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还: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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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在间隙含糊地吐出几个字音,“你……怎么……”

    “啰嗦。”白冤嫌他话多,另一只手从他紧实的腹肌滑…………

    (这中间的内容实在没办法过审核,锁了几天,码字员只能挥泪删掉四千字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初次开荤,感觉实在太好,身心上的欢愉过分强烈,他也没想到会一沾就上瘾。

    不是没得到满足,他刚才很满足,但仍感到意犹未尽,想一而再再而三。

    那只手在白冤腰间流连忘返,这么好的气氛,他不想提那些扫兴的事,便低下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吻着唇边那片过分苍白的肩颈。

    白冤可能乏了,周雅人见她闭着眼,突然心血来潮,扯下那根束发的红色绸带,往白冤纤细的手腕上系。

    被热烫的身子紧贴着,白冤有些疲懒,自顾闭目养了会儿神,由他温存了会儿。此时她掀开眼皮,盯着手腕上的绸带:“绑这个做什么?”

    周雅人嘴角含笑,再自然不过地说:“今日就当我许给你了,留个信物,算作见证。”

    白冤闻言笑起来,她抬起手腕:“一根发带?”

    “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你别嫌弃。”

    嫌弃自是不会,白冤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周雅人接着说:“我知道我身负刑劫,又是戴罪之身,不是什么良人。”

    白冤顺着话茬说:“嗯,我这满身冤魂,冥讼压身,也不是什么良配。”

    白冤问:“所以呢,还要留这个信物吗?”

    周雅人忽然难受起来。

    她又不傻,白冤说:“你今天穿这身喜服回来,我就明白。”

    “你明白什么?”

    “你这人比较传统守礼,做这种事,肯定想要名正言顺的。”白冤语带玩笑,“反正我身边也没别的人,倒是可以给你这个名分。”

    周雅人被她三两句话哄笑了,并且开始蹬鼻子上脸:“这个名分会一直给我吗?”

    “嗯?怎么个意思?”白冤听出他话里有话,“说来我听听。”

    周雅人便道:“如果我像贺砚观澜一样,”他没说死了这个词,他说不出口,“换了姓名和身份,你这个名分也能一直留给我吗?”

    周雅人看似平静,心里却涌起难言的酸楚:“你可不可以,不要有别人。”

    白冤无声望着他,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在周雅人的期待中,白冤故作姿态:“看情况吧。”

    周雅人很不满意,他心里憋着股不舒服的劲儿,凑过去咬了口白冤颈侧的嫩肉。

    “不是,你这新添的什么毛病。”

    周雅人咬完又会惯性舔一口,然后抵在颈窝处开口:“本来我还想把下一世,下下一世……生生世世都许给你。”

    白冤听完,没来得及高兴,就隐隐生出了疑虑,几番话到嘴边,没说出像样的承诺来:“你这辈子都没活到头,就开始操心下辈子了?”

    “你不答应吗?”周雅人抬起头来,很会抓重点地问她,语气里有点质问的意思,“你要找别人?”

    “找什么别人,哪来的别人。”压根儿没有的事情,怎么就能化成矛头往她身上戳了,难道这是什么男女之间无事也要生非的情趣吗?比如要闹一闹别扭来调剂调剂的那种情趣?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白冤笑了:“找事儿是吧?”

    周雅人的确有点找事儿的倾向:“你不答应,不就是有别的心思。”

    “我能有什么别的心思?”

    “你说什么心思,都说旧不如新,我就是那个旧人。”

    白冤忍不住乐:“你还来劲了。”

    周雅人扯过她手腕,把绸带的活结打成死结。

    白冤瞧着挺有意思,她无心道:“这种一扯就断了,不如那根绑着你我的枷锁结实。”

    闻言,周雅人手上一顿,继而若无其事道:“不一样,这是红线,绑姻缘的,就是要让你记住,你已经有人了,你和我定了终身。”

    还有一席话他闷在肚子里,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这辈子,我可能只有这点福气了。

    周雅人突然前所未有的难受起来,鼻腔里阵阵发酸,酸得眼眶发涩,然后他听见白冤说:“记住了。”

    周雅人立刻掩饰着抵住白冤侧脸,尽力不让她察觉。

    白冤还是觉出了异样,她往后挪了挪,抬手掰起周雅人的脸,盯着他通红的眼眶问:“怎么了?”

    “没怎么,”周雅人躲不过去,于是红着眼睛笑了,“只是高兴。”

    他刚才也说高兴。

    白冤端详他片刻,心里明白,这一次又一次,他受了很多很多苦,难得有几桩高兴的事。

    看得出来,高兴也不是全然高兴的。

    有人笑着哭,有人哭着笑,周雅人是哪一种呢?

    白冤忽然生出几分心疼:“雅人……”

    “嗯?”

    白冤说:“不会有别人的。”

    周雅人真心笑起来:“说好了。”

    “嗯。”

    “下一次要来找我。”

    “说太早……”

    “你答不答应?”

    “答应。”

    周雅人总算心满意足,他吻了吻白冤嘴角,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白冤被秋决刀重伤后精力一直不足,形体维持不了太久,周雅人差不多摸清了这种规律,待到子夜,他拉开房门,带着报死伞迈出来。

    周雅人重新换回了那身旧衣,敲门将已经睡下的何长老跟林木叫起了床。

    林木迷迷瞪瞪的,眼皮子都睁不开,就听打搅他好梦的人郑重其事开了口,说什么有个不情之请。

    林木困得不行,含糊道:“什么不情之请啊?”

    “我需要拜托你的师门帮个忙。”

    林木努力想撑开眼皮,奈何眼皮似有千斤重,他费劲巴拉才只能撑出一条缝:“帮什么忙?”

    “想请太行道帮我护她周全。”周雅人将报死伞交到林木手中,“此去太行已经不算远了,拜托小友连夜启程,将报死伞带回师门。”

    一瞬间,昏昏欲睡的林木猛地惊醒,他一脸呆愣的望了望听风知,又低下头,一脸呆愣的看了看横在双手间的报死伞,一猛子打了个挺,瞬间清醒:“什么?!”

    “我我……走……我……回……我师门……”林木简直语无伦次,听风知刚才是不是让他带着报死伞回太行?

    周雅人再度交托了一遍。

    林木本来傻乎乎的,一下子着急起来:“不是,为什么呀?那笑面人找来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之后,很快就会找过来,所以麻烦你今晚就走,带着报死伞回太行山。”

    “今晚?我自己吗?可是师兄他们还没回来,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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