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美人权臣他黑化了: 第九十一章 督主,外头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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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冬时节,天气已经转凉,晨起曦光将泻,最是清寒。
    君尚被覃弥弥一盆冷水泼了个透心凉,浑身湿透,一脸懵逼。
    “不错,看起来挺惨!”覃弥弥绕着君尚走了一圈,“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站在这里等着,成与不成,反正我是仁至义尽了!”
    覃弥弥说罢摇摇头,一副老中医看君尚没救了的样子,转身端着空盆走回屋里。
    君尚,“……”
    谁来和他解释解释,这是什么迷惑操作?
    一进屋,覃弥弥就放缓了步子,悄然走到覃浼浼身边,以眼神示意,指了指君尚送来的东西。
    覃浼浼会意地点了点头,接过糕点,装摆在精致的小青瓷盘子里,平平稳稳端上桌,一如往日地侍候在一旁,期待元祯的下一步动作。
    元祯看都不看一眼。
    “……”尽管在意料之中,覃浼浼还是不免有几分失望,看向妹妹。
    覃弥弥瘪嘴,眸光转了转,跑到屏风阻隔之后的卧房里头翻来翻去,找出一把剪子和一只玉瓶,当着元祯的面,作势认真地修剪向日葵的根和叶。
    剪子的咔嚓声挺大。
    一般情况下,只要元祯伏在案上办公,她们和手下的人行动起来都会蹑手蹑脚,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打扰了自家督主的思路。
    元祯听见动静,果然抬了下眼。
    覃弥弥忙晃了晃手里的向日葵,笑容比向日葵还灿烂。
    “你买了瓜子?”元祯一本正经道。
    覃浼浼,“……”
    覃弥弥,“……”
    这,这重点是不是错了。
    “啊,不是弥弥买的,是君大人一大清早起来,特地去小山上为督主折的向日葵。”覃弥弥语塞了一下,继而讪讪把向日葵插了瓶,笑道,“这花新鲜得很,还挂着露水呢,您看呐。”
    元祯听见这是君尚送来的,便垂了眸子,“我不饿,拿出去。”
    ……饿?
    覃浼浼柔声劝道,“督主,这么好看的瓜子……啊不,花,拿出去做什么?”
    元祯放下一本奏折,翻开下一本,笔尖蘸了墨汁,“你喜欢的话,拿去吃了吧。”
    覃浼浼骑虎难下,“浼浼自然是喜欢的,不过这花是君大人特地送给您的,浼浼若是横刀夺爱,只怕不妥吧。”
    “谁说我爱?”元祯淡淡道,“我不吃瓜子。”
    “可是……”覃浼浼还想劝说两句。
    元祯微微攥紧了手里的玉笔,语气重了些,“我说了,拿出去。”
    他打小便碰不得瓜子仁,吃几颗就会起红疹子,日服一剂祛风汤才得以和营消风,渐渐痊愈。
    君尚怕是故意加害于他。
    覃浼浼无奈,缓缓拿起了花瓶,正要照办。
    覃弥弥气得牙根痒痒。
    好端端的,送什么向日葵啊!
    君大人真是命里犯孤星,月老亲手给他牵红线,他都能硬生生把线锯断。
    上辈子是锯子精转世吗?
    覃弥弥叹了口气,却定了定心神,豁出去了。
    她转身跑进屋里,从元祯压底的箱子里翻出了那枝已经干枯却又保存完好的丁香,鼓起勇气道,“督主,是不是要把这枝也一并拿出去?”
    元祯顿了下笔,一滴浓黑的墨洇开在奏折上,他抬起头,看见覃弥弥手里那枝丁香时的神情似乎微微恍惚。
    “弥弥!你做什么?”覃浼浼大惊,这可是冒犯督主之事!
    边呵斥,边走上前想与她抢夺,又被覃弥弥躲了过去。
    “督主容禀。”覃弥弥双手高举那枝丁香过头顶,规规矩矩跪在元祯面前。
    “弥弥自知以下犯上,不可饶恕,却不愿看着督主整日消沉,故出此下策,实则担忧督主,别无他意,还望督主明察。”
    “这倒是……有趣,你从哪里看出本督消沉的?”元祯只失态了一霎,垂眸一笑便敛去了心绪,搁下笔,冷玉一般的指尖缓缓摩挲起了袖中揣的玉石,“莫不是仗着本督宠爱于你,才敢这般任性妄为?真当本督不舍得责罚你吗?”
    “弥弥所言,虽不中听,却都是实话。”覃弥弥眼神清亮又倔强。
    “那你只管说来,让本督好好听一听。”元祯眼神泛了冷意,“若说的不对,本督即刻命人……打断你的腿。”
    覃浼浼心头一震,转头只见督主神情冰冷,似乎按捺着杀意,生怕他这话是动了真格的,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立马跪下来磕头求情。
    “督主恕罪,舍妹骄纵,是浼浼这个做长姐的疏于教导,但求督主网开一面,浼浼私下里定好好罚她!”
    元祯不为所动,只盯着覃弥弥看。
    覃浼浼一时也不敢再言,为妹妹的鲁莽狠狠捏了一把冷汗。
    覃弥弥此次兵行险招,实则心里也没谱,强压下紧张,冲元祯磕了一个头,才佯装镇定道,
    “数月之前,颐来楼里,君大人曾赠一物于督主,督主可还记得是何物?”
    元祯淡淡瞥了她一眼,揣袖不言。
    覃弥弥也瞥了一眼元祯揣起的袖子,端端正正一拜,自顾自说道,“若弥弥没有记错,君大人所赠之物,乃是陈将军在战场上缴获的一把佩刀,刀鞘上镶着的,是一块东陵玉。”
    “当日回府,督主即命能工巧匠取下那块东陵玉,打磨成了玉佩,天天揣在怀里,带在身边。”
    “是也不是?”
    元祯眸色微沉,扬了扬唇畔,“覃弥弥,你在审我吗?”
    “卑职不敢!”覃弥弥又磕了一个头,“只是卑职想要请问督主,若非心思消沉,何苦每日揣着这块东陵玉?何苦爱不释手地把玩这块东陵玉!”
    “何苦每夜独自一人对着丁香枯枝发怔?”
    “何苦一日日憋在屋里,不肯出门多走一走?”
    “督主难道不是害怕一出门会碰上哪位不速之客吗?”
    “可自从卑职记事以来,印象中的督主就绝非优柔寡断之人,如今这般举棋不定,难道还不是消沉之过吗?”
    “督主到底是不认为自己日渐消沉,还是不承认自己日渐消沉?”
    元祯自诩擅攻言辞,辩才无阂,不曾想过竟有一日被自己养大的小姑娘一番犀利话语堵得哑口无言,不由攥紧了手心里冷冰冰的玉石。
    这块东陵玉,是当日君尚在颐来楼里急中生智,借陈将军之手赠予他的。
    赠者无心,收者有意。
    毕竟这是他两辈子以来收到过的第一份礼物,君尚本意是敷衍了事也好,他却很珍惜。
    做成了文玩的玉石小巧玲珑,他终日带在身上,爱不释手,却只敢揣在袖子里偷偷把玩,不敢光天化日地展示在世人眼前,一如他待君尚的旖旎心思,从来见不得光。
    不曾想,竟也沦为了覃弥弥这丫头的谈资。
    元祯忍不住嗤笑一声,不知道在笑谁,把手里的东陵玉搁在了桌案上,“起来吧,你的腿保住了。”
    覃浼浼终于松了一口气,忙扶覃弥弥起身。
    覃弥弥不甘心,“督主,弥弥真的不明白,您比谁都在意君大人,这段时日却故意冷着他,紧闭着屋门避而不见,何必如此?”
    “君大人是犯了错,是误会了您,也惹您伤了心,他受着冷落是罪有应得,弥弥不心疼他,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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