。”

    “行了吧,”何令仪轻声打断,“我看你就是心情不好。”

    “确实心情不好,最近在看新剧本,把握不好角色,有点烦,”闻葭擦一擦嘴角,淡定地问:“妈妈,你觉得,爱一个人,是要为他的以后考虑,还是为两个人的感情考虑?”

    这话题转得猝不及防,何令仪动作一滞,下意识瞥了眼于凯晴。

    于凯晴什么也不敢说,一张脸埋得低低的,专心致志地对付着碗里的燕麦。

    “…是我新剧的角色,女主发现自己只能在男主跟他的未来之间选择一个,她想自私地跟他在一起,又不忍心耽误他的未来。”

    “剧本怎么写的?”何令仪清清嗓子问。

    “剧本写的是…她理智地选择了分手。你觉得她的做法是对的吗?”

    平心而论,何令仪这辈子没为哪个男人面临过这样的抉择,只能客观分析:“跟他在一起也是爱他,为他的未来考虑选择分手也是爱他。囡囡,感情里面没什么对错。”

    “嗯,那你觉得哪一种更爱?”

    何令仪拖腔带调,“肯定是选择放手更爱,选择放手,她也要承受很多痛苦。”

    在这一刻,何令仪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想佯装不知,奈何鼻尖一酸,立刻将目光从闻葭身上瞥开了,生怕再多看她一眼,泪水就要掉下来。

    “剧本后面是怎么写的?”她稳了稳情绪,又问。

    “不知道,”闻葭摇头,“我只看到前半部分,你觉得,这两个人还会走到一起吗?”

    话说出口,她才知道自己问了个多没意义的问题。

    “为什么要纠结这种问题?剧本怎么写你怎么演就好了。”

    何令仪不想让她再越陷越深了。

    “为什么不能纠结?”闻葭吸一吸鼻子:

    “妈妈,演的人也会不甘心。”

    何令仪蓦地背过身去,一只手不知道在脸颊上抹什么。

    餐厅静默了两秒,闻葭的声音又响起:

    “你说得对,妈妈,我不该纠结这种问题的,剧本怎么写我就怎么演,才是我的本职工作。”

    于凯晴在一旁边吃边听,这对母女话里有话、拐弯抹角,听得她云里雾里。

    她以为闻葭真的不纠结了。直到晚上,听见一句:

    “凯晴,我过两天要去瑞士一趟。”

    “去瑞士做什么?”

    “去散散心。”

    “不是不纠结了吗?”

    闻葭向她微笑,“所以去瑞士,再最后纠结一次。”-

    十二月初的苏黎世,天空不算澄澈,甚至有些发灰的意味。寒意是干燥的、锋利的,弥漫在这座城市的每一处。

    闻葭呵出一团白气,坐进出租车,给司机报了个酒店的地址。

    她在房间换上了上次拜访河畔的那件风衣,继而出发利马特河。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Mühleseg桥前面。

    利马特河畔还是很惬意、浪漫,只是她形单影只,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身上的风衣带随意地垂着,偶尔被风吹飘起,她将手插进口袋里,缓步踱至桥中央。

    那片情人锁依旧醒目,数量似乎比她上次跟他来的时候,要多了一些。

    不知道这一年里面又诞生了多少对有情人。

    那位卖锁的大叔依旧孜孜不倦地招呼着每对过往的情侣,直到他目光落在了闻葭身上。

    “嘿,女士。”他朝闻葭笑笑。

    闻葭停住脚步去看他,用英语问:“你还记得我?”

    大叔呵呵笑了两声,带着几分夸张:“我能记得每对在我这儿买锁的情侣!祷告上帝让他们天长地久。”

    她不知该怎么接他后半句话,只能回复前半句,“好记性。”

    “况且,你长着一张美丽的东方面孔,却留着一头纯金的长发,很难让人忘记,现在,你把它染回黑色的了,如果我没猜错,你应当来自韩国?或是中国?”

    “中国,”闻葭轻轻抚过肩头的黑发,“可是我上一次来,是将近一年前。你也能记得吗?”

    大叔‘嗯哼’一声,“这里的时间很缓慢,慢到我每天看着人来人往,反而把每个人的故事都记得更清楚了。”

    “所以,我也记得当时站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

    闻葭垂下眼睫,将手拢在唇边呼了口热气,再放进口袋,又听到他说:

    “他很高,很帅气。”

    她鼻尖冻得微红,素颜的脸在冷风下显得更苍白。闻言,她莞尔一笑,没有接话,也不敢听他继续问下去,径直转过身,再次走向那片锁。

    她目睹了一对白人情侣满心欢喜地将两把紧扣的锁挂上。

    “这个挂上了,还能解开吗?”怔着目光,她问。

    那对白人情侣不明所以地看她一眼。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这问题似乎很不吉利,向他们解释,“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跟我的男朋友分手了,想把它解开。”

    对面的白人男子紧了紧牵着女友的手,说了句万能的sorryohearha,继而道:“如果你特意回来这一趟,只是为了解开它,我认为,这或许就是这把锁存在的意义了。”

    说完,他牵着女人离开了。

    路人比她通透,大叔比她豁达,她勾起唇笑了一笑,打消了继续问大叔这把锁能不能解开的念头,只是伸手,把刻着他名字的那把金色的锁握在手心。

    金属被寒风浸透,冰得有些刺骨,但她一刻也没放开。

    不是不舍,相反,是带着某种告别的决绝。

    桥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冬日的风掠过桥面。人们转头看一眼她,又继续赶自己的路。

    大叔站在对面,眼眶是很自然的取景器,路人的身影在灰色的天色里流动,轮廓模糊,面目不清,是虚化的背景。只有她定定地站在那片闪烁的锁墙前,像镜头里唯一的焦点。

    行人换了一批又一批,直至把锁捂热了,她缓缓俯下身,在他的名字上,印下一吻。

    继而头也不回地走掉。

    她走得那样决绝,没有任何回头的意念。所以她没看到,就在她身影消失在利马特河畔的那一刻,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停在她刚刚下出租的地方。

    男人迈步而下,走向桥头,仿佛受到某种无形指引,径直朝情人锁走去。

    他步履很沉稳,不带任何犹豫。

    直到卖锁大叔也把他也叫住。

    “嘿——”他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好久,细细端详着,确认自己没有认错。

    许邵廷驻足,微眯了眯眼,问了他一个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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