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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后美人权臣他黑化了》 第三十七章 督主他破例了(第1/2页)
在驿站里的几日时光还算不错,别的不说,挺安逸的。
每日好粥好菜,好酒好肉,吃得君尚腰带都系不上了,最重要的是,花销再大也是元祯结账。
噫,那白银哗啦啦的,照元祯的吩咐,铸造成了碎银,足足塞满了三十余个荷包,缉事阁里人手一份,以备不时之需。
这工钱!
真让人恰柠檬!
大魏公务员的油水儿可真不少!
银票也是大把大把的,随便一张面额便是百两。
总之一句话,元祯真几把有钱!
金钱使人魅力无穷,于是君尚看向元祯的眼神愈发明亮,颇带了几分崇拜。
正所谓,大树好乘凉,有奶便是娘!
元祯不仅有,而且乃大!
……咳,别多想,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那个乃大。
不过元祯所住的那间客房,屋门一向紧闭着,四天过去了,一共也没见他走出来几回。
偶尔出门瞧瞧,他也只是戴着斗笠,倚着栏杆,立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漫不经心地看着楼下来往的官兵和客人,大有俯瞰全局之意。
君尚便在一旁看元祯。
少年是真的好看,越看越好看的那种。
一袭素净的白衣,肩上搭着件披风,斗笠黑纱遮掩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没有戴冠。
泼墨长发如云雾缭绕一般披散至腿弯,二指宽乌纱巾覆额,眉目清隽如画,却隐约带着股冷意。
他的肤色是冷白的,如烧制上好的玉瓷,江南的柔风缓缓吹过,他立在风里,连风儿都染了三分绝色。
他位高权重,却不吝于笑,笑起来非常无害,一张小脸年轻稚嫩,不笑的时候,也是带着玉京贵公子的气质,谦谦儒雅,如琢如磨。
都说相由心生。
面相这般好的人,一般心地都很温良吧。
他怎么会是一个反派呢?
总不会是剧本……
出错了吧?
君尚被自己突然蹦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哪有这种歪理?
不可能,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咳。”元祯似乎着了些风,拿手背挡着唇畔,微微咳嗽起来。
君尚立马殷勤地站起身,端起一盏温度放置正好的热茶和帕子塞到他手里,“润润嗓子。”
元祯看他一眼,蹙了蹙眉,咳嗽声便戛然而止了,他一手攥了袖口,似乎在忍耐,不愿让君尚看出自己的不适,接过茶盏,低声道了句,“多谢。”
“谢什么。”君尚弯腰,轻轻为他拍着背,不经意般,厮磨在他耳畔,呵出一口滚烫的气息,“我说了呀,要当你的小跟班。”
语气那么温柔,若不是死过一回,元祯差一点便真信了。
他只是牵一牵唇畔,眼底满是冰凉。
虚与委蛇,谁又把谁当真呢?
“督公哥哥,晨起有些凉,回屋里坐吧。”君尚笑着看他。
他便也笑,“好。”
这些日来,二人的感情从表面上看,似乎亲厚了一些。
君尚每天早上都会去敲门骚扰元祯,顶着覃弥弥杀人一般的目光,死皮赖脸地围着元祯,像只猫儿在元祯身边蹭啊蹭的,一口一个“哥哥”叫着,比看见谁都要亲热。
覃浼浼和钟灵拿不定元祯对君尚的态度,把君尚当做客人,接待他倒算是十分客气,唯独覃弥弥这小丫头性子率真泼辣,见了君尚就像见了宿敌,连给他沏壶茶都尽出鬼点子。
君尚低头盯着杯子,缓慢地眨眨眼睛,“这茶,有些年份了吧?”
元祯不明所以,抿了一口自己杯中茶水,乃是陈年潽洱,随口道,“陈茶,不香吗?”
“……香。”君尚拿起木镊子,从杯子里夹出一片茶叶,尴尬地笑了笑,“只是,您看这茶尖儿,都长毛了。”
覃弥弥柳眉剔竖,呵道,“毛尖儿!爱喝不喝,不喝滚!”
“……”堂堂正三品太子少傅,没有任何排面。
谁让他现在……寄人篱下呢?
嘤。
“我喝,二姐姐!”
为了待在元祯身边,君尚使尽了浑身解数,私下里更是讨好覃浼浼和覃弥弥,“大姐姐”、“二姐姐”地唤着,倒也有趣。
君尚盯着杯子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喝下了那杯真*毛尖儿。
至于一晚上泻了几回肚子,暂且不提。
到了第五日,元祯终于淡淡地吩咐手下置办细软,乘一辆马车,动身要去外地。
终于盼到这个当头!君尚自然亦步亦趋地跟随他同去。
君尚原本骑着一匹马,回头看了一眼马车,灵机一动,半道上嚷着马鞍子硌得屁股疼,非要坐马车。
离得最近的覃浼浼拦也没拦住,眼睁睁看着君尚身上披风一翻,挤进了马车里。
钟灵和覃弥弥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督主有些洁癖,一向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更不愿与外人共乘一辆马车。
这些年来,除了覃浼浼和覃弥弥偶尔有特权,没一个人敢乘督主的马车。
君尚,危矣!
于是他们仨并排坐在马背上,大气儿不敢喘,等着里头的动静。
沙漏里的细沙缓缓流逝,里头却没有动静。
“难道……已经死了?”覃弥弥心里咯噔一声,低声道。
她虽不喜君尚,每每吓唬,却从没想过要他的狗命。
覃浼浼也是心惊,撞了钟灵一下,对他使了个眼色。
就在钟灵翻身下了马,壮着胆子想要敲一敲车门的时候,君尚猛地撩开帘子,额发被风吹起,露出一张灿烂好看的笑颜,阳光下透着一股鲜活的少年朝气,笑嘻嘻问道,“车怎么不走了?”
三个人同时愣住了。
往马车里看去,元祯衣着一袭质地轻薄的素净道袍,额上覆着一道乌纱,倦倦倚靠着腰后软玉香枕,宽大的衣袖压出几道褶子,身上却覆着君尚方才解下的那件披风,垂着细软睫羽,鬓丝微乱,眉目温和。
“什么事?”
他嗓音低柔舒缓,没有抬头,这话,是在问君尚。
君尚便回头冲他一笑,顺手把披风为他掖了掖,又抬手拨弄了一下他鬓边凌乱的发丝,“想来没什么,哥哥睡吧,到了叫你。”
从未在马车上打过一回盹儿的元祯,竟真的缓缓阖上了眸。
原来,总有那么一个存在。
叫破例。
……
元祯一向心思缜密,算无遗策。
那天,方一入夜,许达便从府衙后门偷溜出来,携带家眷与细软,火烧火燎地赶去沧江口。
半道上,他吩咐车夫把马车驶进一片吵吵嚷嚷的集市里,扔下妻儿推上大道。
自个儿却掏银子买了一辆青布马车,沿着小道桃之夭夭。
覃浼浼早在沧江口设下埋伏,一声令下,缉事阁下属倾巢而出,当夜逮捕了许达的家眷。
许达闻之不悲反喜,自以为元祯没有识破他的伎俩,心存侥幸,愈发加急赶路逃命。
至于娇妻爱子……
他可顾不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人若死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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