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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疯执妹妹今天也在以下犯上》 16、chapter 16(第2/2页)
安稚鱼,看见妹妹举起旁边的水杯,“也许有点凉,你忍一下。”
“你要浇我身上?”
安稚鱼摇头,“只是泼一点在脸上,不会到你身上的。”
“理由?”安暮棠挑眉。
“我想看水的光影投射在你立体五官上的样子,波光粼粼的样子很好看。”
“噢,是吗?”
是的,安稚鱼想看安暮棠被拖入泥沼中那样湿漉漉的样子。
安暮棠浅色的唇瓣扬起,“好。”
她答应得太爽快,安稚鱼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由着自己的手指往她的脸上多多少少泼一点水渍。
看上去像是被自己弄哭了。
安稚鱼的指腹即将要离开安暮棠的脸颊时,又擦了一下她的唇瓣,迅速又浅,几乎不让人发现。
她回到画板前,思绪乱乱的,这样的艺术品不该沾染上情欲,只能由着画家摆弄才对。
她闭上眼,又低头看向被刻意丢在角落的画,想到昏暗的楼梯间,游惊月蹭上去的那个吻,以及安暮棠的不躲闪。
仿佛属于自己的缪斯被别的人先一步发现了,然后占用。
她突然生出一种烦躁,游惊月怎么这么命好,这种烦躁变成不甘,而后转为浓浓的忮忌,她所拥有的却只有安暮棠的几幅画而已,而那个人会拥有姐姐的灵魂吗。
画纸上已经蘸了些浓厚的颜料,寥寥几笔画出了安暮棠这一幕的模样,这一秒的所有权只是属于她的,安稚鱼盯着画纸上的人。
而后伸出手指,指腹不受控制地去抹了一下安暮棠身上的颜色,指腹上蘸了一抹浅蓝色,于是再将它擦在自己的唇角边,像是溢出的蓝血液。
她用这种方式来暂且对抗游惊月。
从安暮棠的角度,她无法看清安稚鱼在画板后做什么,只是看她许久未抬起手肘作画,也许在思考也许在犹豫。
不过她并不关心,只是感受着鼻梁上的水汇聚成一股然后砸在手上,恰好滴在那道狰狞的伤口上,被安稚鱼疯狂撕咬还未愈合。
安暮棠按上痂,也许这尾鱼不是小金鱼,她长着很尖锐的齿。
安稚鱼发掘着姐姐的不同面,安暮棠又何尝不一样,只不过她不需要做什么,就能让安稚鱼自乱阵脚,蠢得很。
“姐姐。”安稚鱼的声音从画板后传过来。
安暮棠撩起眼皮看她。
“你会和她结婚吗?”
“她”当然指游惊月了。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好奇。”
“没必要好奇我的私事。”
安稚鱼抿唇,“我们不是姐妹吗,问一嘴怎么了。”
“姐妹就能干涉一切么。”安暮棠的声音里带着些不悦。
“好吧,我就是随口问问。”
她这么一拧身子,安暮棠便看见她嘴角边的蓝颜料。
“你,除了和她亲吻之外,还会做别的吗?”安稚鱼又问。
话落,安暮棠便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向她。
“你觉得我们还会做什么?”
安稚鱼没谈过恋爱,唯一的启蒙经历只有电视剧和电影,以及畅销的书本。
牵手,拥抱,亲吻……这些都是情侣通常会做的,不过最后深入的一步就不一定了。
安稚鱼没看过,也没人给自己讲过,她的性知识几乎为0,其实这不算一种好事。
她只是觉得那一件事太严肃了,不能够随意对待,若是她们走到这一步,那自己的缪斯就不再属于自己,她总觉得会发生变化。
至于是什么,安稚鱼说不出来那种形容,她只是觉得艺术品不可以沾染情欲,太恶心了。
“那,你们不要做最后那一步。”
安暮棠的手肘搭在椅背上,带着伤疤的手指擦着眉心,“什么才算最后一步。”
“就是……就是……”安稚鱼有点急,她匮乏的词汇库里搜刮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毕竟从小到大没人会在她耳边说这些话。
安暮棠当然意会她说的是什么,眼见她没再继续作画,想来是到了快结束时候,安暮棠索性站起身,动了动酸软的筋骨,然后擦掉脸上的水珠,走到安稚鱼面前。
她微弯下腰背看向安稚鱼,像是被压折的花根。
这屋子里没有第三人,因为没有贵重物品所以也并没有安装监控或监听。
饶是如此,面对这么一个隐蔽的房间,安暮棠还是选择附在安稚鱼的耳边,足以让人面红心跳的话伴着热气说出来,安稚鱼的心脏被人瞬间捏紧。
安暮棠并没有刻意加工,只是快速说出口,再配上一张无欲无求的脸,那些话简直像是主持人在科普性知识。
安稚鱼赧然地眨眨眼,对上安暮棠无辜又坦然的眸子,她连话都说不出。
“对你来说,没用的知识又增加了。”安暮棠笑笑。
“不过,你记住了吗。”
安稚鱼胡乱点着头,那些知识如粥一样灌进脑子里,黏稠无比。
就像她今夜即将要做的梦一样。
她撇开头转过眼,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但视线却又自然滑落到眼前人的只着内衣的身体。
安稚鱼垂下眼皮,低下头刚好遮住泛红的脖颈,弯腰捡起安暮棠方才脱下的衣服,然后给她轻轻披上。
微凉的指腹甚至没蹭上安暮棠的肌肤,她微怔了一下,只是借着安稚鱼的力道,缓慢穿好了被脱下的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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