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执妹妹今天也在以下犯上: 7、chapter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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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家的时候近乎是半夜了,西卡听到门开的声音就开始狂吠。

    看到路灯下的人影是安暮棠的时候,又敛了嚣张的声息。

    安稚鱼整个人还处于亢奋的状态,她生怕安霜出现在某个意料不到的地方。

    安暮棠却好似无所谓,脚步的重音照样,冬天的拖鞋在地板上没有太多声响,饶是如此,安稚鱼还在踩得极轻,像个幽灵似的飘。

    两人走到电梯口要分别时,安暮棠却没即使按电梯,只是看着妹妹的手,和身上衣服的血迹。

    那血迹几乎是三人的,杂乱又可怖,安暮棠只觉得恶心。血是这世上最脏的东西。

    “你回去要洗澡吗?”她这么问。

    这句话把安稚鱼整个人钉在原地,浑身都被血味和汗味泡着,若不洗今晚也别想睡个好觉了,虽然也没几点就要天亮了。

    “要。”

    安暮棠彻底转过身来,“你这样怎么洗?想单手作战?”

    安稚鱼一时说不出话,手臂受伤了最好少碰水,她总不能硬着头皮强上。

    “我先拿毛巾擦一下吧。”

    “呵。”安暮棠对这个回答做出了单字评价。“你最好能洗干净,听说明天妈妈会带你去看学校。”

    一听到这话,安稚鱼咬着的下唇几乎要卸下来,她趁着电梯门即将关上的刹那钻进去,与安暮棠面面相对。

    安暮棠挑了一下眉,整暇以待地看着这个妹妹。

    “姐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帮什么?”

    “帮我擦一下。”

    “擦?你发丝上还有血凝固,擦得掉吗?”

    安稚鱼转过身,两个人面对着电梯门并肩而立。

    直到电梯门打开,面向三楼,左边即是安暮棠的房间,离她的卧室门不过几十步,再不快点,她就回房了。

    “那,你能不能帮我洗一下。”

    话落,安暮棠的脚步一停,唇瓣微张,能看到尖尖的虎牙探头,像是很为难的样子。

    安稚鱼刚说完话她就有点后悔,毕竟两人的关系还没好到可以赤裸相对的地步,不对,是自己在别人面前赤裸。

    这个想法在她脑子里冒出头来,她不禁想象安暮棠的身体曲线是什么样的,她刚满十八岁的身体发育是否跟自己不同,也许会更软,更满,更……

    她画画的时候曾以人体作为模特参考,只不过那时候她的注意力全在笔尖上,客观的把对方当成“物”呈现在纸上。

    可现下是要把眼前的人呈现在脑中,脑子是个很发达神奇的器官,总会自动加工一些画面。让人又爱又恨。

    “你想什么呢?”熟悉的香味钻到鼻腔里,对上的是安暮棠一双沉静的眼,与之相反的是安稚鱼慌张的,难掩炽热情绪的眸子。

    真笨呐。

    “呃,我想到忘记拿换洗衣服了。”

    安暮棠收回眼,“穿我的吧,你跑上跑下的动静不大么。”

    “你的吗?”

    “我不穿的衣服有很多。”她这样说。

    安稚鱼舒了一口气。

    浴室里开了热气,热风呼呼地往四周扩散,足以脱掉衣服而不感到冷。

    安稚鱼站在里面不知道要先做什么,只是盯着花洒和浴缸出神。而姐姐在外面给她找换洗衣服。

    这个时光异常的煎熬和漫长。

    “你怎么还不脱?”安暮棠抱着衣服出现在门前。

    安稚鱼捏着衣角,她不是很好意思在她人面前脱掉全部的衣服,把自己的一切都全部展示出来。

    安暮棠放下衣服在架子上,确保它们不会被打湿。

    “怎么了,是手臂无法抬高?”

    对方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来说明刚才的无动于衷,安稚鱼傻乎乎地走下这个阶梯。

    “嗯。”几乎声如蚊呐。

    安稚鱼看到安暮棠笑了,眼里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唇角有着向上的弧度。

    她分不清这是讥笑还是……

    干嘛要笑啊。

    安稚鱼皱了一下鼻,仿佛还没脱掉就已经非常难堪了。

    她望着门,生出想跑的冲动。

    “好吧,那我来给你脱。”

    “啊?诶?”安稚鱼对于对方的举动被吓了一大跳,像是鱼在平静的海面猛地翻跃出来,溅起水花。

    这么一退,她就退到洗手台前。

    安暮棠无辜地眨眼,“怎么,你不是不能脱,你到底要不要脱?”

    “我……”头顶上的热风还在吹,把安稚鱼吹得像是刚煮熟的虾,浑身发红。

    “脱。”

    说罢,安暮棠向前一步,将这尾鱼彻底包围在一方角落。

    安稚鱼不敢抬头和她对视,眼神无意识地往下乱瞟。

    她看到安暮棠细长又漂亮的手指捏住她的衣角,然后顺着力道将她的毛衣脱下,连同着身上的热源一起掉落,上衣、裤子统统叠在地上,只剩下内里的布料。

    浴室的灯光不是死一样的白,而是偏黄,打在她的肌肤上,像是刚剥壳的荔枝一样嫩滑。

    安稚鱼近乎不敢呼吸,连乌睫都在颤动。

    她看见安暮棠的手臂朝着自己的胸部围了上来,并不是停留在起伏上,只是绕过她转到后面,指腹探索着去找内衣扣子,试探着划过后背肌肤,安稚鱼的肌肤起着一阵一阵地颤栗。

    她突然想起来,两人为什么要以这么奇怪的方式来解扣子。

    大概是看出安稚鱼的想法,安暮棠说道:“是你自己不转身的,我只能这样了,你总不能让我给你托上去?”

    话落,这条鱼红成了十分熟,内脏都在透着热气。

    直到所有的阻碍都消失。

    安暮棠也没在她身上多流转几眼,只是转过身让她坐到浴缸里。

    安稚鱼微微抬起手臂,第一次享受着这煎熬的私人服务,真是要命。

    安暮棠的动作很轻,也很慢,揉、搓、抚摸,像是在料理一条鱼。

    “你不要睡着了。”

    安稚鱼点点头,这种情况下能睡着才真是厉害。

    泡沫覆盖在皮肤上,洗去了残留的血味,只有独属着姐姐身上的香味和沐浴露的香,两种味道在鼻子里打架,安稚鱼闻得飘飘然。

    热气虽然够足,但水一碰上肌肤再落下去,蒸发的那一刻就在吸取肌肤的温度让人感到冷意,便凸显出那只手的温度十分让人渴望。

    安稚鱼从排斥那只手,到接受,最后是主动,渴求着下一次的抚摸。

    洗澡很快也很慢,安暮棠把浴巾盖在她身上,细细擦掉身上的水珠,再把自己的睡衣给安稚鱼穿上,一样的步骤,一样的窒息,只不过没有之前那么的害怕。

    又拿了吹风机给她吹着头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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