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腹黑蛇蛇抓住了龙尾巴: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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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出口就拿捏了他的命脉,殷晚澄崩溃道:“你就不怕白龙神怪罪你?”

    岁初觉得好笑,她盯着他,毫不掩饰的目光在他身上:“白龙神怪罪下来,不还有你么?有你在,我怕什么?”

    “……”可他怕,他怕死了,据说龙神一生气,会降天雷。

    他觉得他早晚会被雷劈死。

    “澄澄,我们是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偷情这种事,我自己可做不了,现在你我已经上了同一张船。我们生同裘,死同穴,你休想丢下我,我要是被发现了,我一定拉着你一起死。”

    殷晚澄沉默了。

    他没有别的路走了。

    岁初安抚地揽过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调笑道:“前几日是不是梦到我了?”

    “没有。”他答得毫不犹豫,多少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在岁初眼里,这就是不乖,欠教训了,多欺负几次就听话了。

    岁初有些遗憾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指尖依次描摹他的眉,他的鼻梁,完全不听他的:“今夜睡时,也要梦到我哦。”

    她总算放他离开了,他明明累极了,却坚持着自己走回院子,直到躺在自己的床上,他才觉得自己活过来,却扯着被子将整个人埋进了里面。

    他心里满是自我厌弃,忽略了身上一股说不上来的力突飞猛进地增长。

    连续五日了,他都在做一个相同的梦。

    梦中,大片红梅树掩映着竹楼,他和她坐在竹楼里,煮茶

    弹琴,酿酒对饮,恬淡幸福得仿佛就是一生了。

    明明是梦,却像真正发生过一样。

    他阖上眼,仍能体会到梦里对她不可割舍的情感和无法忽视的酸涩。

    那股情绪是,很想很想和她在一起。

    *

    岁初在荫山后院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月昇瞧着她这副惬意慵懒的模样,仿佛一瞬回到了千年前。

    殷晚澄还在的时候。

    她的欢喜到底还是和殷晚澄有关。

    他酸溜溜的开口:“阿初,近几天,你心情不错。”

    她当然心情不错,知道殷晚澄还活着,每天夜里还能见到活生生的他,对她来讲,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心情好,月昇上门时也没有被轰出去了。

    “你打算一直和他这样下去吗?”

    “自然不是。”

    现在是对他瞒着她、抛下她,又忘了她的惩罚,她这样逼他,只是源于她心头一种把好孩子代入歧途的暗爽感。

    她要他在这种情况下重新喜欢她。

    “他有妻子了,你这样……不太好吧。”

    岁初回道:“他与她妻子见面,有什么不好?”

    至于他的妻子,从来都是她。

    至于他口口声声说的娘子,她不觉得他有过另一个娘子。他那反应……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应该也不会有人教他这些事。

    一个月以来,她能感觉到殷晚澄对她的抗拒在逐渐消失,甚至对她越来越过分的行为有些放任。

    不知是他的底线在减弱,还是他的记忆在慢慢复苏。

    该不会是喜欢上与她私会的感觉了吧?岁初想想,摇摇头。

    这固然刺激,他们可不能一辈子见不得光,有些事终究的提上计划了。

    她是花了心思的,那还回去的红梅坠子里,放了一株青萝芝,还有其他辅以养魂的材料。她把那东西看得那样重,自然也附着了一层妖力,让他得以看见过去。

    有她的过去。

    她不仅要他每天都能看见她,甚至梦里都是她的影子,她就不信他这样还不能想起她。

    “你最近妖力散的太快了,你就算替他治疗,也不该这样拼命……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岁初摇头:“你不懂。”

    她借着这段时间把分别后的情形摸了个七七八八,自然也察觉到他只有一缕神魂。

    既然她身上还带着他的灵力,她可以从头替他输入一番,助他恢复得更快一些。

    她太想他了,有些等不及想把他带回家,但却不敢逼得太紧,以免真把他吓跑了。

    晚间,她对殷晚澄的态度更加温柔。

    岁初照例抱着他好一阵亲吻,心底的喜欢压不住了,忍不住对他告白,她说喜欢他,很爱他,想让他娶她。

    殷晚澄被吻得晕晕乎乎,有那么一瞬间就要答应了,可脑中又闪过他的娘子,强烈的愧疚感让他神色黯然:“不行,我有了娘子,不能娶你。”

    岁初讶异道:“你怎么一开口就让我更喜欢你呢?我喜欢重诺的男人。且我知道,你不能娶我是因为你重诺,而不是因为不喜欢我。”

    “否则,你也不会夜夜都梦到我了,前几夜,你迷迷糊糊的时候,喊的还是我的名字呢。”她像蛇一样攀在他身上,“你都不喊你娘子的名字,说明你更喜欢我。”

    殷晚澄垂下眼,耳朵早已红透了,她只是轻轻松松几句话,甚至还没有动手,他就已经招架不住了。

    心思根本藏不住一点,清清楚楚摆在脸上了,更何况她说的一大半是事实。

    只要他一睡着就会梦到她,甚至有几夜还做了春梦。梦里的旖旎画面露骨程度简直让他毕生难忘,以至于一见到她,他就想起梦里颠鸾倒凤的疯狂。

    不见她,又觉得心里缺了什么。

    岁初说他:“你喜欢这样吧?你喜欢被我这样对待吧?”

    殷晚澄不仅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他本性如此?

    好不容易将那些场景消化,他反复提醒自己,那是梦,不是真的,实际上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如今满脑子都是岁初,而他的那位未曾谋面的娘子,只有偶尔愧极了才闪过一瞬。

    他对岁初越来越纵容,也是因为相较于梦里来说,她前几日对他做的事情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他这般安慰着自己,对她的进攻有些无可奈何的放任,眼睁睁看着自己清醒地堕落。

    岁初慢悠悠道:“但我们不能一直这样苟合吧?澄澄,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给我个名分?”

    殷晚澄还没来得及思考,衣领就已经被她三两下的解开——无论他穿的多么严实,在她眼里都是一样的,都跟赤身在她面前晃差不多。

    不争气的腰身又开始发颤,心头泛上的却不再是屈辱,而是一丝不易察觉的隐秘的兴奋。

    像是上了瘾,已经摆脱不掉这种感觉了。

    索性他就不说话,放空思绪。

    “澄澄,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想给我名分吗?”岁初等了半晌没听到他回应,故作失落地自言自语,“没关系,我给你名分也是可以的。”

    她声音又扬起来,一扫方才的失落:“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来点不一样的?”

    俯身在殷晚澄耳边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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