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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失控热恋[娱乐圈]》 55-60(第3/17页)
,听您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余导说的,演员最重要的是有骨头,站得住。如果骨头太软,再好的戏也撑不起来。”
她端起茶杯,却不急着喝,“至于敬茶,我确实该敬。不过不是敬您说的那些,而是敬余导的知遇之恩,敬在座各位老师的专业指导。毕竟,”她微微一笑,“我们这行,靠本事吃饭才能长久,您说是不是?”
她话里有话,不卑不亢。
胡柏印被她这番软中带刺的话噎了一下,笑容全无,正要发作,却见闻葭已经从容地喝完了那小杯茶,向他示意。
他面朝着闻葭,没看见身后许邵廷缓缓抬头,眯了眯眼,脸色愈发的黑沉危险。
气氛凝滞,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不敢再动。
胡柏□□里堵得慌,喝醉了,骨子里那点劣根性也无处遁形,把那套性别言论搬上台面,
“男演员得有骨头不错,女人嘛,就得发挥女人的优势,身段放软一点,嘴甜一点,比什么演技都强。这点绕指柔的基本功没有,余导就算把你捧上天,路也走不长。”
他从底层爬上来,财富跟上了,认知还没跟上,几乎撕下了所有伪装,将潜规则和物化女人那套狭隘思想赤裸摊开。
潘韵文和覃嘉文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余见山眉头紧锁,刚要开口阻止,许邵廷的声音先出了。
“胡总。”
余见山瞬时心里一松。
“许董,您说。”胡柏印语气殷切得很。
许邵廷没去看他,而是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走到他身旁,从容斟满酒,语调平静得像是老友交谈:
“你不知道闻小姐是我女朋友,不怪你。”
“什…”胡柏印满脸浑浊的酒态瞬时消失不见,手中的酒杯微乎其微地抖了抖,被许邵廷修长手指稳住。
“慌什么?”他轻哂一声,继而看向他,一字一顿,“你似乎很擅长教人做事?尤其是教女人敬酒?”
没等回答,他用酒杯跟胡柏印的相碰。
欣赏着对方近乎惊恐的神态,许邵廷倾身,凑到他耳边,音量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她给你敬酒?”
整个包间霎时死寂,落针可闻。
许邵廷盯回举杯无措的胡柏印,后者嘴巴微张着,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在满桌人震惊的注视下,许邵廷倾了倾手腕,将杯中那满溢的酒液,不急不缓地、近乎庄重地,洒落在了胡柏印脚边的地面上。
边洒,边抬眸盯着他僵在脸上的表情,唇边挂着一点玩味的淡笑,眼底却是极致的寒意。
动作太过优雅,让这充满侮辱意味的举动,蒙上了一层不容置喙的意味。
酒水溅湿了昂贵的地毯。
留下一条‘一’字印记。
“胡总,这么喜欢被敬酒,”他淡淡开口,“这杯,敬你。”
有几个见多识广的老江湖,瞳孔猛地一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这样的敬酒方式,他们只在祭奠的仪式上见过-
闻葭被许邵廷先行带离了包间。直至上了车,她都没敢先开口说话。
上一回见他这样,还是在游轮上,气场太冰冷峻厉,周遭空气仿佛都被他的低气压冻住。
她仰头,用脑袋去蹭他下巴。
直到感受到他发丝的触感,他气场才稍稍缓和。
他搂过她,亲亲她发顶,“吓到你了?”
她点点头,声线很轻柔,“是余见山告诉你的,对不对?”
“嗯,”他抚着她的背,“还好他跟我说了。”
余见山本就厌烦酒桌文化,见胡柏印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并且只逮着女演员薅,在闻葭喝了第三杯的时候,当机立断给许邵廷发了条消息。
司机去机场的路开到一半,被他命令返回,油门踩到底的速度,赶到了。
这一帮人看见许邵廷的脸,有的不知道他是谁,倒是余见山一句,“天许集团的董事,许董,我拉拢的另一个投资。”
众人才明了。
许邵廷是迟来的,又是新来的,不合酒桌礼仪,但碍于他这个名字,包括胡柏印这个东家在内,也没人敢有任何不满。
人人脸上都印上了笑,纷纷朝他敬酒。
闻葭后知后觉地委屈,“其实我也跟你说了,刚刚我溜出去打你电话了,你不接,发消息,你也不回,我发了好多好多…”
“那个时候我已经在里面了,下车太匆忙,手机也没带。”
他几乎是慌了神地往包间赶。到了,却不见她身影,还是余见山一个眼神,才让他安心。
闻葭依偎在他臂弯间,听着他解释,愈发的委屈。
“对不起。”他吻一吻她,“如果我没来,你准备怎么办?”
他其实有点后怕,哪怕只是一小杯酒,他也不愿因为自己的一点疏忽,让她独自面对任何的不适。
“你不来,我就把酒,泼他脸上。”她义正严辞。
许邵廷顿住,笑了声,语调中有一点欣慰,夸奖她,“做得好。”
“你是不是想过会有这种情况,所以问要不要陪我来饭局?”
“嗯,去机场的路上也很不放心你,”他点她鼻尖,“以后有任何情况,都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知道么?”
闻葭在她怀里乖顺地点头。
许邵廷搂着她,转头看向窗外,瞳孔中浮现一丝笑意。
终于不那么倔强,要强,肯打电话求助他了。
与此同时。
霖州云玺湾许宅,远离市中心,占地面积七千余平,白日不见喧嚣,进入夜晚,更是静谧。
许博征坐在书房内,一字未发,显然是在压着一股怒火——
他刚从馥山大道回来,却连个人影也没见到。
不用想也知道,他这个逆子,又隔三差五地跑去找女人去了。
管家杨伯进来禀报,“问过了,少爷原本计划今晚回来的,不知道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许博征鼻尖溢出一声哼,第二次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被女人绊住了。
“他在云港待了多久?”
杨伯冷汗也下来了,“一个…一个礼拜。”
许博征把管家打发走,继而拨了通电话出去。
被接得很快。
“伯父?”沈知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许邵廷的航班被耽误,只好在次日清晨再离开。
闻葭九点上戏,清晨五点半,她感受到自己枕着的手臂被抽离,继而额头上一个吻,立刻逼自己睁开眼,把男人拉住。
思绪只清醒了百分之一,就下意识地嘟囔,“我要送你去机场…”
“听话,再睡会儿。”
闻葭发出一个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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