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腹黑蛇蛇抓住了龙尾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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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殷晚澄只看着她,她自始至终都不懂,他想要的是真心。竹楼也好,花海也罢,不过是为了麻痹他而设下的淬了毒的囚笼。

    岁初等了许久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她拼命忍住一涌而上的失望,勾着唇角,冷笑,“我管你喜不喜欢,也不需要你喜欢。”

    她“砰”的一拳砸在他身后的墙壁上,两臂将他圈在身前,捧住他的脸,逼迫他直视自己,脸上作出一如既往的凉薄姿态,一字一顿道:“我告诉你,落到我手里,你没资格说喜不喜欢,哪怕来日你清醒了也一样,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

    殷晚澄察觉到她话中的疯狂,蹙眉道:“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轻柔地摸着他的脸颊,妖力像游蛇一样缠上他的四肢,将他牢牢锁住。

    “马上你不就知道了吗?”她笑得轻浮又妩媚:“本来还想着给你机会休息,可你并不珍惜,就这么喜欢激怒我。那便来做点有意思的事?你觉得如何?”

    说罢,她一手按在他的脑后,迫使他与她视线齐平,指腹轻轻擦过他的唇角,随后吻了上去。

    紧闭的牙关被她强行撬开,被妖力束缚的四肢被禁锢着,殷晚澄瞪大眼眸,无法动作分毫。

    这个吻不比任何一次温柔缠绵,带着强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

    唇上突然一痛,随后一阵腥甜,岁初被逼着强行止住了这个吻,他的唇上,嫣红的一点格外明晰。

    殷晚澄咬了她。

    他哑着嗓子,颤抖地说:“岁初,别让自己后悔。”

    岁初凄然地笑道:“跟了我,你后悔?我救了你,替你疗伤这么久,还不能让你陪我一次?你觉得你自己亏了是么?”

    “一次,也不行?”

    屋子里一片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呵。”一声浅笑打破沉默,殷晚澄怔了一瞬,她的手连同妖力,好像一瞬间就冷下去了。

    她把他放开了。

    “你的琴,还给你。”她背过身去,语气冷到让人心悸,“以后,你的事我再不过问。”

    她说完,从芥子袋将青白琴摔到他身上,再也没有回头,径直走了。

    看着她没有丝毫犹豫地摔门而出,殷晚澄身子剧烈一晃,紧绷的内心突然空了一块。

    如他所愿,她走了,不会再逼着他了。

    直到过了很久以后,殷晚澄仍然觉得停留在他面上的冷意,他愣愣地望着那把青白琴,原本碎裂的琴上一丝裂隙都没有,一如最初,连同最初被岁初划去的两个字也回来了。

    可是他根本没有多少喜悦,抬眸望向她离开的方向,那里一丝影子也没有。

    他裹紧了大氅,可仍然缓解不了半分寒意,很奇怪,明明屋子里是暖的。

    他应该可以逃走了吧。

    刚踏出房门一步,却疲惫地再也迈不出另外一只脚了。

    定是累了。

    他只好重新裹回被子里,鼻间涌入熟悉的浅香,恍惚间身体似乎回暖了一些。

    她说,他的事再也不要过问了……

    最好是再也不要管他。

    再也不要管他。

    再过几日便是春天了,却像一夜之间回到隆冬,狂风吹落最后几朵红梅,院子里再也不见一丝生机。

    她走了,好似带走了所有生机。

    殷晚澄蜷缩成一团,忽然有一种再度被遗弃的错觉。

    他又被一条蛇丢下了。

    *

    岁初一走出房门便后悔了。

    她刚才就该不计任何后果,随便从芥子袋找个什么药给他灌下去,然后生米煮成熟饭要他负责。

    她好不容易寻到一个真心待她的人,自然想要不择手段留下他,可到底觉得害怕,她装得若无其事,因为她知道一旦逼着他做了不喜欢的事,殷晚澄清醒后一定会和她拼命。

    她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束手无策,无论是殷晚澄还是澄澄,他做的决定,便是十头驴也拉不回来。她曾经见过道魁养过的雪狼,怎样对它好都不领情,殷晚澄就像那只雪狼。

    狠话已经放下了,她更不可能厚着脸皮回去哄他,不够她丢脸的。

    被她喜欢不好吗?他干嘛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情?

    岁初气愤地想,真不识抬举。

    红梅花落,荫山被绿意染遍。时节逆转,万物复苏。

    岁初今日睡醒便觉得不舒坦,眼睛像蒙了一层雾,看着并不是很清楚,身上时不时传来一阵痒意,算了算日子,惊蛰就是这两日了。

    她将迎来今年的蛇蜕,于是盘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动,身体空虚乏力。

    这一次远比平常虚弱得多,她自然知道原因,皆是因为心中忧愁太甚。某个家伙竟然不哭不闹,

    根本没有一丝和好的意思。

    不仅如此,还把她送的所有东西都扔了出来,甚至搬回了原来的屋子,大有跟她倔到底的架势。

    她本以为晒他两天就老实了,结果傻子轴起来比常人更一根筋,说是生气便是死也不回头。

    但她有自己的骄傲,拉不下脸去道歉,以至于造成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境地。

    竹青问她的时候,她嘴硬地说殷晚澄死外边都不归她管,后来真没他那边的动静了,她又拉着竹青聊这聊那,直到竹青“不小心”地放出点消息来。

    但她不能真的不管他,她不能让他死了。

    拖月昇打听龙角也迟迟没有消息,只能将注意力放到阿辞的身上,为了他体内的青萝芝快速生长,她不得不又再度输送了一些妖力过去,但唯一那一次,好巧不巧,整日不往院子里钻的殷晚澄偏偏出现在那里。

    岁初一阵没来由的心虚,却赌气似的在一旁不冷不热地笑,忍着脾气看着阿辞特意拨弄着松散的领口,她期待着这小傻子忍不住上来质问她,她就可以自然而然顺水推舟地把他揪回去。

    然而殷晚澄冷淡的看了她一眼,目不斜视地离开了。

    一副根本不想理她的样子。

    两人冷战,竹青看在眼里,岁初那边哄不了,只能从殷晚澄这边下功夫。

    竹青添油加醋道:“山主今天摔了一跤。”

    殷晚澄捧着一本书没回应。

    竹青提高了音量:“因为山主的眼睛看不清楚了。”

    殷晚澄翻了一页,页脚却被捏得轻微变形。

    “山主最近很不安,很需要人陪着。”她偷瞄殷晚澄的反应,没有得到期待中的反应,才不甘心地走了。

    手中的书已经许久没有翻动过了。

    殷晚澄突然想起,明日便是惊蛰了,惊蛰一到,往往伴随着蛇蜕,蛇蜕后不久便是蛇的情期,这段时间是蛇妖最虚弱的时候。

    她……没事吧?

    他眸光深深,半晌又垂下视线自嘲,她本事大的很,跟他有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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